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马江湖_第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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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5/9页)

刹那犹左支右绌,却在指顾问压力全消,酒鬼似乎尚未适宜于这突然的轻松,双掌犹在那儿莫名其妙的挥动了几下才停止。

    小豹子怪异的看着他道:“没什么不对吧?白叔。”

    面孔微赤的打个哈哈,酒鬼喘气道:“没事,没事!”忽然,他望了望秦快,道:“你小子不将老子的话当真,莫名其妙被老子捅死,可别怪怨老子心狠。”

    见小豹子表情古怪,又急切切的向他道:“二公子,往后绝不能同这小子单独相处,以防着了他暗算,那就大大不值得了,老子也得警告大公子及小姐一声,千万不可大意。”

    小豹子一肚子狐疑,皱眉道:“白叔这般诋毁秦兄,到底为了什么?”

    怜悯的看了小豹子一眼,酒鬼摇头道:“你是不懂,只因你还小,大公子没有告诉你和小姐事情的始末细节,不过,二公子应该信得过我,我是绝不会害你们的,等我将这件事情告之大公子,他也会阻止你们与这人面兽心的小子相处,至时你就明白了。”

    一抖袍袖,秦快无可奈何道:“你们都明白,只有在下搞不懂你在唱什么独脚戏?”

    酒鬼冷哼一阵,不屑道:“原以为你是个光明正大的人,没想却也畏头畏尾,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的懦夫。”

    秦快性子再jianian也忍不住激发埋藏心底的火爆脾气,道:“再理你这疯子,在下会发疯,你去发你的羊癫疯吧,在下可急着去祭五脏庙。”

    再也不看酒鬼一眼,转身离去,酒鬼紧跟在身后,一脸的讥诮与不屑,道:“明吃官粮暗为盗的人最可怕,也最无耻。”

    小豹子看了前面的秦快一眼,拉拉酒鬼袖子,劝道:“白叔别再胡说了,秦兄真的快生气了。”

    酒鬼蛮不讲理道:“这更表示他作贼心虚,也更确定我的信念。”

    秦快藉着走路平静心情,开始冷静地思考到底是谁向酒鬼诉说些他也不知道的事情?何以能使酒鬼深信不疑?跟他又有什么亲密关系?

    秦快一件件地细想,心中暗道:“跟俺称得上亲密的,就只有阿爹和阿伯,可能是他们么?不可能,说什么他们也不会害俺,那还有谁跟俺称得上亲密?真是想不透。”

    不知不觉间,小贡子的笑靥印入眼帘,秦快正欲说什么,酒鬼已一把拉开小贡子,秦快见他误会如此之深,不想自讨没趣,扭头朝庄外走去。

    小贡子甩开酒鬼,拉住秦快道:“秦兄有什么大事要办,也等吃饱了再去呀!”

    秦快以兄长的慈爱口吻道:“小贡子,令叔对在下有极深的误会,同桌而食大家都不愉快,不如在下到镇上住些天,待误会解了才好见面。”

    小贡子回头以询问的眼神望向酒鬼,酒鬼道:“让他去吧,小姐,等会我再把一切始末告诉大公子,由大公子裁决。”

    小贡子放了捉住秦快的手,道:“秦兄打算要住那家客栈?”

    淡然一笑,秦快道:“就在镇上的‘平安客栈’。”

    加快脚步出了庄,秦快并没有到“平安客栈”而是爬上堡门旁的了望楼,俯瞰堡外,堡内的屋宇格局也尽览眼底,不得不承认其他大世家实在比不上“洗涤山庄”

    计算时间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秦快又溜下了望楼,潜回“平阳居”隐伏于乔鹰卧室的屋梁上。

    指顾间又过了一刻钟,脚步声传了来,秦快倾听是二人,不禁暗道自己运气好。

    进来的正是秦快盼望的乔鹰及酒鬼。

    秦快平躺在屋梁上不敢乱动,无法看见他二人脸上表情,只有屏住气息以耳倾听。

    但听得乔鹰不悦的道:“白叔,你自那儿听来谣言,居然将阿惰赶走。”

    酒鬼又是急切又是冤枉的道:“大公子,是那小子自己怕我们联合起来对付他,才事先溜走的,怎称得上赶走呢?”

    “好了,我要听的是理由及事实,你请坐吧!”

    酒鬼坐在乔鹰对面,语气十分凝重:“大公子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世?”

    “当然。”

    “应该也没有忘记当年的灭门惨案?”

    乔鹰呼吸粗重了,语气变成十分艰涩:“水远也不会忘记,如今一闭眼依然可以看见当时的惨状,不过,这与阿惰有何关系?”

    喉咙抽噎一声,酒鬼道:“那个女人呢?大公子更该紧记在心吧!”

    乔鹰咬牙切齿,痛恨道:“毒凤凰,毒凤凰,事隔千年我也认得出。”

    “那只凤凰又出现了!”

    酒鬼每道一个字便彷佛在乔鹰心上敲一记闷锤,豁然起身,激动得抖着声道:“什…

    什么?那…个女…人…没…死?”

    待乔鹰平稳了心情,酒鬼沉痛的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没有死,只是没想到她又出现了,如此令人措手不及。”

    经过一阵激动,乔鹰有些冷漠的道:“你在那儿碰上她的?”

    “吃完中饭正想上镇沽酒,在堡门前被她拦住。”

    “她同你谈些什么?”

    酒鬼禁不住苦笑起来,道:“她劈口第一句就是‘秦快是我的儿子’。”

    此话一出,别说乔鹰的震惊程度,躺在梁上的秦快更是骇得差点跳起来,想捉住酒鬼衣领,要他说个明白,但毕竟心里还不迷糊,知道如此一来什么也甭想知道,何况乔鹰已迫不及待替他问了:“你如何会相信她说的?阿惰是‘秦门双杰’中秦劳的嫡子,如何会是他的母亲?”

    “初听之下,我也不敢相信,但最后我却信了。”

    “快说为什么呀?”

    酒鬼略显激动的喘口粗气,道:“她说得出秦快的出生年月日及时辰,于辛丑年中秋日子时,正是月最明的时候,她又说当年毁了骆家是为了报复男人的轻视,如今再度降临山庄,是因为她思念儿子,准备收回‘洗涤山庄’做为给儿子的见面礼。”

    乔鹰强自镇定的道:“你知道秦快的出生时日。”

    酒鬼叹息一声,意态阑珊道:“没有,我不知道,也没有问,也不需要问,仔细打量秦快的鼻子及嘴型,简直跟那女人是同模子印出来的,只是平时我们都只瞧见他独特的气质,不曾细观他的五官。”

    乔鹰废然叹息,秦快更是百感交集,乔鹰他们不知他的出生时日,他自己可清楚得很,正因为如此,更令他感到无以自处,心头一阵阵的刺痛。

    几乎是强行挣扎的,乔鹰道:“也许阿惰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母亲。”

    嘿嘿冷笑起来,酒鬼道:“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凡事喜欢朝好处想,姑且不论秦快知不知道,他总是骆家生平死仇的儿子,何况秦快又正在着手调查起山庄的一切,这个意象不是很明显么?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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