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是怎样炼成的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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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9/11页)

委书记才最合适。

    “我不怎么喜欢这个傲慢的家伙。”拉兹瓦利欣走后,费多托夫直率地对团委会的

    其他同志说。

    拉兹瓦利欣的鬼把戏是无意中被拆穿的。有一天,利西岑顺便到费多托夫那里去取

    信件。不论谁到区里去,都要把大家的信件捎回来。费多托夫和利西岑谈了很长时间,

    这样拉兹瓦利欣就被揭穿了。

    “不过,你还是让柯察金来一趟,我们这儿的人还不大认识他呢。”利西岑临走的

    时候,费多托夫对他这样说。

    “好吧,不过咱们把话说在前头:你们可不能把他调走。这我们是坚决不能同意

    的。”

    这一年,边境上庆祝十月革命节的活动搞得空前热烈。保尔被选为边境各村庆祝十

    月革命节委员会主任。在波杜布齐村开完庆祝大会之后,三个村子的男女农民五千多人,

    以军训营和乐队为前导,排成长达半公里的游行队伍,举着鲜艳的红旗,浩浩荡荡地走

    出村去,向边境前进。他们秩序井然,纪律严明,沿着界桩在苏维埃国土上游行,到那

    些被苏波国界分成两半的村庄去。边境上的波兰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边防军营

    长加夫里洛夫和保尔骑马走在最前头。他们背后,铜号奏出的乐曲声、风卷红旗的哗啦

    声和此伏彼起的歌声响成了一片。青年农民都穿着节日的盛装。少女们银铃般的笑声远

    远地传向四方。成年人表情严肃,老年人神态庄重。这股人流像一条大河,奔向目力所

    及的远方,国境线就是这条河的堤岸,他们寸步不离苏维埃的国土,没有一只脚跨过这

    条严禁逾越的国界。保尔停下来,人的洪流从他身旁涌过。队伍中正唱着《共青团之

    歌》:

    …

    从西伯利亚的森林,

    到不列颠的海滨,

    最强大的力量

    是我们的红军。

    紧接着,是女声合唱:

    嗨,那边山上收割忙…

    苏维埃哨兵用愉快的微笑欢迎这支游行队伍,波兰哨兵看见游行队伍却感到惶恐不

    安。这次游行虽然早已通知了波兰指挥机关,但是仍然引起了对方的惊慌。一队队骑马

    的战地宪兵四处巡逻。岗哨比平时增加了四倍,谷地里隐蔽着后备队,以应付可能出现

    的事变,但是,游行队伍始终走在自己的国土上,是那样欢快而热闹,空气里充满了他

    们的歌声。

    小土冈上站着一个波兰哨兵,游行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过来了。乐队奏起了进行曲。

    波兰哨兵立刻从肩上卸下枪,贴在脚边,行了一个注目礼。保尔清楚地听见一句波兰话:

    “公社万岁!”

    看那哨兵的眼睛就知道,这句话是他说的。保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是朋友!他那士兵大衣里面跳动着的是一颗同情游行群众的心。于是,保尔用波兰

    话轻声回答:“同志,向你致敬!”

    哨兵落在后面了。游行队伍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他始终保持着持枪立正的姿势。

    保尔几次回过头去,看到他那小小的黑色身影。前面又是一个波兰哨兵,花白胡子,四

    角帽镶着镍边,帽檐下露出一双呆滞无光的眼睛。保尔刚才听到那句话,激动的心情还

    没有消失。这回他首先开了口,仿佛是自言自语一样,用波兰话说:“你好,同志!”

    但是,没有得到回答。

    加夫里洛夫微微一笑。原来,两次说话他全都听见了。

    “你要求太高了。”他说。“这儿除了普通步兵,还有宪兵。

    你看见他袖子上的标志了吗?他是个宪兵。”

    游行队伍的排头已经开始下坡,朝一个被国界分成两半的村庄走去。苏维埃这半边

    作好了隆重欢迎客人的准备。所有的人都集合在界河上的小桥旁边。男女青年排成队,

    站在路两旁。在波兰那半边,房顶和板棚顶上都站满了人,他们全神贯注地看着河这岸

    发生的事情。还有一群群农民站在门口和篱笆旁边。当游行队伍走进夹道欢迎的人群的

    时候,乐队奏起《国际歌》。许多人在一个临时搭成的、装饰着绿色枝叶的台子上发表

    了动人的演说,讲话的有年纪很轻的小青年,也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保尔也用他的本民

    族语言…乌克兰语讲了话,他的话飞过界河,传到了对岸。波方唯恐这个讲话打动人

    心,于是决定采取措施。他们出动了宪兵队,骑着马在村子里横冲直撞,用鞭子把人们

    赶回屋里去,还朝屋顶上开枪。

    街上没有人了。青年人也被枪弹从屋顶上赶跑了。这一切,苏维埃这一边的人全看

    得清清楚楚。他们皱起了眉头。这时,一位老羊倌在小伙子们的搀扶下登上了讲台,他

    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慨,激动地说:“好哇,瞧瞧吧,孩子们!他们从前就是这样打我们

    的。现在咱们村子里,当官的拿皮鞭子抽庄稼人这样的事,再也没有了。地主老爷完蛋

    了,咱们背上也就不再挨鞭子了。孩子们,你们可要牢牢地掌好这个权哪。我老了,不

    会讲话,可是心里想说的话很多。在沙皇那个时候,我们像老牛拉车那样,受了一辈子

    苦,看着那边的老百姓,我心里可真难受哇!…”他向对岸挥了一下他那干瘦的手,

    放声大哭起来,只有小孩子和老年人才会这样哭。

    接着,格里沙上台发言。加夫里洛夫一边听着他那愤怒的讲话,一边掉转马头,仔

    细观察对岸是不是有人记录。但是,对岸空荡荡的,连桥头的岗哨都撤走了。

    “这次大概不会向外交人民委员部发抗议照会了。”他开玩笑地说。

    十一月底,一个阴雨的秋夜,安托纽克和他的“七人帮”总算是恶贯满盈了。这一

    窝豺狼在迈丹维拉一个富裕移民家里参加婚礼,被赫罗林的党团员们擒获,落入了法网。

    妇女们的闲谈,把这些客人来参加婚礼的消息泄漏了出去。赫罗林的党团员一共有

    十二个人,立刻集合,谁有什么武器就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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