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你轻狂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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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但仍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

    阎筑同样震惊,然表情依旧力求无动于衷。

    段危一听,怒极咆哮“住口!是你强暴了我母亲…”他倏然住嘴,眼角瞄瞄段逞。

    段逞不复吊儿郎当的优闲,放下手臂“强暴我母亲?”

    “我没有强暴她,是她心甘情愿的。”阎忠信厚颜无耻的辩解。

    “强暴我母亲?”段逞蹙眉,缓缓踱向这个自称是他新生父亲的糟老头。

    “我没有…”

    “你强暴我母亲!?”段逞狠力抓住阎忠信的领子提起“就因为你强暴了我母亲,所以断定我是你的儿子?”

    “我没有强暴元芬,而且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你父亲!”阎忠信叫道。

    “逞,别听他的!”段危也跟着叫。

    段逞看向哥哥,漂亮的双眸迸射凶光“我要知道真相。”

    室内陷入如死沉寂,知道真相的四人,不知该如何启口告诉不知道的另两人。

    两家的恩怨起于二十多年前,阎家为霸占段家产业,不择手段,阎忠信更因想得到段危与段逞的母亲元芬,使出下三滥的手段,最后促使段家几乎家破人亡的惨境。

    也因这段恶缘,造就了段危与阎筝的良缘,但仍教一路怀抱仇恨而来的段危不堪回首。

    当时,段逞年纪尚幼,并由段危扶养,他并不想让弟弟如他一般因对阎家的仇恨而无法获得快乐,因此两家之事他一直守口如瓶。

    如今,这段仇原可随段危和阎筝的结合随风而逝,然而被阎忠信这么一闹,势必重燃仇恨之火。

    阎忠信与段危等人对峙,谁都不肯互让。

    “真相,告诉我真相!”段逞逼问,他不要再做那个总是被蒙在鼓里的人。

    “DNA鉴定。”一直优质沉默的阎筑开口了“两人的DNA就是真相。”

    在场的人齐望她,俄而,段逞放下阎忠信,缓缓说道:“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儿子…”

    “你就跟我回去。”阎忠信胜利的微笑。

    “不,我会自卑自厌得上吊自杀。”段逞说完扭头就走,留下错愕的众人。

    “段逞。”阎筑连忙追出去。

    他停步回头,强牵笑容“嗨,美眉,一起去喝杯咖啡如何?”

    她皱眉“不好笑。”

    他耸耸肩“不好笑就算了。”

    “你要去哪里?”

    “回答,呵,亲爱的,跟我一起回去好吗?”他抛了抛媚眼。

    她考虑着。

    “如何呀,我泡了一手职业级的好咖啡,还有一张温暖舒适的床。”他诱惑她,心里预测那是不可能的事,行事严谨如她,纵使两人已成为彼此认可的男女朋友,但她对性方面仍十分保留。

    但这次阎筑的回答,却差点教段逞跌跤。

    她只说了一个字“好。”

    入科的风呼啸而过,冷心透骨。

    段逞骑着心爱的哈雷机车载着阎筑,狂飙回他的住处。

    没多久抵达家门,他停好机车,掏钥匙打开门,并站在门前朝阎筑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欢迎光临寒舍。”

    稍后,阎筑坐在客厅中的沙发,品啜着段逞亲自研磨烹煮的咖啡,她虽曾来此数次,但以往均因正事而来匆匆、去匆匆,没多留意,她今天仔细一瞧,发现这比想象中的朴素很多,没有原以为的前卫时髦、多彩多姿。

    他也端杯咖啡坐至她对面。

    “谈谈你母亲好吗?”阎筑说。

    “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去世了,所以我对她没什么印象。”段逞照实说。

    “可是你常做关于她的恶梦,不是吗?”他做恶梦时的情形与梦呓她皆看入眼底。

    他耸肩,啜了一杯咖啡“也许是一种残留记忆,醒来就忘了。”

    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想不识趣的再多问,或许有一天他会主动对她说,如果他想说的话。

    喝着,阎筑突然想开门见山的提起“我们可能是兄妹。”她直接切入重点,亦直接切中段逞的要害。

    一闻此言,他不顾烫舌的热液,猛灌了一大口“那又如何?”他觉得自己现在需要的不是咖啡,而是酒神送他的烈酒。

    “没如何。”

    “真好笑,你老爹是得老年痴呆症了吗?”他开玩笑的问“还是有儿子妄想症?”

    “你看像吗?”

    “不像。”他再喝口咖啡,浓眉微蹙,不明白平时最喜好的咖啡,此时喝来,为何会又涩又苦。

    换是以前原本的他,可才不在乎自己是谁生的,若说是从石头蹦出来的也无所谓,可偏偏他遇到了阎筑,所以他在乎,而且在乎得要命。

    他才不要和阎筑是兄妹,倘若是兄妹,那有什么搞头!

    “你在乎吗?”段逞问。

    “在乎什么?”

    “别装傻,你知道我的意思。”

    阎筑垂下眼睫毛,掩饰她的在乎“我还能说什么?”

    “是啊,你不能说什么。”他干笑一声,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咖啡,感觉更苦得难以入喉。

    她开口问:“你会去做DNA鉴定吗”

    “你希望我去吗?”他反问。

    “这是你的事,不关…”

    “别再说不关你的事!”他抢声打断她的话,冲口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有关你的事吗?”

    她沉默不语。

    “Shit!”段逞低咒,沮丧的起身走向放酒的橱柜,拿出酒神送他的酒,打开瓶盖,嘴对着瓶口喝了一口,滑入喉咙的灼烧感,一路蔓延到胃部,也蔓延到他的脑袋里,灼烧了他的理性。

    他像一座冒烟的火山,随时准备爆炸。

    “这样的你不像你。”阎筑淡淡的说。

    “你又知道这样的我不像我,你真的了解我吗?”段逞愤慨的放下酒,冲至她身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来告诉我啊!”“段逞…”她想挣开他的手。

    他抓得更紧“说呀,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段逞,你抓痛我了!”阎筑说道,她发现他失控了,即使是上次迎新舞会时,他尚能保留一丝理智,但他现在却完完全全的失去控制“你冷静一点。”

    “我不要再冷静,对你,我已经冷静得够久了。”段逞沉声说,突地粗暴的吻她。

    “段逞!”她推开他叫道。

    面色一凛,他打定主意要得到她,不顾她的反抗打横抱起她,走向卧室。

    她慌了“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她走进卧室,将她抛上床,她挣扎着想起身逃开,他立刻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我放你下来了。”他盯着她,眼里积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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