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体窃贼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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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5/7页)

拉玛斯卡把我开除了。他们指控我利用聪明才智获取情报干见不得人的事,还指控我欺骗和行窃。你在泰拉玛斯卡的那帮朋友十分愚蠢、缺乏远见。他们完全低估我。他们本该重视我才对。他们本该研究研究我,并求我把我的特长教给他们。但他们不但不如此,还整我。六个月的遣散费。一点施舍。他们还拒绝了我的最后请求,不让我坐‘伊丽莎白女王二世'游船的头等舱去美国。他们本来可以答应如此简单的事情。我给他们揭示过那么多东西,他们欠我的太多了。他们本该满足我的要求。”他叹了口气,瞥了我一眼,又低头看他的杯子。“在这世界上,像这样的小事往往是很重要的。”

    我没回答,又低头看那张照片,看那个站在船甲板上的人。我不敢断定他是不是注意到了这个。他正在扫视灯红酒绿、热闹非凡的咖啡馆,两眼扫过墙壁、天花板,偶然扫过顾客,却视而不见。

    “我试图和他们讨价还价,”他又说,嗓音同刚才一样柔和而有分寸。“想让他们还给我几样东西并回答我几个问题。但他们连听都不听!钱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就像对你一样。他们卑鄙得对我的请求根本不予考虑,他们只给了我一张经济舱的飞机票和一张半年工资的支票。只有半年的工资!唉,我对所有这些波折烦透了!”

    “你凭什么认为你能透过斗智战胜他们?”

    “我还真的斗过了他们,”他笑着回答,眼里闪光。“他们对他们的财产目录不是很在意。他们根本不清楚我偷过他们多少件小宝物。他们永远都猜不出来。当然你才是真正的大盗,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秘密。啊,找到那个装满实物的小地窖真是很幸运。你要明白,你过去拥有的东西我一件也没拿,什么你在新奥尔良穿过、发了霉的斗篷大衣啦,上面有你花稍签名的羊皮纸文稿啦…嘿,还有个小饰物盒哩,里面有张微型画像,画的是那个该死的小女孩。”

    “你说话注意点。”我小声警告他。

    他不吭声了。“对不起,我无意冒犯你。”

    “什么小饰物盒?”我问他。他能听见我突然加快的心跳吗?我努力克制自己,使自己平静下来,不让脸再次泛红。

    他回答时温顺得不得了。“是一个项链上的金饰品盒,里面有张椭圆形的小画。噢,我可没有偷它。我发誓。我把它放回原处。你可以问你的朋友泰柏特。它还在地窖里放着呢。”

    我等了一会儿,让心跳恢复平稳,把关于那个小饰物盒的映像从脑子里驱逐。然后才说:“问题是,泰拉玛斯卡的人抓住了你,并把你赶出去了。”

    “你用不着老是这样侮辱我,”他低声下气地说。“咱们完全可以避开任何不愉快就成交。我很抱歉提到那个小盒,我不是故意的。”

    “我愿意考虑你的建议,”我说。

    “那你可就错了。”

    “为什么?”

    “给它一个机会!马上行动。现在就实施。请记住,假如你伤害我,你就永远失去这个机会。我是取得这种经历的唯一途径。好好利用我,不然你就永远尝不到做人的滋味。”他凑近我,近得我能感觉到他的鼻息。“不听我的,你就休想尝到在光天化日下行走的滋味、享受真正的美食,也休想同一个女人或男人作爱。”

    “我想要你现在就离开这儿。滚出这个城市并永远别回来。等我准备好后,我就按照这个地址到乔治城去找你。这次交换不能长达一个星期。无论怎样第一次交换也不能这样长。这太过份。”

    “两天怎么样?”

    我没回答。

    “一天怎么样?”他问。“等你愿意,咱们再安排更长时间,如何?”

    “一天,”我重复着,声音听起来连我都觉得陌生。“就二十四小时…第一次。”

    “一天一夜,”他平静地说。“我提议在这星期三,太阳一下山就干。然后再在星期五天破晓前作第二次交换。”

    我没回答。

    “你可以用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作准备,”他哄着我说。“交换身体后,你可以有整个星期三夜晚和星期四一整天。当然你也有星期四夜晚,直到…星期五日升前两小时为止,行吗?这样安排够好的了。”

    他紧盯着我,观察我的反应,接着语气变得更焦急:“还有,随身带上你的一本护照。哪本都行。我想要一本护照,一张信用卡。我口袋里要有钱,超过那一千万美元。你明白吗?”

    我没回答。

    “你清楚这样安排很好。”

    我还是不作回答。

    “相信我,我说的全是真话。不信你去问泰拍特。我本来不是你现在见到的这副英俊模样。而这副身体此时此刻正等着你来享用呢。”

    我一言不发。

    “星期三来找我吧,”他说。“你一定不会后悔的。”他顿了一下,变得更加和蔼可亲。“瞧,我觉得我了解你,”他又说,声音变成了耳语。“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想得到什么却又不去取,这是可怕的。嘿,然而又明知得到它只是举手之劳。”

    我慢慢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他那张英俊的脸很平静,毫无表情,那双眼睛似乎很神奇,目光既虚弱又锐利。皮肤本身好像很有弹性,摸起来一定很像绸缎。他的声音又传过来,是一种不高不低、充满诱惑的声音,话语里带着悲愁。

    “这种事只有你和我才能做,”他说。“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个只有你我才能理解的奇迹。”

    这张宁静而又漂亮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连他的声音也由柔和流畅变得怪异起来,充满感情甚至爱慕,甚至爱情。

    我有股冲动,想一把扼住这混蛋的喉咙。我想使劲摇晃地,直至他失去镇静和佯装出来的多情。但我并没有真渴望这么做。我被他的眼睛和声音迷住。我听任自己被他迷住,就像刚见到他时、我被他健美的身躯迷住一样。我有一刻觉得,这是由于这家伙太脆弱太愚蠢,而我又太强大的缘故,但这显然是自欺欺人。其实我想做这件事!我想与他交换身体!

    过了许久,他才把目光挪开,又扫视起咖啡馆来,难道他在耐心等我?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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