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闯的祸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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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3页)

没有感觉?难道你可以毫无眷恋的把我们这段关系舍弃?”可恶,难道变的只有她?动心的只有她?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就不容许爱的存在。”邢磊说得无比冷酷。

    这件事早就约定好了,谁也没有违约的权利。

    “你敢说你没有为我动心?不想保护我也不爱我?如果不爱我,为什么刚才要抱着我?为什么昨天要偷亲我?”贝烯快气死了,什么叫作不容许爱的存在?人是会变的,难道他不知道?

    “你这样又算什么?当初说好互不干涉、互不要求,现在却反悔,岂不和其他 嗦、不干不脆、纠缠不清的女人相同?”可恶,她别再逼他说出更多伤人、却言不由衷的话!

    她可不可以马上回台湾,让他们两个都轻松一点?

    “那是因为我爱你,而你却不肯承认爱我。如果你老实一点,就不会有这些矛盾。再说,若不是你的心不明不白,我怎么会不干不脆?”贝烯卯起来跟他吼。可恶,他知不知道这样说很伤人?

    “我的心我自己清楚,我讨厌反反复复、死缠烂打的女人,而你现在就是那个样子!”她最好别再逼他说出更多言不由衷的话。

    “好,既然你讨厌我,我走。”原来在他眼中,她是这样的女人!贝烯把大衣丢还给他,气急败坏的走出办公室。

    算她瞎了眼、算她得了妄想症、算她厚颜无耻、算她疯了,才会让自己的感情任这恶棍糟蹋!

    “你去哪里?”邢磊着急的问。原来他并不如自己所认为的,可以轻松的让她离开。

    “你管不着!”贝烯气愤的留下一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回来!”可恶,她穿这样要去哪里?邢磊拔腿追去,捉住她的手臂。

    “既然认为我不该跟你有瓜葛,你就没有权利过问我的事情,更没有权利阻止我的行动,请你放手?”贝烯冷冷的拨开他的手,径自往电梯的方向走。

    “贝烯,去买衣服,”他再次追上去捉住她的手,递给她一张白金卡“去给自己买些保暖的衣服。”

    “放心吧,就算冻死在街头,我也会想法子湮灭任何与你有关的证据。”贝烯把白金卡塞回他手中。

    他这算什么?不敢爱她,却又想关心她吗?

    “贝烯!”他又拔腿追去。

    “不爱我就不要追来。”贝烯站在电梯里,坚定的望着电梯外的他“你爱我吗?你敢爱我吗?”邢磊站在电梯外,让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让电梯门慢慢关上、让贝烯渐渐泛红的眼眶,变成视觉上的残影…他终究没有说爱她,也没有追上去。

    只是站在原地的他,心里不如想象中的轻松,而是沉沉的怅然若失和渐渐晕开来的痛楚,仿佛他的心在刚刚那一瞬间,被她带走了。

    一整个下午,邢磊都无心无神,她的话和最后的表情占据他的脑海,怎样都挥不去。

    她穿那么少,要到哪里去?她会回来吧?他的心提吊着,怎样都放不下。

    她为什么要爱上他?他根本不是个好人!

    他们明明约定好这只是做戏,她可以拥有原本的自由、可以坦荡磊落的继续找别人谈恋爱,她为什么要爱上他?

    只要让她绝望,她就会去机场吧?他连线到机场的划位系统,却没有她登机的纪录。

    害不婚的她挂上“已婚”的头衔,是他的疏忽和错误,她可以做任何要求。但她为什么要爱上他?难不成她忘了初衷和约定?

    她会去买些保暖的衣物吧?连线到百货公司售货系统,也没有她的签账纪录。

    “可恶,她在搞什么?”随着天色渐渐变黑,他开始慌乱、暴躁,整颗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每次跳动都会疼痛。

    这种感觉跟得知贝烯发烧、得肺炎时一样,好像她有个闪失,他也会窒息而死。

    “可恶!”他把拳头挥在墙壁上,想借此排解心上的痛苦,但却半点用都没有。

    说什么“就算冻死在街头,我也会想法子湮灭任何跟你有关的证据”好像是他厌恶她,不想与她有所牵连似的,明明是她的任性!

    可恶,他为什么不追去?为什么不把她从电梯里捉出来?可恶!

    “不爱我就不要追来。你爱我吗?你敢爱我吗?”

    她的话像刚烙在心上,痛得有如剐心沥血。

    他不爱她吗?如果不爱她,这些思念、担心、痛楚,所为何来?

    他不敢爱她吗?她猜中了,他不敢承认爱她,也不敢放手去爱,因为爱是一辈子的椎心悬念,他已经置身其中,怎么忍心让她来品尝?

    这些患得患失、忧虑、牵挂、思念、自我嫌恶,岂是娇弱的她承受得起的?

    多想无济于事,当务之急,最快想办法把她找回来!

    问题是,法国这么大,要从何找起?

    “总裁,管家紧急来电。”内线广播响起秘书的声音。

    “接进来。”他道。难不成她回去了?他的心上有难以解释的雀跃。

    “先生,是我不好,对不起…”管家哭哭啼啼的声音,把邢磊雀跃的情绪瞬间推至谷底。

    “小姐起床后先去洗澡,我就开始烹调食物,直到我做好,小姐都没出来,我以为她又回去休息,谁知我刚刚要请她起床吃饭,她已经不见了,车库里总裁最喜欢的朋驰也不见了…”

    “我知道了,你去壁炉生火,把屋子弄暖。”邢磊的失望无法形容,但隐约中,又似乎有一线希望。

    她开走朋驰…该死的,那辆是敞篷跑车!

    他在连线网路中输入朋驰的车牌号码,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屏幕上就秀出车子行驶过的路线和现在的位置。

    “可恶,她往北走做什么?该死的,北方正在下雪…她到底在做什么?”邢磊气急败坏的拿起大衣、车钥匙,毫不迟疑的到车库去开车,以破表之速,往北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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