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你轻狂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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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1/3页)

    第十章

    充满真挚祝福的婚礼,以简单隆重的仪式进行,感情路一波三折的段危与阎筝终于在这一天正式结为连理。

    稍后,在欧式自助餐型的喜宴会场上,川流不息的人们笑语寒暄,此起彼落的恭喜声不断。

    由于段危在商场上颇有一片天,因此前来道贺的人自然不少,段危应接不暇,段逞也加入接待之列,忙碌地穿梭在不断涌来的客人里。

    “逞!”一名身型高硕的男子唤道。

    段逞循声望去,瞧见一人正往他直走来“段袭!”他惊喜的喊。

    “好久不见。”段袭淡淡招呼。“我还在想你会不会来,幸好你来了,不然我老哥肯定会扒了你的皮。”段逞对数年未见的堂哥说道。

    “我这阵子有事回台湾,顺便过来。”

    “老兄,你也太顺便了吧,我们算是一家人耶。”段逞刻意强调顺便两字。

    “段危呢?”性格严肃的段袭不跟他抬杠。

    “哪,不就在那里吗?”段逞用下巴朝段危的方向努一努。

    段袭转送望去,蓦然问道:“段危身边的女人是谁?”

    “废话,不就是新娘吗?”

    “另一个。”

    段逞看了看“你说短发的那个吗?那是新娘的meimei。”段袭干么问她?段逞心里酸酸的,望过去,他眼里也只看到穿着他设计的小礼服的阎筑。

    “长发的那个。”

    “喔。”段逞松口气,语带讥笑的说道:“那是杨水清的meimei,杨水柔,怎么,对她有兴趣吗?难得哦!”段袭没理会他,兀自睇着长发女孩,举步过去向段危祝贺。

    段逞不以为意,继续眉开眼笑的“招呼”客人“美丽的小姐你好,我是新郎的弟弟段逞,聊聊好吗?”

    未几,司仪走上小舞台拿起麦克风说道:“各位先生女士,欢迎参加段危先生与阎筝小姐的喜宴,现在,我们请新郎新娘上台说几句话。”

    掌声响起,段危牵着阎筝走上小舞台,接过麦克风幽默的开口“感谢各位抽空前来,相信有大家的祝福,我们夫妻一定可以隆低台湾的离婚率。”

    众人一片笑声,段逞于此时走向小舞台旁的阎筑,亲热地握住她的手,对她眨眨眼眸。

    阎筑回给他一记白眼,他无声的笑咧了嘴。

    当段危欲将麦克风交给身旁的阎筝时,霍地,阎忠信突然出现在会场,阎筝当场僵住。

    他来这里做什么?

    当下所有的人慢慢噤声,将目光移向被段危搞垮事业,却也是新娘子父亲的阎忠信,见他跨着大步走来,身旁跟着憔悴苍老的阎洪幸枝。

    “亲爱的,你知不知道这个老家伙会来?”段逞小声的问阎筑。”

    “不知道。”她回答,难怪mama特地打电话来问她结婚日期。

    “他来干么?”段逞顺口一问。

    阎筑回给他同样的一句不知道,心里涌起一道恶劣的预感,不是针对段危或阎筝,而是段逞。

    阎忠信曾向她问起过段逞,依她的了解,他不会随便开口问某人的事,除非对那人有所目的,他想从段逞身上得到什么?

    穿过瞠目结舌的众人,阎忠信来到新人面前,开口道:“不欢迎我吗?“

    段危把麦克风丢给愣在一边的司仪,保护般地环住阎筝的肩膀“我们的确不欢迎没受邀请的人。“说完这句话,他再看向阎洪幸枝,口气立刻放软“可是我们绝对欢迎新娘的母亲。”

    阎洪幸枝目泛感激的泪光,但这却把向来高高在上的阎忠信气坏了。

    “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他低吼,一张老脸皮挂不住。

    “你不在受邀之列,请出去!”段危态度强硬的下逐客令。

    阎忠信用鼻子哼一声“我不是来找你的。”他瞟一眼阎筝“更不是来找这个被我逐出家门的不肖女。”

    阎筝无畏地微扬下颚“找到你要找的人之后,请你马上离开。”说着,步下小舞台走至母亲面前“妈,请你留下来好吗?”

    阎洪幸枝又感动又无措,怯怯的看看阎忠信。

    阎忠信的脸上浮现一抹残忍的冷笑“你的女儿叫你留下来,你就留下来,我今天带你来,就是要把你丢给你女儿的,免得我每天一看到你就觉得烦。”

    阎洪幸枝脸色刷白,几乎软倒,阎筝忙扶住她。

    阎忠信将视线扫过阎筑,放到段逞身上“你就是段逞?”

    段逞扯扯嘴角“有何贵干?”

    “你是我的儿子。”阎忠信石破天惊的宣布道。

    所有的人又是一怔,尤其是段逞,下巴都快掉到膝盖上了。这家伙是得老年痴呆症了吗?他的儿子?天呐!才不要!

    段危回神,阴恻恻地命令“请你出去。”

    “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不会走。”阎忠信亦摆起强硬架式“我是来要回我的儿子的。”

    段危危险的眯起眼睛“这里没有人是你的儿子。”

    “段逞就是我儿子。”

    段危猛地冲下小舞台,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你有胆再说一次,别想我会对你敬老尊贤!”

    阎筝见状,急扯段危的袖子阻止“危,别在这里动手,有话到外面说。”

    段危依言放开阎忠信,绷着一张臭脸走向会场的偏门出口,阎忠信拉好衣领跟在身后,阎筝、阎筑及阎洪幸枝,及莫名其妙的当事人段逞陆续走出。

    会场顿时哗然,议长论短。

    几人一一进入会场外一间辟为新娘更衣室的小房间,段危瞧见段逞跟来,立刻命他出去“逞,你出去!”

    段逞背靠着墙,双手抱胸的反驳“如果我刚才没听错,好像有个老糊涂说我是他儿子,所以我是当事人,有权利听听他的说词。”他一副悠哉的德行,天晓得他险些没爆笑,而且是笑到抓狂的地步。

    怪怪,若他是阎忠信的儿子,那猪也会飞了。

    “我不是老糊涂,我是你的亲生父亲。”阎忠信对他说。

    他摊摊手,不予置评。

    “你来,是为了破坏我的婚礼吗?”阎筝忿忿的指责道“如果是这样,那你做到了,请你快走吧!”

    阎忠信冷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就算今天是你的丧礼,我也不会来,我说过,我是来要回我的儿子。”

    “你…”阎筝气得发抖,痛恨这人就是她的生身父亲,痛恨自己的血管里竟流着他的血。

    “筝,不值得为他生气。”段危搂着她的肩安抚“阎忠信,我郑重的告诉你,段逞是我段家的人,和你毫无关系。”

    “段逞是元芬跟了我之后才生的,他是我和你母亲元芬生的儿子。”阎忠信冷静的说道,像只狡猾的老狐狸。

    段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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