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令如山_第197章假死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197章假死 (第3/3页)

”这种话,她也说得出来。

    虎爷无言的望着侧边窗子,那朵被她画出的鲜花已然又汇成一个模糊的水印,不再辨刚才的艳丽。

    他是老了,但那颗心不应该伴着苍老啊。

    聂皓天在车子里,漫天风雨在车窗子上栉次洒成一张大幕,把路边的景物都映得迷糊。

    林微竟然会和虎爷一起,静静的喝着咖啡,看那情景,这两个还相谈甚欢。

    虎爷最近的表现异常。

    虽然虎爷一直爱抱孙,但是居然“变态”到给他下药,让他给微微播种,这种缺心眼的事,他在猜知虎爷的诡计之时,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一生严谨严明的虎爷所为。

    虽然那场戏,他配合着虎爷演得也很波澜起伏。但是,今天,他可不想再上一回这种当。

    那一夜,他屈服了,也以药物为借口,让自己与她贴近。这是他那时对现实最后的妥协,是他的底线。

    她是微微,她的背叛、残酷、心狠,便都可以原谅。如果她不是微微,那么,她笑得再纯真,做出的事情再善良,那也是无法接受的。

    他有时候也恨自己,是那么死心眼的一个人。

    于郝清沐,他依然疼惜不舍,却再也不打算施予爱。这也是他的底线。

    手机里的信息还在闪烁:把我折腾坏了,到老了那一天,你就只能哭了。

    而郝清沐,在他摊牌后,依然如故的向他发出任性的信号。到底,她凭什么对自己有如此强大的信心?

    她难道不知道,她之所以与别不同,只因她与微微相同?

    朱武的电话打进来,支支吾吾的:“老大,我可不可以请两天假?一天,就一天。”

    “去吧。”彭品娟昨天来了市,小武这又陷进温柔乡了。

    为什么每个人的爱情都可能甜美,只有他的爱情,却再也不可能?

    公用手机又再响,军区军长打了10多通电话进来。他冷笑着不接。现在的他,没有心情管林和言那破事。

    姓林的一介团长,居然敢闯进他的房间放肆,逮着这个错处,他不把林和言整得翻不了身,他还叫聂皓天吗?

    聂进的官司已由国内最知名的律师跟进。本来就是牵强的罪名,现在还失了控方最关键的所谓证据,聂进已一只脚跳向了自由。

    聂皓天回到酒店,才打开门,盈香的室内,便让他无言以对。

    林微揉着松乱的长发,滴着水跳到他的面前来:“我还活着,我又回来了,你惊不惊喜?”

    “我很惊。”他冷冷望着她:“怎么进来的?”

    她扁嘴:居然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差评。

    我告诉你,微微还活着,微微回来了…这都不明白。

    她白他一眼:“我是做贼的,有哪里进不来?”

    “昨天,有一个人,闯进这间房间,现在就连市军区的首长,都不晓得他被关哪儿了。你希望,自己像他一样?”

    “懒得理你。”她负气的一跺脚,又跑进了洗手间。

    “唉。”他摇头坐在床边,这女人洗个澡而已,为什么能把房间弄得像个香氛池一样香气喷喷?

    害得他连香烟也不想点。香烟拿在手上,他还在犹豫点不点,她却又“蹦”的一声跳出来,在他的脚边蹲下:“聂皓天,死而复生,你见过吗?”

    “我相信科学。”

    “狂讯,几月前,人人都说他死了,我还见过他的尸体,但是现在,他好好的活着和你抢女人。”

    简直够了,居然又用狂讯来气他。他恼怒地:“那是我故意放的烟幕,是假死,不是复生。”

    “对啊,假死啊。还有…赵伟恩。”

    她俏皮的眨着眼睛,他微皱眉头:“赵伟恩?”“是的。大前天市特种兵机要室失火,赵伟恩于京郊押运途中被暗杀。入军营的人是你,被杀的赵伟恩是假的。”

    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冷淡的表情染了寒霜:“这是狂讯的猜测?”

    “这是我对你的了解。如果你真的要以赵伟恩交换聂进的自由,那么你根本就不会进军营偷证据。而能把特种兵团掀了盖的人,只有你有这本事了。”她仰着的脸笑意泛滥,眸子晶晶闪亮:“徐展权这个笨蛋,他不但如你所愿去暗杀,还选了最笨蛋的方式:一火箭炮轰过去,灰飞烟灭,到最后,尸体是头猪还是赵伟恩,他都分不出了。”

    “知道太多的人,通常死得最快。”他冷冷地望着她,如果不是敌对关系,他都得对她的聪明拍起手掌了。但是,她是狂讯的人,她知道这些,是不是意味着狂讯也知道真相了?

    让赵伟恩假死,不但可换取聂进的自由,更可让赵伟恩的人身安全彻底得到保障。

    她摇摇头,有点恼怒地:“我不是说案子。我今天是想和你仔细的谈一谈,假死。什么叫假死呢?就是有人想你死,但你没死,所以,他就对别人说你死了,然后,还有些笨蛋死蠢的相信了。”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是说:既然赵伟恩可以假死、狂讯可以假死,为什么林微就不可以?”

    “…”他定定的凝视着她,久久没有语言。她坐在地上静静的把脸趴在他的大腿上,湿湿的发滑过她的脸,她眯上了眼睛,平静的脸上持着恬淡的笑意:“皓天,帮我吹干头发!”

    他没有动作,眼神不舍得离开她安静的脸。不管是微微还是郝清沐,在他的面前,都少有这么平静的表情。

    如像千山万水走过,终于迎来心灵的洁净。

    假死!他多少次曾这样虚妄的假想、奢求过?

    微微还活着,那样的梦,又有多少次在他不冷静的脑里闪回过?

    他一生冷静决断,却在微微上一再的痴心妄想。甚至想要有逆天的本领,让一切重回那一天,重新让他握得紧那双手。

    他的梦做得已太多,多得让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理智的底线一再的屈服退却,便能重新接回生命里唯一的温暖吗?

    “这是你,向我撒的另一个谎吗?郝清沐。”

    本书首发于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