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步摇_第九章铁胆仁心收好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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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铁胆仁心收好果 (第5/8页)

悟透,便又欣慰若狂,忧劳尽失,就这样十几天一转眼就过去了!

    经过近半月的工夫,单剑飞习会三招以及三招所附之二十一种微妙变化。

    学到第四招,复杂程度又深一层。这一天,不知怎的,单剑飞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他细细计算了一下,知道今天是习俗所谓的“上灯日”乃决意暂时停止练剑,让心情舒散一下再说。

    贴身收起剑诀,取出另一副人皮面具戴上一照,原来是副病叫化的面貌,于是便在老白留下的一堆破衣中找出两件穿上,那支木棍正好当打狗棒用,反拴上门,出门向城中走来。

    这时约莫午后光景,洛阳城中,热闹异常。

    单剑飞信步前行,小一会来至一座酒楼下,他闻得酒菜香味,方想起今天尚未吃过东西,于是,毫不犹豫,进门拾梯而登,人到达楼梯顶,楼下忽然有人追上楼梯冷冷叱喝道:

    “给我滚F来!”

    单剑飞愕然扭头,顺着伙计眼光朝自己身上望了一望,这才猛然领佰,不觉暗暗好笑道:“我也真糊涂,竟忘了…’邪名伙计暴眼义喝道:“混蛋,你是下来不下来?”

    单剑飞本想退下,给这一催,可有点火了,当下冷冷一笑,只做没有听得,掉头继续向里走去。

    楼上地方极为宽敞,如坐满了,足足可容百人之众。

    不知道是新春关系,还是这儿酒菜太不便宜,这时上面仅上了二三成座,全数不到六十人。

    单剑飞于临街一副座头坐下,那名伙计已像煞神般追了过来,单剑飞将木棍往腿弯里一夹,不等对方开口,抢着在桌面上拍出一块银子,淡淡说道:“贵楼的规矩大概是酒钱先付,好,暂且拿去吧,等会儿,有得多,或者不够,再告诉你家花子爷一声就是了。”

    伙计愕住了,敢情这尚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遇上这种事。

    预收酒钱,当然是笑话。另一点:你开的是酒楼,人家有的是银子,你凭什么理由要人家“滚”?你这儿的酒菜专卖什么人?

    什么人不卖?你在店门口标明没有?

    那伙计眨了半天眼睛,终于无言退去,至楼口暗示另一名伙计过来问单剑飞要些什么酒菜,单剑飞随意要了几样,伙计刚刚转身走开,楼梯口白影一闪:忽然上来一名一身白衣的酒客!

    单剑飞眼角瞥及身不由己的自座中站丁起来。

    你道来人是谁?是前此那位与单剑飞邂逅过,自称“楚卿”的“白衣少年”是吗?

    话虽这样说,但是,单剑飞看清后,却皱了皱眉头,又坐将下去。他满以为是白衣少年楚卿,结果却不是!

    来人头戴文十巾,约三旬出头光景,神色间从容自然之至,既无服孝之忧戚,亦无因衣着单薄而起的寒栗之意!

    单剑飞正为来人之怪异而感到纳罕之际,紧接着,怪事又出现了!

    一个,又一个,白衣人连续现身!

    不但衣色一律,就连午龄也就相去有限,最大者不过四十一,最小者亦不在三十以下,总数是有七名!

    单剑飞心念一动,讶忖道:“难道这七人就是武林中,在关洛一带颇负盛誉的‘中州白衣七儒’不成?”

    他在少林时,就听说过“中州白衣七儒”的名头,不过,他知道的并不多,仅知这七人为异姓兄弟,年事轻,武功高,而且每人均有一肚子才华,平常虽然眼高于顶,傲气凌人,但由于七人甚少分散,一个个又都各具惊人身手,所以谁也不敢轻易去招惹他们!

    白衣七儒登楼,楼下其他酒客们不知是敬是惧,竟都人人放杯停筷,似在等候什么吩咐一般。

    这时,七人中一人咳了一声道:“我看那边的位置比较好些!”

    手指处,正是单剑飞占坐的地方。

    其他食客恢复吃喝,原来他们刚才是在等待七儒决定坐处,以备万一看中自己坐的地方时好马上退让。

    一名伙计立刻奔来单剑飞桌前,干笑着,与其说“商量”反不若说“下令”来得恰当,但见他皮rou不笑地以鼻音说道:“这位大爷换个地方怎么样?”

    单剑飞心想:“今日武林中真的已糟到连声名甚佳的‘中州白衣七儒’也都仗势凌人不成?我倒要弄弄清楚。”

    单剑飞想着,淡淡一挥手道:“让地方可以,但请先过去问一声凭什么?”

    那名伙计方将两只眼珠凸起,白衣七儒显亦听得,其中立有一人高声道:“不,伙计,我们坐偏点,就在那位身旁顺出一席来也一样。”

    伙计听了,如获大赦,狠狠瞪了单剑飞一眼,就在旁边收拾起席位来,不一会,白衣七儒相继过来入席坐下。

    这期间,酒客不断增多,但是,有一个明显的现象,便是后来者都远远避开白衣七儒落座,以致白衣七儒和单剑飞等八人在楼上成了三面分离,独处一隅的特殊人物,单剑飞这时心想:“从七人并未强迫我非让不可看来,众人这种态度应屑‘敬’,而非‘惧’,白衣七儒倒是名不虚传。”

    单剑飞想着,止不住又向七人打量过去,从七人坐的方位上,可看出七人的长幼之序,当单剑飞眼光最后落在那名“第七儒”脸上时,那名双眉斜飞如剑的“第七儒”突然冲着他侧目傲然一笑,道:“朋友慢慢喝,等会儿总让朋友你知道:凭什么’就是了!”

    单剑飞头一点,答道:“遵命。”心里却想道:“正在赞美他们,不意马上得到反证,这家伙身居七儒之末,一脸狂傲之气却远胜他儒,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家伙已瞧出我也有武功在身,等会儿吃完了要与我较量几手不成?”

    单剑飞思忖着,情不自禁地暗暗伸手去摸桌下那根铁心木棍,心想自己才练成三招法,不知够用不够用?

    “七儒”如此说,其他诸儒均无表示,既未帮腔,亦未对“七儒”加以制止。这时楼下忽然跑上一名伙计,躬身附耳在首儒耳边低低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首儒头一点,淡淡说道:“好,叫他们上来吧。”

    店伙欣然而去,没多久楼梯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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