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聂露儿_第二十七章番外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十七章番外 (第2/3页)

了一口气,抚摸着我微凸的肚子,眼中浮起了似水的柔光:“就是因为合家欢乐我才不得不cao心,你和堂主都太善良了,夫人人好,可她的娘家我不得不防。那些所谓名门正派,最喜欢暗地使坏。他们要是狠毒起来,比我们厉风堂和魔门更甚。我们好不容易才要上孩子,我不想出什么岔错,只想尽力保厉风堂平安,和你长相厮守。”

    辅佐无双这些年,者童得到了堂内所有人的认可,连长老乔之和都对他赞口不绝。特别是无双迷恋上弟妹以后,堂内大小的事务全由他一人累死累活地打理,可以说这几年厉风堂全仗他才能正常运转。

    我觉得爹爹若是看到这一幕,对他的印象一定会大大改观。

    想到这,我幸福地按住他的手,撒娇似的抱怨道:“孩子这两天老踢我,弄得我好难受,他是不是该出来了?”

    “他才五个月,要满十月他才能出来。”

    “还要五个月啊,不能喝酒,不能玩水,不能把玩美人,这种日子很无趣耶。”

    他满脸愧疚,点点头:“是啊,婆娘多受累。”

    我伸出两个指头,按住他的嘴角往上一推:“唉,那我再忍忍吧,谁叫我喜欢他爹爹的胡萝卜呢。”

    听到房中密语,他的脸腾地红了,我则开心地笑了起来。

    ---

    番外2

    晚上,睡得正熟,肚子里的孩子一脚将我蹬醒。我睁开眼睛,扶着腰想翻个身,忽然看见窗外不远处的天空上火光闪闪,赶紧推旁边的者童:“者童,者童快醒醒,出事了。”

    他一骨碌坐起身,看了看外面:“糟糕,主堂那边走水了,莫怕,呆在屋子里。”话未说完,已拿起衣服飞奔而去,一边跑一边吩咐道“暮词,保护好主人。”

    不一会儿,荷药抱着天笑走进来:“主人,小主醒来就不肯再睡。”

    天笑嘟着嘴,用胖乎乎的小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就是不想睡嘛,姑姑,我们看烧火去。”

    “看火很危险的,来,姑姑陪你睡。”

    荷药把天笑放到床上,他缩成一团,打了一个哈欠,几乎立刻就进入了梦乡。

    突然,屋外传来了几声闷响,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一个侍卫在门外禀道:“无碍,请主人安心休息。”

    我已无心睡眠,让荷药看着天笑,自己穿好衣服走到外面。院中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陌生人,全部身首分离,腥味直冲鼻子。

    我皱皱眉头,掩鼻问:“好脏,怎么回事?”

    暮词站在尸堆中间,抱着琴,用脚拨弄着尸体:“五派的人,还有”他猛地一挥手,几根琴弦呼啸而出,扯破了清透的月影。只听几声惨叫,天上凭空落下几个人“又来了几个魔门的。”

    这些人怎能闯过方圆五十里迷魂阵,还让我们毫无察觉?

    想到这,我有些不安:“荷药,帮小主穿好衣服。”

    暮词安慰道:“主人,那些客人我们看得很紧,这几个只不过是偶入的杂碎,不用惊慌,我已派人去通知堂主副堂主。”

    话音未落,黑漆漆的夜空中出现了万点橘红色的星星,那些星星越来越亮,直直地朝我们坠下来。

    “是火鸭!”侍卫大喝一声,伸手将我护住。

    “呜呜呜——”一只只火鸭带着一罐罐滚油,鬼哭狼嚎地落在地上,顷刻之间,院子陷入了一片火海。随即,四周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火铳声,紧接着,屋檐围墙墙壁到处爆开,山崩地裂,木片泥土漫天飞舞,硫磺味刺鼻。

    还没等耳朵里的嗡鸣声消失,一群蝙蝠状的黑影出现在上空。

    暮词飞上围墙,横琴拉弦,冷冷地盯着天上的东西,果断地说道:“荷药,带主人撤,从密道出庄。”

    神火飞鸭,火铳,雷霆般的攻势,攻打厉风堂的绝不止五派和魔门。 我无暇多想,赶紧带着天笑往密道方向逃。背后,凌乱的琴声,喊杀声响成了一片。

    竹火鹞像蝗虫一样铺天盖地,到处都是腾天大火,就连湖心亭也在熊熊燃烧。炎炎火风,灼得人皮肤生痛,口干舌燥,呼吸困难,连眼睛都难睁开。

    一夜功夫,美得如诗如画的家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我的心在泣血。

    不断有黑衣人拦路,他们组织严密,配合默契,看身手不属任何一个门派。我的婢女侍卫虽武功高强,和他们对阵也占不到多少便宜。

    通往大密道的路已经被大火封堵了,我们被迫向西院转移。

    西院火势较小,房屋还没烧起来。荷药对西院不熟,摆阵查看院内密道的方位。

    天笑一路上都懂事地不吭一声,到了西院,他抬头看着我:“姑姑,姑姑,别怕,我会保护你,还有我表妹。”

    看着他张纯净的小脸,又看看周围几个血人般的婢女,我悲从中来,眼泪开始打转:“万一我肚子里的是男孩呢?”

    他咧咧嘴:“那再生,总会是女孩的。”

    家破人亡的悲恸涌上心头,祖先若有灵,请救救这孩子吧。

    “主人快跑——”随着一声凄厉的呼叫,一股guntang的鲜血溅了我一身,紧接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飞到我脚下。我定睛一看,是侍女血糊糊的头。

    这个场景我好像见过,可我没功夫多想,点了天笑的昏睡xue,拔腿就跑。

    身旁的人越来越少,连荷药都没了。

    终于,我们逃到了湖中长廊,只要穿过长廊出庄,我们就能活下去。

    长廊还未受到战火波及,廊柱上,一盏盏白玉莲花灯安静地亮着,轻纱如云般飞舞。月光在湖面上漂浮不定,像一尾尾银色的鱼儿。

    远处,爆炸声连绵不断,更衬得这里格外幽静。我们拼命地跑,凌乱的脚步声在长廊上反复回荡。

    忽然,汹涌的云纱中央出现了一个石雕般的黑衣人。

    身姿挺拔,直直的长发高高地束在头顶,又倾泻而下,直达腰部。带着一张半脸黑面具,挡住了他上半部的脸,面具上镶着流畅的金丝花纹。性感的嘴唇冷冷地抿着。右耳,一枚精致的紫水晶耳钉散发着淡淡的紫光。手持一把节刀,上身穿一件紧身的黑皮长衫,足蹬长筒黑皮马靴。

    他是付元礼手下幽冥营的首领铁面将!

    幽冥营是一支让人闻风丧胆的部队,战无不胜,也是一部精妙的杀人机器,曾三次屠城。幽冥营首领带着一副半脸金纹面具,从不以真面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