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书记工程_第八章较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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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较量 (第8/8页)

且目前他在峡川尚未打开局面,这样做有些不妥,就跟谢三强说现在峡川乱糟糟的,易老住过来心里也不会舒服,这事以后再说。谢三强知道薛明汉的意思,当即换了话题,跟薛明汉汇报了一些大桥工程的事情。

    中午的菜是雪依凡一手cao办的,烧得非常的好,谢三强和邹放吃后连连夸赞,就连一向吃菜很挑的易竹刚也给了很高的评价,说雪依凡的菜是色、香、味俱全,有一级厨师的水平。

    “依凡,烧菜能得到易老肯定的人可不多,可见今天你是用了心的。”薛明汉也对老婆跷起了大拇指。

    “那是,我可是把我平生所学的全都使出来了。”停了下,又说“咦,你什么意思,听你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说我平时给你烧菜都是没用心?”

    “是啊,明汉,你这样说依凡可不对,快罚杯酒。”易竹刚说道。

    薛明汉一副十分无辜的样子,说:“我可没这意思,我是说你平时烧菜用了十分的心,而今天给易老烧菜用了十二分的心。”

    雪依凡就笑了,说:“这还差不多。不过,易老发了话,酒还是要罚的。小王,倒酒。”

    王一名怕薛明汉喝醉,说:“雪姨,薛书记最近胃有些不舒服,要不这杯酒我代他喝好了。”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你得问问易老他们同不同意。”雪依凡说。

    “不用代,我自己喝。”说着,薛明汉便端起酒杯,把酒干了。

    “小王,为领导分忧是秘书的职责所在,能主动请缨分忧没错,但今天在座的都是熟人,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再说,等下你还得开车,就别喝了,安全第一。”易竹刚说道。

    “行行行,我听易老的,今天就滴酒不沾。”王一名说。

    这顿饭,吃了一个半小时,除易竹刚夫妇、王一名及谢三强的助手没喝酒外,其他的人多多少少都喝了些酒。

    饭后,易竹刚来了诗兴,问邹放和薛明汉有没有兴致作短诗一首,薛明汉觉得自己的那点作诗水平在易竹刚和邹放两位前辈面前有班门弄斧之嫌,连连摆手。

    “明汉,不要谦虚嘛,我听我师傅说你到峡川上任的时候,作了首《赴任》,水准还挺高的。认识你这么久,只知道你会写文章,却不知道你也会作诗,今天你就表现表现吧,让我也学习学习。”

    “是啊,薛书记,一起来吧,权当是消遣。”邹放也说。

    薛明汉知道推辞不了,说:“那我不卖弄了,作得不好,还请易老和邹先生指点。”

    “小王,拿笔墨来。”易竹刚吩咐道。

    很快,笔墨上来了。

    易竹刚是领导,又是长者,自然是他先来。只见他思忖了那么几分钟,然后提起笔,蘸了蘸墨,提笔写道:

    故人来

    身居高位门庭贵,

    一朝卸任访客稀。

    唯有故人情依旧,

    远道登门叙佳谊。

    落款是:易竹刚公元2007年4月28日题于家中。

    “易老,您真是宝刀不老,诗好字也好。”待易竹刚把笔放好后,薛明汉带头鼓起了掌。

    易竹刚不以为然地笑笑,说:“你就别拍我马屁了,在这方面你没发言权,所以你的表扬不能作数。师傅,您给徒弟点评点评吧。”

    邹放没答话,走近案台看了看字,又读了读诗,说道:“好!易老,写得真好。”停了会儿,又说“我可不是拍您的马屁,确实是写得好。字我就不说了,绝对是不减当年。我就说这首诗吧,这首诗,一语道破了人与人交往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境,即一真一伪。”

    “嗯。”易竹刚深表认同地点点头,他看了看谢三强,说“这一点小谢做得不错。”

    薛明汉听出了这话的弦外之音,他不由得又想起上次在望江别墅谢三强的家中见到易竹刚的情形来。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从易竹刚这句话上看,他们应该是没什么特殊关系的,谢三强不过是所有受过易竹刚恩泽的人中之一。

    “明汉就更不用说了,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得意下属,而他也一直把我当成老领导来看待,常常来电话问候一声或跟我探讨一些工作中的实际问题。”

    “老领导就别说我好话了,我这人经不起夸的。”薛明汉打着哈哈,说“邹先生,这回轮到您一展身手了。”

    此时的邹放,早已是成竹在胸,只见他走到案台前,想也不想,提起笔“刷刷刷”的几下就完成了。

    诗如下:

    崇山行

    故人相见泪盈盈,

    追忆往事慰孤心。

    挥毫泼墨抒胸臆,

    句句飘香嵌真情。

    “献丑了。”邹放把笔搁好,说道。

    “邹先生谦虚了。”薛明汉虽觉得这首诗略显平淡,但邹放一手奔放无羁的行草为这首诗增色不少。

    “明汉,这回轮到你了。”易竹刚说。

    薛明汉也已经想好了一首诗,但在易竹刚和邹放面前,他还是不想显山露水,便推辞着。

    “我还是别献丑了。”薛明汉说。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雪依凡说。

    “依凡,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这也是闲来无事,大家作着玩玩,找找乐子,又不搞什么评比。所以,不管水准如何,只要是抒发胸臆,都算是好诗。”易竹刚说道。

    “对啊,大家只是图个高兴嘛,不用顾虑这么多的。”邹放也说。

    薛明汉看了看雪依凡,说:“既然易老和邹先生这么说,那我就大胆献丑了。”

    刚蘸了墨,正要下笔,薛明汉的手机响了。

    王一名赶紧去接。

    “薛书记,华副省长打来的电话,说要找您。”

    薛明汉一听是华建林的电话,当即把毛笔往砚上一搁,从王一名手里接过电话。“嗯嗯嗯”了几声后挂断电话,说:“易老,今天就不能再陪您了,我现在要赶回峡川去。”

    “你去办正事吧,用不着记挂我这个老头子。”易竹刚说。

    “邹先生、邹夫人,要不你们在崇山住一晚吧,陪陪易老,明天我让人来接你们回去。”薛明汉说。

    邹放和夫人对视了一下,说:“行,就住一晚,也好陪易老多杀几盘棋。不过接就不用来接了,麻烦,我们自己坐车回去就可以了。”

    “还是派车来接吧,你们年纪大,坐客车不方便。”薛明汉说。

    “接邹先生的事,薛书记您就不必cao心了,明天我派人来接就是。”谢三强说。

    “好吧,明天我和小王都要去省城办事,这事就交给你了。”薛明汉说“依凡,我们走吧。”

    出了院子,雪依凡轻声问薛明汉华副省长找他什么事,薛明汉说路上再说吧,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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