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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米小溪流水哗啦啦三个月了 (第3/5页)
恼了!“喂,你过份了啊?我最多骂你是混蛋,王八蛋,臭不要脸…可是从来没有带着人格侮辱骂过你的脑子啊…”“傻妞!”嘴唇淡淡勾起,冷枭张开手臂拥紧了她,闭了闭眼睛“嫁给我,你怎么骂都成。” “你…二叔,你就不能讲讲道理吗?” “不能!” 宝柒望天,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儿。 大掌揉着她发蒙的小脑袋,冷枭的面上表情依旧冷硬,手上却满是柔情。 盯着她,轻唤:“宝柒。” “嗯?”宝柒目光狐疑。 “宝柒。” “啥?” “宝柒。” 拍开他像摸宠物狗一般的手,宝柒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喂,我可不是爱宝,瞧你给叫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叫小狗呢。” 男人冷哼“你可没爱宝听话!” 被他噎得不行,宝柒咽了咽口气,赌气般开始拧动身体,却被男人给恶狠狠的搂进了他铜墙铁壁般的怀抱里。圈紧了她,男人冷冷拧紧了眉头,像抻掇又像宠爱的冷声说:“性子真轴!人不大,脾气不小,一天到晚臭得瑟!” 威武霸气,还刚收了两个打杂小妹的宝柒同志,就这么被活生生踩低了! 一挑眉,她眉锋如刀刃:“嚯,骂我?” 唇线抿紧,拉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冷枭吻吻她的额:“乖,赞你呢。” “哼!”宝柒撇了撇嘴,有他这么赞扬人的么?狠狠瞪他了一眼,她继续云淡风轻的扯犊子,心里却憋着一股子劲儿凉飕飕发冷。怎么着说来说去好像又被他给绕了回去?明明她没有答应他的话,可是好像他完全不把她的抗议当回事儿啊? 谁说冷枭不善言词的?!人家是用词在精,不在多啊! 一句句四两拨千斤的话,她就溃不成军了。 “闭上眼睛眯一会,晚上有烧全羊吃。”视线瞄向远方,冷枭按住她的脑袋埋进怀里,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胸前假寐,一只大掌若有似无的轻拍着她的后背,过了好久都没有再说话。 他的呼吸在她的发顶,他强劲的心跳,就在她的耳边儿。 窝在他的怀里,宝柒吹着溪流之间拂过来的丝丝凉风,微微眯上了眼睛,笑意同时僵在了唇边,丝丝凉风入骨,她略带凉意的抖了抖,心底里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自言自语。 ——承认吧,宝柒。你的借口,你的坚强,你的骄傲,你的一切都他妈是假的。在他面前,其实你自卑得如同一只可怜的蝼蚁…自卑的蚁,正在啃噬你的骨髓! 爱情?你早就输了! 输得体无完肤,你不敢想象… 淡淡的,她仿佛听到自己声音沙哑的说:“二叔,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一直在骗你,会怎么样?会不会原谅我?” 她以为自己说了,原来,她已经阖上眼进入了梦乡… 不过一个梦,罢了! —— —— 晚上,月朗,星稀。 南方的夜晚,处处树影婆娑,旖旎万分。 为了犒劳新兵集训大队的首次野外生存训练取得了圆满成功,部队炊事班给准备了十几只烤全羊,个个欢天喜地。而且,不仅有烤全羊,还有成打成打的啤酒搬到B点基地准备烧烤的宽阔草坪上。 当兵的人,个个能喝。 一圈儿军绿色围着在草地上,幕天席地,唱军歌,行酒令,喝啤酒,顺便赏月,这样的军旅情怀让半路出家的宝柒也感受到了某种无法用言语描绘的集体荣誉感来。 “记得当初离开家乡 带着青春梦想走进部队 时间它匆匆似流水 …” 一曲《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自然没有流行歌曲那么多或伤感或情深的动人韵律,可是当它同时被二百多个钢性十足的爷们儿用淳厚质扑的嗓声吼出来,飘荡在南方天空下的皎洁的月夜里。那种触动心灵的感觉,又另有一番滋味儿了… 大块儿吃rou,大瓶子喝酒,在特种部队里,女兵基本上都不当普通女人来看的,她们和男兵待遇差不了多少。因此,宝柒和格桑心若、曼小舞三个也每人分到了一瓶啤酒。 心里有些豪迈,她咬开瓶盖就往嘴里灌… 可是,手腕一紧,姚望给她挡了下来,眼神示意她不要喝。 她知道自己酒品不好…好几年,都没有再喝过酒了! 她笑了笑作罢,由着姚望将手里的啤酒拿了过去。 两个人挺自然的青梅竹马情感流露,没有说话仅仅只是眼神交流的小动静儿,自己习惯了,到也不觉得有什么关系。可是,这情景落到了不远处坐在教官那堆人里的冷枭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篝火旁边,男人的脸色沉了又沉。 见状,谢铭诚懂事儿再次敬酒“来,首长,走一个!” 刚才冷枭已经拒绝过一次了。 看着谢铭诚憨直的笑脸,还有他眼中太过明显的安慰眼神儿,他有些憋屈。 接了酒瓶,一昂脖子,整瓶啤酒就灌了下去。 要知道,一直不喝还好,现在开了头,就没个结束了。谢铭诚敬完了酒,其余几个教官又上来了,谁不想和首长喝一个?接受了一个,就势必得接受第二个。喝了一圈下来,集训战士们见到首长挺能喝还挺好说话,不由都放松了神经。 一个被酒壮了胆的新兵忍不住了,上来就给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人物敬酒。俗话说,盛情难却,再加上心里不爽,他再次喝了。一个人喝了,另一个就不能不喝… 如此这般,一圈一圈儿喝下来,谢铭诚都瞪大了眼睛。 这么整法,他还没有被搁倒,简直就是奇迹了。 酒过三巡,羊rou入肚,冷枭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谢铭诚的肩膀,站起身来。 “诚子,我先走一步!” “噢,行!要不要我送你过去休息?”谢铭诚瞧着他的样子,有点儿担心。 老实说,这么多年了,他还真没见他喝过这么多酒。 要换了自己,早就趴下了,他竟然还能镇定的和自己说话? “不用,我随便走走,醒醒酒!”摆了摆手,冷枭拧着眉头拒绝。 现在,他就想早点儿脱身,要不然再喝下去非怂了不可。 再次重重拍下他的肩膀,他不待谢铭诚反对,站起身来拧着眉扫了不远处的宝柒一眼。 目光在她脸上迟疑了两秒,微微点头,他知道她看得懂。然后视线挪开,转身过去大步离开了烧烤现场。远远的,可见到他孤傲的身影往营房外面走去了。脚步迈得很大,依旧铿锵有力,丝毫不见半点儿踉跄。 宝柒心里哀嚎,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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