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今夏2_Chapter6听说忽而今夏2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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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6听说忽而今夏2情 (第3/4页)

听一遍,转头就能把技术核心分析给我们,从不用反反复复地想。你说,他最近不爽,是不是为了人事上的事情?那天我们吃饭,他还感慨,以前从不会说‘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样敷衍了事的话,现在也要看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马德兴啐她:“好好工作,不要嚼舌头,不怕我打小报告?”

    康满星哈哈大笑:“马哥人最好了,宰相肚里能撑船。你肚量大。”

    马德兴摸着二尺七的腰,瞪她“好,你就讽刺我吧!千万别让我抓着你小辫子。”

    “我有什么小辫子?”

    “你对某些领导过分关心。”

    康满星瞥他一眼“你怎么和新来的实习生乔晓湘一样八卦?”

    过分关心?开什么玩笑?康满星站在洗手间梳头,心情恍惚“哎啾一声,梳子刮断几根头发。她心疼得看看,低下头对着镜子左望右望,怎么看,都觉得比大学时少了不少头发。

    做IT真是摧残女性青春,掉头发长痘痘,康满星懊恼。

    “你的头发看起来真好,又黑又密。”深藏心底的声音又响起来。

    康满星叹气。她是很没骨气啊,总想看到章远赞许的笑容,尤其是从侧面,仰望,线条坚毅的下巴,有些方,但又不会太宽。

    简直和冯萧一模一样。

    冯萧出国两年半,不再有任何交集。说给在英国的好友殷潍,她在电话里笑:“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你们头儿,让你夸的,年轻英俊,温文有礼,前途无量。”

    “饶了我吧。”康满星抗议“第一,我每次看到他笑,都会想到冯萧,我可不想一辈子有这么个心理阴影;第二,我们头儿看着平易近人,其实像…像隔着一层玻璃,对大家没有保留,但是谁也别想接近。有时候,我真觉得他冲我们发发脾气也好,还能让我们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

    “很高傲?”

    “嗯…也不完全是,有些,孤单。”康满星断言“给这种人当女朋友,一定非常累。算了,不说了,说多了你该讲我是酸葡萄心理了。”

    “说来说去呢,还是萧哥最好。”殷潍叹气“过去的,就都过去了,明白么?”

    明白,怎么不明白?呵,不该想了,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吧。

    谁唱的什么“原来暗恋也很快乐”害人不浅。大三结束的夏天,听说他要结婚。还记得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日子,她站在银杏树下,望着人去楼空的男生宿舍瑟瑟发抖。却再也不会见到那个冯萧,曾经帮她在实验室里收拾残局的男孩子,笑着说:“那台仪器也老了,坏掉就坏掉吧,如果导师问起来,我来扛着”

    为了冯萧那个让人宽心的笑容,20岁的康满星辗转反侧,两点半还没睡着,凌晨五点多就醒了,盯着日历牌,恨不得把所有和冯萧一起进实验室的日子用红笔勾出来。

    以为那些说说笑笑的日子能够天长地久,听说他要出国,自己也鼓足了力气复习英语。但他忽然消失了,带着一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未婚妻,没有上下文交待,比韩剧还狗血。

    时至今日,或者,你根本就忘记了我这个师妹的存在。

    “如果这样也算快乐,那我每天简直都是幸福的冒鼻涕泡了。冯萧,你还记得我吗?记得你说我的头发很好么?”康满星将梳子上的头发清下来,团一小团,扬手扔在垃圾桶里。

    中年夫妻对楼盘质量、户型、采光、物业管理等都没有太多异议,但总是希望价钱可以压低一些。

    丈夫说:“老弟,房子从开发商手里出来是新房,自己卖就是旧房了,怎么说,价钱也不能叫太高了。”

    妻子也道“没错,其实,我们也不是没房住,也不大着急买。要不是这边距离孩子的高中近,我们也不用折腾着把城南的房子兑到这儿来。”

    丈夫又说:“你看,这边交通也不大方便。每天开车也要绕一大圈。”

    章远四下环顾:“这房子我也不是用来投资赚钱的。只要本金加上手续费,还有一些添置的材料费,还算公道吧。”

    夫妻二人絮絮地挑了很多无足轻重的毛病,比如距离小区中心花园不够远,晚上会吵;附近有苗圃,城里乡下人来人往太纷杂…章远均微微点头,不多说话。

    那妻子说道:“恩,这楼盘的名字也太土气。河洛,河洛,说起来,就象算命的。”

    丈夫附和:“是啊,河图洛书,开发商一下把楼盘命名到河南去了。要不是附近现房开盘的太少,孩子又要开学了…”

    章远收回钥匙“这边还有小户型,估计很多房主会有出租的打算。我还要回公司,咱们一起下楼吧。”

    夫妻对视。妻子忙不迭地说:“嫌货才是买货人。我们不过是说说,可并没有压价啊。”

    丈夫也说“就是,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再说吧。”章远蹙眉“我真的赶时间,改天再说。”

    记忆中的盛夏,她说:“总不能因为我的名字,就只叫我来给你们算命吧?”孩子气的嗓音已经略微沙哑,却依然兴致高昂转向他“来,看章远花落谁家。”

    还坏笑着问:“不会是看破红尘立地成佛了吧?”

    “这辈子又不是一副纸牌能决定的。”在多年前的慢火车上,章远笑着拂乱一桌扑克“如果我认准的,管它天涯窝边,通通移植到窝里。”

    抽屉里还有大四冬天与何洛合影的照片,西服配唐装,傻傻两个孩子,笑的多甜。我们从此分飞,各自苍老,各自去爱。

    冯萧回北京之后,何洛每日陪着爸妈参加各种亲友聚会,她从美国带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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