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恋_第九章痴恋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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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痴恋意 (第2/4页)

陲,为什么?”

    “因为,格格赶著编这个绳结送给瑞祺贝勒,听说能保平安的…”梅儿边说边从怀袖中取出已完成三分之二的锁绳“现在你看到了,可以放开格格了吧?啊…”孛烈一把就将绳结抢到手,望着交叉的线绳环绕而成的长结,彷佛看到了意映对瑞祺贝勒的爱意,他气极怒吼:“为了瑞祺,你竟熬夜,不眠不休的做这个给他?”

    “瑞祺贝勒后天就要再去防守边关了。”意映在孛烈的眼中看到噬血的狂惊,他为何如此生气?他又不爱她,而且,明明是他自己将她推给瑞祺贝勒的。

    “我不管他要去哪里,他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总之,我不准你再做任何东西给他,包括这个!”孛烈用力一扔,将已臻完工阶段的锁结往湖中抛去。

    “不要…”意映才挣开他的力道想阻止,但已来不及。

    “这是给你的警告,我劝你最好省下工夫,因为,只要你再做任何东西送瑞祺,都只有这个下场!”

    看着漂在湖上保平安的绳结,意映想也不想,马上纵身往湖中跳下去。

    “格格!”梅儿骇然叫道。

    “该死!”孛烈没想到她居然会有这种不要命的举止。

    §§§

    “你在搞什么鬼?你知不知道自己差点没命了?”当全身湿洒泪的两人回到迎宾楼,看到怀中的意映已呈清醒状态,孛烈忍不住大声斥责。

    天知道!当她的身子往下坠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几乎停止了。

    也是那时,他才发现他心中所有的愤恨与不信任,都只是嫉妒所引起的,那根本阻止不了他对意映的爱。

    不过,他还不会对她坦承,他要知道她的心中现在是否还有他的位置?她是否还爱著他?

    放下她坐在椅子上“为了一个绳结,你竟拚了命去抢救?”他语气酸酸的问。

    意映扭开脸,背对著他,她狠咬著自己的手指,吞回泪水。她不要再当着他的面哭泣,她不要再乞求他的爱或怜悯,因为,那只会教他用更难堪的态度来对待她,而她不要再看他的缺点了,那已经够多了,多得教她都快要忘记他曾经多么温柔的那一面。

    “为什么不说话?我要你的回答!”她迟迟没有回应,令孛烈慌了,他以为是自己真的伤害她太深…她对他彻底失望了。

    “它不只是一个保平安的绳结,那是我唯一能为瑞祺贝勒做的。”意映又屈服于他的yin威之下,乖乖说话了。

    “你就对他这么好?”孛烈已经开始解开她衣服上的盘扣,轻声问道。

    “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不希望他这趟离京出事…”

    “我和他,谁在你的心中比较重要?”

    意映霍地瞠大漾满错愕的双眼,她对他说话轻柔的声调感到讶异,然后,她发现了他的动作。

    “不要!”她的手覆住了他替她解盘扣的手指,制止他再往下动作。

    “衣服都湿了,再不脱下来会著凉的。”孛烈扳开她的手,执意要完成它,一下子,她的外衣、肚兜已然落地。

    按捺住的啜泣全都充塞在意映的胸臆,她慌得连情绪都崩溃了“骗人!这不是你…”充满关怀的语调不是她所知道的孛烈,这是他在她幻梦中的样子,绝不是真的!

    她病了吗?为什么她会有幻听、幻想、幻象?

    “什么不是我?”孛烈已经习惯了与她在rou体上的欢愉,他的感情则始终与她保持著疏离,但现在,看到她瞬间更死白的脸色,他的心恍若有千万只蚁兽在啃咬著。

    “让我回去。”意映害怕他又会想出更毒辣的招数,只想赶紧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不行!外面风大。”她就这么急著逃开?

    “我没有替换的衣服…”

    “我已经吩咐梅儿送来了,在她将衣服送到之前,我会给你温暖的。”孛烈别具深意的望进她的眼底。

    若在她的丫鬓将衣服送到后,她尚未说出他想听的答案,他是不介意将她留迎宝楼三天三夜,甚或更久。

    反正,现在迎宾楼几乎变成他的寝居,他相信乾隆还不至于会赶他走才是,因为,如果要赶他走,早在他一个月前退婚的翌日,乾隆就那么做了。

    原本,他早该在一个月前就回到蒙古的,因为,他的报复计画可以算是达成了,可是,他却留了下来。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皮赖脸的不走?现在他总算知道原因了。

    原来,他心里挂念的就是意映真的会与瑞祺贝勒有进一步的发展.他留下来为的就是要阻止他们。

    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蠢映跳离他的身边“我不用你给我温暖!”

    “好吧!我突然觉得有点热,你不介意我将房门、窗子给打开吧?”孛烈站起身子,将房间的大门及两面的窗子全打开了,然后,迳自坐至床沿。

    意映看到他幔条斯理的开窗又开门,紧张的以两手环住上半身的赤裸,她扫了室内一眼,发现自己躲到哪里都不对,她的赤裸随时都会被经过的宫女撞见!

    她想去关门窗,但赫然发现一名宫女正朝这里走来,她又缩了回来。

    “风很大…”意映只能求救正以饶富兴味的眼神瞧着自己的窘态的孛烈,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此时,她不得不向他低头。

    “我不介意分一角的棉被给你,我的身边也可以分你坐,如何?我很大方吧?”他坏坏的说。

    “你…”她气得跳脚。

    “我好像有点渴耶!这是叫那个丫鬓送点甜汤来润喉吧!”孛烈马上站起身往门口移动。

    “不…我坐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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