只怪我们太贪玩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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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5页)

强的抹去。

    “我…”欧阳随上前抓着她的手,急急解释着。

    她甩开他的手,又被抓住,再甩开,再被抓住。

    沈忱退后了一步,靠在门框上,凉凉的看着,不言不语的任他们吵着。

    不知是她脸上哪一丝表情,突然刺激到了已濒疯狂的半夏,她突然甩开欧阳随的手跑了过来,重重推了沈忱一把,然后转身跑下了楼。

    半夏随着奔跑的脚步而扬起的长发,是那天沈忱摔在地上前最后的印象。

    “半…夏?”欧阳随出口的呼唤缓慢疑惑又百感交集,未认出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女人是那个曾经以为的救赎,令他窘然外又还有丝不信。

    “我认人本事向来比你好。”沈忱回头嗤笑了他一句,又掉过头来定定看着不声不响的半夏。

    半夏握着轮椅的手蓦然抓紧,看向沈忱,眼神毫不退让,声音有些冷然:“我有些话想和欧阳随说,单独。”

    沈忱淡然的脸上缓缓浮现一个浅笑,比了个请的动作,就举步向前走去,毫不留恋。

    欧阳随微微皱了皱眉,目光逐着她的背影,最终还是没有追了过去,眼前这个,也是责任呀。

    他抬起大手无奈抹了抹脸,半蹲下身让半夏不必仰头仰的那么辛苦:“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那么多年没见了,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白痴也不会以为是来叙旧的。

    半夏森然冷笑:“你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不知哪里来的风,枝叶颤动,这个春天突然冷了起来。

    沈家楼下大厅。

    “太油了。”

    “这是你自己买的,还有的嫌?”

    “上机前随便抓了些,反正娘亲大人也没什么味觉的。”沈忱看着电视,抓了张纸巾细细擦着手指上灯影牛rou留下的油迹,一点都不知反省的回着。

    沈母一口气走呛,又好气又好笑的指着她,剧烈咳嗽起来。不知道这死小孩跟谁学的,从小开始就是这样,做的事再体贴,也有本事吐出伤人的话语。

    沈忱拍拍她的背替她顺气,眼睛依然似是很专注的看着电视。

    “死小三,真是不孝女。”沈母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就气势十足的指控了起来。

    沈忱也只是唔了几声,没什么陪她斗嘴的兴致。

    “什么这么好看?”沈母留心了下下电视剧情,没什么特别的嘛,也不知道她怎么那么有兴趣,纳闷之余只有死攻沈忱带回四川特产。

    敲门声适时响起。

    沈母踢踢沈忱:“去开门。”

    沈忱摸摸鼻子,很认命的起身,开了门之后没有片刻停顿就自然转身往回走。

    跨进门的欧阳随被她冷淡的态度吓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压低声音唤了声:“忱。”

    客人迟迟不到眼前,沈母疑惑的从一堆吃的中抬头:“是小随呀。”

    沈忱手腕一抖便立刻从他的掌中脱离,双手插入裤袋中,往旁让了一步。

    欧阳随没再追过去,粲笑开来,举了举手中的大袋特产:“给干妈进贡来的,而且找小忱也有些事。”说话间他朝她做了一步,大力的揽住沈忱的肩膀往身上拉,随话语瞄向她的笑眸里隐隐带些压抑的恼意。

    沈母稳稳的接住欧阳随抛过去的土特,挥挥手:“你们去忙你们去忙。”低头翻寻好货的眼中带了些兴味。

    刚刚,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小随进门时抓着小三的手呢…

    这两个小的是不是瞒了她什么事呀,该不会是…哈哈,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真是太好了。

    被欧阳随几乎是以胁持的姿态揽上的楼,然后用那种“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的愤然眼神看,沈忱嗤一下喷笑了出来。

    被她笑得莫名其妙的同时,欧阳随也顿然松了口气,僵着的肩膀也放松了下来。

    第一次深刻意识到自己居然是那么害怕被她漠然转身甩在身后。

    几年前那种从她生活中剥离的感觉,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欧阳随,你真的是被抓的死死的了。

    这样对自己说的同时,他的心底却欣喜异常,可一想到自己呆回要和她说的事,喉咙又莫名干涸了起来。

    沈忱笑了一阵,止了下来:“说吧,什么事啊。”

    “她…”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是那天从我们楼上跑下去时碰上车祸的。”

    “哦。”沈忱点了点头,不甚意外的样子“我不太想知道细节。重点是什么?”

    “她想了很多年后觉得…没道理我不负起该负的责任。”他小心的看着她的神情,象等着宣判一样。

    “你负啊。”她又点点头,无可无不可的说着。

    “沈忱!”他目光一凝,咬牙切齿的低嚷着她的名字“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把我让出去?

    你的态度为什么那么无所谓?

    你究竟有没有心?

    想脱口而出的内容太多,争先恐后的涌上,堵在了喉头,让他气闷,说不出话来。

    沈忱却又笑了出来,调侃的语气:“你什么你啊,不就给些钱赞助下衣食住行,又不是要你陪她衣食住行,怎么着,你还不乐意啊?”说着话音一转,故作气势凶狠的推了他一把“还是你打算陪她衣食住行?”

    他倦然笑开。

    天下没人比他贱了吧?

    被她礼貌对待的时候会惶恐,被她这样粗野推搡的时候,便满脸不自觉的漾开笑容。

    他握住她停留在他胸口的手,额头抵着她的,一字一句的呼吸都触到她的脸:“我没打算,我怕你有这个打算。”

    他很清楚,当年的那一场年少恋曲,她是他的观众,她看过他为了半夏费尽心思的样子,听过他说半夏的种种让人迷恋之处,见识过他在电话里对半夏的情意绵绵。

    他不知道别人对自己恋人的初恋情人是怎样感觉,但是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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