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车_第二章落拓书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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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落拓书生 (第5/6页)

应该就在今夜!”

    姑娘诧声说道:“今夜?那,那怎么会…”

    这时候黄先生手把匕首便要划下,严松龄突然说道:“先生,为什么我跟五弟都要在左手上…”

    黄先生淡然一笑道:“右手上有伤,岂不碍了二位与人拚斗?”

    严松龄呆了一呆,道:“先生,我二人要跟谁拚斗?”

    黄先生道:“照今夜事看,二位跟那帮人拚斗的时候该是近在眼前。”

    严松龄神情一震,道:“先生高明…”

    黄先生道:“夫子请运功!”匕首飞快地划了下去。

    严松龄只有连忙闭口收心运起了功。

    他这里闭起目运了功,黄先生那里转望姑娘道:“姑娘,你可曾摸过那张柬帖?”

    姑娘摇头说道:“没有,怎么…”

    娇靥颜色一变,急道:“先生,莫非这张柬贴上…”

    黄先生微微一笑道:“姑娘说着了!”

    拿起那张柬帖就了灯,柬帖着了,他脸上泛着笑意,看着那张燃烧着的柬帖,一直等烧剩了一角,他才把它丢在地上任它燃烧成灰。

    姑娘定过神来忙道:“先生,你怎么敢摸…”

    黄先生笑道:“这柬帖上的毒俱被令尊跟令叔二位抢了去,我没有这份福气分享,严站娘,稍时令尊的手也请偏劳包扎一下,一顿年夜饭我永记不忘,告辞了!”话落,伸手抓起那床被往身上一裹,转身开门行了出去。

    姑娘忙叫道:“先生,你不能走,请等等…”

    黄先生充耳不闻,人已出了门。

    姑娘急了,跑过去就抓,抓是抓住了,但“嘶!”地一声,却扯落了一块破棉被,黄先生一叹道:“严姑娘,请照顾令尊令叔,以后总有机会再见面的!”

    他说完了这句话,人已到了竹篱门。

    姑娘想追出去,可又明知自己离不开,急得她直跺脚:“先生,请等等,你等等啊!”北风怒号,也许黄先生没听见,出了竹篱走了。

    姑娘没再叫了,她只呆呆地站在门口,眼望着黄先生逝去处,娇靥上的神色难以言喻。

    片刻之后,忽听乃父在屋里叫道:“丫头,你…黄先生呢?”

    姑娘倏然惊醒,忙转进去道:“爹,他走了。”

    严松龄此时毒已尽,他自己闭了手臂上的xue道,闻言急道:“走了?你怎么能放他走?”

    姑娘道:“我不让他走,可是…我也没想到他会走…”

    严松龄霍地站了起来,道:“丫头,看好你五叔,我追他去!”转身就要去开门,可是身形才动,他又停住,微一摇头,道:“我糊涂,他岂会再回村西去…”

    姑娘道:“爹,您这话…”

    严松龄目光一凝,道“丫头,你看他像个落拓寒儒读书人么?”

    姑娘美目一睁,道:“爹,您说他是…”

    严松龄苦笑摇头,道:“丫头,你还好,爹跟你五叔算是白活,枉为‘十奇’中人了!”

    姑娘道:“可是五叔刚才在后头对我说…”

    严松龄微一点头道:“不错,丫头,刚才你去了村西之后,我跟你五叔的确还听见‘玉龙’在外头说话,从这一点看,这位黄先生绝不会是‘玉龙’,可是从他刚才那高明的医术及高绝的智慧看,他已经不该是个落拓寒儒…这究竟是…”

    微一摇头,苦笑说道:“连我也糊涂了…”

    姑娘道:“爹,刚才他在咱们屋里,那‘玉龙’却在后头用他那信物阻拦了那黑衣人…”

    严松龄双目猛睁,道:“丫头,一语惊醒梦中人,刚才爹开门的时候,黄先生他可曾往旁边一躲,并且喊冷…”

    姑娘道:“是啊,难道说这…”严松龄跺脚叹道:“栽了,栽了,爹枉为‘十奇’之首,分明他是趁那一闪身的刹那间,用他那高绝手法把玉龙打了出去…”

    姑娘急道:“您怎么早不说啊!”严松龄苦笑道:“丫头,爹也是刚明白过来…”

    姑娘忽一‘摇头,道:“不对啊,爹!”

    严松龄忙道:“怎么不对,丫头?”

    姑娘道:“那黑衣人一见‘玉龙’立即恭谨躬身,口称主人,这是不是证明‘玉龙’皇甫华确是关外那帮人的主人?”

    严松龄道:“对啊,丫头。”

    姑娘道:“那么,限五叔三月内往‘张家口’报到,否则杀无赦的是不是也是‘玉龙’皇甫华。”

    严松龄一点头道:“不错,那也是他。”

    姑娘道:“那为什么他为咱们守护在先,又救您跟五叔在后呢?”

    严松龄呆了一呆,道:“这,丫头,我又糊涂了。”

    姑娘道:“您想,如果限五叔三个月内到‘张家口’报到,否则杀无赦的如果是‘玉龙’皇甫华的话,他就不会为咱们守护,更不会救您跟五叔,假如…”

    严松龄道:“丫头,那只有一种可能,这两个人之中总有一个不是‘玉龙’!”

    姑娘道:“您以为谁是谁不是?”

    严松龄道:“黄先生不是‘玉龙’皇甫华?”

    姑娘摇头说道:“不,爹,我跟您持相反的看法!”

    严松龄道:“怎么说,丫头?”

    姑娘道:“如您所说,他不是‘玉龙’皇甫华,至少他该也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人物,对么?”

    严松龄一点头道:“不错,丫头。”

    姑娘道:“那么我请问,他何来‘玉龙’信物?他又有多大的胆,多大的能耐敢跟‘玉龙’皇甫华作对?”

    严松龄呆了一呆,道:“丫头,你的意思是说黄先生是‘玉龙’皇甫华,关外的那个不是?”

    姑娘微颔螓首,道:“是的,爹,这是我的看法!”

    严松龄摇头说道:“丫头,恐怕你这看法也错了。”

    姑娘道:“爹,怎么我的看法也错了?”

    严松龄道:“那黑衣人一见玉龙信物立即恭谨躬身,口称主人,这该表示他的主人的确是‘玉龙’皇甫华,可对?”

    姑娘道:“是的,爹,但…”

    “还有,丫头。”严松龄道:“假如黄先生是‘玉龙’,那么你去了村西之后,在外面说话的那位‘玉龙’他又是何人?”

    姑娘呆了一呆,一时没能说上话来。

    “再说…”严松龄接着说道:“假如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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