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转清明天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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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些什么让他高兴,但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轻抚他。

    他是她的天,她的神,她惟一的主人。不论他此生叫做什么,尉荀也好,流丰也好,都是她爱的那个人。

    “…走开,不要管我。”他突然抽回了手,整个人向床内蜷缩成一团,沙哑道“你走…”她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他什么人也不想见,什么也不想想。

    “怎么了?”她俯下身子,想看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无力闪避,直视她那双如梦似幻般绝美的金眸。胸口陡然一阵紧缩,他费力地抬起手,捂住她的眼睛,哑声道:“别看我…”因为在乎,所以更无法忍受她的惊恐与嫌恶。他不是卑微之人,不要她的同情与容忍!

    她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怎么?哪儿疼吗?”

    “不要看我的脸…”

    “脸?很疼吗?”她有些焦急地探向他的右颊。

    “别碰我!”他一把扣住她的手,痛苦地低吼道“你瞎了吗?!还装傻?!我这样…这副鬼样子,还是你要找的人吗?!你走j你走得远远的!你还站在这于吗?我根本不需要你!”他的气息忽地急促,轻咳了起来。

    她不语,只挣脱了他的钳制,指尖轻触他残破不堪的右颊。柔和,而力道适中。

    “好些了吗?”

    “你…”他一怔,这才稍稍从自弃的情绪中抽脱出来。她的表情,竟那么自然。只纯粹地将这脸伤也当成了一般的伤口?她一点点不怕吗?不可能的!这张脸,连他自己也被骇到,她一介女子,怎么可能不怕?可是,她连指尖也不曾抖过一下!

    “好些了,那就吃饭吧。”她想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使力拉住。琥珀略一皱眉,道“你伤刚好,要好好休息。”

    “真的…”他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她。他将她压在自己身上,单手扶住她的脸。柔软的长发披散而下,垂落在他胸前。

    “真的要好好休息。”她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不怕我?”他陡然哽咽,激动道“你再仔细看看我这张脸!”他几乎已一无所有了,还能给她什么?名誉,地位,还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夫君?什么也不能!可是,他只能看着她,只在乎她的反应,只希望她可以留下来。

    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胸口好热,不是源自于本能的欲望,只单纯地因为感动而想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存在就如空气一般自然?等他发觉,已是如此必不可少了。

    “已经结痂,快好了呀。还会不舒服吗?”琥珀不解地偏头想“应该不…”

    她的话,被热切的吻给打断,尉荀紧紧地抱住她,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良久,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他微红着脸,轻喘道:“爱我吗?”

    琥珀一脸酡红,雪白的小脸似是染上了一层胭脂。在他肆无忌惮的注视下,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告诉我,你不会离开我!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不能离开厂说他卑鄙也好,不择手段也好,他都无所谓了!替身就替身,只要她属于他,从今以后爱的人是他,他不介意用更多的手段。她是第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从她冲上来抱住他的那一瞬间开始,他的心里就挂住了…个人的容颜。所以她的固执才会让他失控,她那看似同情的温柔才会让他更为的光火。他的拒绝,只不过不想做另一个男人的替身罢了!骄傲、自负,以及她带给他的挫折感,令他一次又一次地推开她。但是,现在他好冷。光芒散尽,这才看清白己也不过是众多世俗中的一个。

    什么长安城第一才子?受伤了,父亲也不再对他抱有希望,一向对他敬畏有加的小妹竟被他吓昏,还有刘叔、母亲、大哥…是他倒下的时间太长,再浓的亲情也会被磨平,还是认为他再也不需要别人的关心?

    只有她。不管他怎么凶、怎么任性,仍然站在那里。开口便能唤到,伸手便可触到。他现在只剩下自己了,他知道不该如此软弱,但他真的撑得好累。他想借助她的温暖。

    “答应我。”他轻轻地抚摩她柔嫩的颊,目光前所未有的温柔。

    “嗯。”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她不走,她就在他身边。只要他属于她,只要他还要她。远古的画面一闪而逝,刺痛了她的眼。是了,他只能以这样的眼神看她,不是别人,只有她一个人。

    “我要证明。”他低道,一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襟.眼睛仍然直视着她,道“你是我的。记住我的声音,我的味道,我给你的感觉。”

    “流…”

    “我是尉荀厂他红了眼,发狂似的撕裂她上身衣衫,俯下身疯狂地吻遍她身体的每寸肌肤。

    “你的伤…”

    “让我死了算了!”他狠狠地吻住她“看着我!只许看我!你是我尉苟的女人!”

    “…尉荀。”她妥协了,不再坚持。尽管那个名字已成她血脉的一部分,但最终,她仍是更不舍他难受。好爱他。这种爱并不用口口声声地说出来,她只在心里记下,一直一直地记下,

    他听见了她小小的声音,手中的动作忽地变得轻柔。他吻她,细密而缠绵,哑声道:“乖,再叫一遍。”

    “尉苟。”

    “再一遍。”

    “尉荀。”

    “再叫。”

    她不出声了,看着他孩子气的表情,忽儿轻笑道:“赖皮了。”

    他一愣,半晌才反映过来,又窘又怒“你敢笑我?!真是…”他将头深深地埋人她的发间,叹道:“臭丫头。”

    “虎儿。”她从来就不是琥珀,那只是祈雨强加给她的称呼而已。他们好贴近,从未这么贴近过,让她好想再听他唤她“我叫虎儿,你的虎儿。”

    “虎儿?”他低低地笑了出来,一手挥下床幔,轻道,

    “虎儿,我好像爱上你了…”朦胧之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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