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前身_第八章婚姻破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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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婚姻破裂 (第4/5页)

命有一条”

    镇里的干部多跑了几次,来气了,就挑他们家的谷子,他就跑到县里告状说家里的人要饿死了,政府再不管事就出人命了,天天缠着县里的领导不放。有一回,李成友还拿上农药瓶子,洗了又洗,直到自己认为洗干净了。才装上白开水,带到县政府,对县领导说再不管他们家的事,就要在政府喝农药自杀。县领导一看他手里拿着农药瓶子,生怕他真的喝农药自杀,赶紧打了个电话给镇党委书记贾景辉,让他们在做工作的时候千万要讲政策、讲策略,不要弄出人命来,反复叮嘱对李成友家要网开一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不要弄得到时下不了台。

    “老李,现在政策也改变了,农业税费都取消了,镇里干部也不会再来麻烦你了。”

    “政策好了,我们的日子也好了,特别是你萧书记来了后,给我们绿水带来了很大的变化啊!萧书记,我这人虽说有点难缠,但大道理我还是懂的,心里最服你这样处处为我们着想的干部了,来,我们干了这杯。”

    不知不觉喝酒就喝到了月上梢头。

    散席的时候,李成友看萧如峰要走,正要起身相送,刚站起来,就打了个趔趄,差点摔了一跤。高迎才的儿子一看不好,一个跨步冲上去一把扶住了他。李成友有些含糊地说“老萧,萧书记,今天别走,就到村里住,我们再喝两杯。”

    萧如峰虽说有些醉意,但旁边人觉察不出来“老李,今天你就回家好好休息吧,我们下回再喝。”

    高迎才的脚下有些晃荡,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上来“萧,萧,萧书记,你慢走。”

    “老高,你也回家休息吧。”萧如峰反复叮嘱一定要把老李送回家。

    回到城里,小周看他有些醉意“萧书记,要不上茶楼喝喝茶,坐一会儿,醒醒酒。”

    “行,那就去坐一会儿吧。”

    萧如峰打电话叫来了张庄乡的陈书记、红壤乡的白书记和政府办的几位要好的同事,几个人一起来到县城里有名的“云雾茶楼”找了一间包厢坐下。

    茶楼包厢与包厢之间并未完全隔开,只是用不透明的玻璃隔开了一人多高,因此,说话的声音稍大一点就能互相听到。

    悠扬的萨克斯在茶楼的每一个空间低低响起,在这个本来很热闹的环境里营造出了一种宁静的氛围。茶楼本来是很热闹的地方,但是这个茶楼却显现出与众不同的宁静,无论是聊天的,玩扑克牌的,还是到这里谈情说爱的,各种境界好像都变得很协调。

    茶楼里人很多,每个包厢都有人,有的几个人聚在一起说话,聊着他们认为适合的话题,聊着他们以为开心的事,也有的几个人在一边喝茶一边玩扑克,带一点彩头的那种,只见他们前面的钱在四个人面前放来放去,其中有一位一会儿前面就赢了一大堆钱,还有好些是面值百元的钞票。也有几对恋人坐在吊椅上轻轻地荡着,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吃着点心,眉目之间传递着脉脉而又甜蜜的柔情蜜意,恋人们的眉目传情以及他们幸福的轻轻的笑声使茶楼增添了一种温馨的情调。

    萧如峰让小周给每人泡了一杯铁观音,要了一盘西瓜,一盘开心果,一盘瓜子。大家一边静静地听音乐,一边喝茶聊天,他们聊镇里的财政收入,聊镇里的社会治安,聊生活中形形色色的事,聊听来的笑话,聊各自难念的经,在聊天中不经意地互相交流着工作,体会着生活的快乐。

    “你们那边今年的财税任务完成得怎么这么快啊?”张庄乡的陈小舒问。

    “你还说我快,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啊!一说到这事我就头都大了,还差一大截呢,借钱都没处借了,看来只有拿着帽子去交账了,哪里比得上你们两位大能人。”白中洪说。

    “你这是笑话我呢,你在我们那当过一任镇长,那儿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我说,我们三个人就我的日子难过,就如峰的日子最好过。”

    “两位老兄就别拿我取笑了,要说做工作,我给你们两位提鞋都不取呢。”

    “老白,最近在忙些什么?”陈小舒问。

    “还能忙什么?在忙那个入园企业建厂房的事,你们今年引进一个入园企业的引资任务完成了没有?”

    “前一阵子到福建去了一趟,只签了意向性合同,正式合同还没有签,也不知到底怎么样,准备下个星期再去一趟呢。”

    “现在招商引资的压力太大了!听说最近我们县里允许干部经商办企业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要是这个政策能出台的话,我想我们还不如下海去经商办企业。你看那个澄江区的李宏发,辞了局长位子下海,才短短的几年就发了,发面包一样发了。这家伙的日子好过得很啊,你看他开着奔驰车在街上风驰电掣的那股子劲。”

    “还有,就是他和那个聘来的漂亮女秘书之间的关系也说不清楚,谈业务也带着她,赴宴时带着她,玩麻将时也带着她。总之,李宏发出门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带着她。瞧他们喝酒玩牌时的那个神态,那女人的那个媚劲,谁敢说他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隔壁包厢的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尽管有意压低了,但萧如峰他们还是把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们谈的是女人,谁和谁什么关系一类的话题。

    突然,有一个人就说出了一个让萧如峰心里一紧的名字“梅映雪。”

    一个声音说“梅映雪和县剧团的张俊元好了一段时间了。”

    另一个声音说“就是那个很会跳舞,人长得很帅的那个人?四十多了吧,这小子整一个*大盗。”

    “梅映雪可是咱们县的一枝花啊,想当年,不知有多少人追她都没追得上啊。”

    “那是,也只有萧如峰那样俊美而又有才能的人才能配上她,可惜,却红杏出墙了。”

    萧如峰只是冷笑了一下,没动声色,他以为那只是一些人对漂亮女人的无端的中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大有人在。

    接下来,他们的话就不得不让萧如峰做出思考,又是她和那个张俊元在什么地方开了房,在什么地方跳舞后就上床了。又是梅映雪和他玩麻将有时根本不是为了玩麻将而是为了和他一起鬼混,还说哪月哪天在玩麻将后,两个人还在张俊元家里玩了两个多小时,张俊元才送她回家。有好几次梅映雪还是在他家过的夜,直到天蒙蒙亮才回家,每一次的时间地点都说得有板有眼。

    萧如峰当时就觉得脑子里面的血一下涌了上来,只觉得血脉贲张。

    愤怒、羞耻、窘迫。

    男人的自尊往往与他的事业和女人紧密联系在一起。当一个男人在事业上获得成功时,他心里毫无疑问会产生一种成就感,而这种所谓的成就感其实就是自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当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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