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枕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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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算,因为她的眼泪是为—群不相干的人而流,她的眼泪合该是只能他—人独享。

    他板高她的下颚,态度轻蔑倨傲“你刚刚说的可是认真的?”

    “是…我全都答应你,只要你不为难他们。”她十足的委屈。

    “很好,那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的眼泪收回去,我不允许你为其他人掉泪。”

    乍听到他的要求,她惊讶地止住哭泣,莫敢耽搁,慌忙以手背抹去满脸狼狈的泪痕。“我不哭,我不会再掉泪,你可以放过他们了吗?”

    收了泪的眼眶依旧泛红,眼眶四周还浮动着晶莹泪光,让人看丁榜外怜惜。

    只要恩哥哥,不要不理卿卿,卿卿就不哭…

    童椎的嗓音无预警在他的耳边响起,他的、打猛地一阵紧缩,回眸望着凝视他的泪颜。娇颜依旧,她的眸依然澄澈晶亮,唇丰润甜美,嫩白的瓜子脸蛋,细致的肌肤…

    “你原谅他们了吗?”卿语拉着他的衣袖乞求着。

    善求恨眼一眨,眨去脑海中的如花俪影,惊觉自己失神了,匆忙以咳嗽声掩饰自己的情绪。“咳,住手。”

    碰一声,失去了依靠,绿儿的身子瘫软倒地,看在卿语的眼中,是何等的锥心刺骨。

    绿儿,我对不起你,若不是我一意孤行,你不会让我害成这样。

    “带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人。”

    “是。”

    下人们领了命,带走奄奄一息的绿儿,朝子萧也让人带了下去,偌大的厅堂转眼间又凄冷起来。

    接下来就换她了,他又要她做什么?

    卿语不安地垂着眸,不敢直视那即将成为她的王的男人。

    仿佛察觉了她的慌张,他嘴角扯出一抹轻笑,将她轻拥人怀。“卿卿,接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啊?”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解地回望他,在他黑湛的眸里,她只看见残忍的冷光流泄而过。

    瞬间,她浑身发寒,如坠冰窖…

    ***

    善求恨打横抱起卿语,而她只能乖乖地窝在他的怀中不敢妄动,现在的她已经没有筹码跟他抗衡。

    穿过几重院落,他的脚步停在一间以灰青色岩块所搭建的屋宇前,脚一踢,大步迈进房内,再将她放在床榻上。

    卿语瞪慌大眼慌张地打量四周的环境,赫然发现这间房的颜色黯淡的吓人,清一色皆是灰色、深青色、褐色、黑色等,令人发寒的颜色。

    “好冷…”

    她低喃出声,敛下眼眸,不敢多看这冷寂的屋子一眼,再多看一眼,就会让她遍体生寒。

    这就是他住的地方?

    “冷?”地凝视着她,随手扔了件外衫给她。“穿上。”霸道地喝令着。

    卿语不解地回望他,猛地了解他的用意。“你、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觉得冷,而是这间屋子给我很冷的感觉,真有人住在这里吗?”她不敢置信,住在这么阴寒的屋子里,难道不会生病吗?

    “哼!”他嗤笑一声。这女人果然聪明,还懂拐弯骂人,她骂他冷血?“这里是我的居所,若没有意外,你可能也会住在这里,所以从这一刻开始,你最好学着适应。”

    “不,我不要,我讨厌这里。”下意识地,她脱口吼出,话出口了,旋即感到后悔。她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不要命了吗?

    一听到讨厌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一股怒火猛也从善求恨腹中烧出,她凭什么讨厌这个屋子,她是不是间接在暗示她讨厌他?她凭什么拒绝他,她早该是他一个人的,就算地不愿刘他交付真心,她也必须当他的女奴,这是他们漠家欠他的。

    “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他冷嗤。思及过往种种,他的心头就怒海翻腾。

    她发现似乎惹怒他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我…”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身影忽然掠至她面前,一把擒住她的颈子,将她压倒在床榻上,黑眸凝着深浓的怒火,狠狠地凝视着她。

    “你…”卿语惊骇地膛大眼,被掐紧的颈子,几乎快要让她呼吸不过来,颈子上的钳制让她一阵猛咳。“咳咳…咳…”见她咳得难受,他才稍微松了手劲,低沉嗓音逸出他的薄唇。“你别想离开这里,也别想向这庄里的人探寻什么消息,她们都让我弄哑了,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的,如果你执意为难她们,就别怪我毁了她们,她们的死,是算在你头上,你最好稿清楚这点。”

    “啊…这…”卿语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语,小脸瞬间刷白。

    趁着她小嘴微张,他放肆地侵入她的唇齿间,毫不留情地啜取她口中的甜蜜,粗糙的大掌蛮横地隔着衣衫搓揉她的蕾顶。

    初次让人如此侵犯,卿语吓傻了,直到他冰冷的指尖碰触到她的肌肤,她才恍然惊醒,小嘴被堵,发不出声音,只能咿咿晤唔挣扎着。

    “唔…别…”她的小手挥舞着,极力推阻那厚实胸膛的逼近,眼眸泌出焦急的泪水。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好不容易小嘴得到释放,找到一丝空隙,她哭喊出声:“别…这样…不要…我已经许人了…”

    他忽然停住一切动作,卿语也跟着缓下挣扎,他的头忽然贴近她的颈间,脖子附近的肌肤,一接触到他脸上冰冷的银制面具,瞬间让她全身发麻。

    “许人?你这辈子只会有我一个男人,如果你说的许人,是指皇帝那老头儿,我劝你别作春秋大头梦了。”他在她耳畔邪恶地低语着。“你是我的,最好记住这一点。”

    “不…不是的…我压根儿没这么想过。”她吓白了脸,不敢直视他藏着轻鄙笑意的眼眸。

    “如果你已经是我的人,我看还有谁敢要你。”

    愤恨地说完,他又俯低身躯,作势要亲吻她敏感的颈间。

    担心他就要侵犯她,那陌生的战栗感让她备觉惊恐,她伸出手臂,使出吃奶的力气,抵住他逐渐欺近的肩头,厉声尖喊挣扎着。“别…不…别这样

    “你还是省点力气,用来伺候我吧。”

    善求恨才刚要伸出手,抓住那胡乱挥舞的小手之际,忽然听见衣衫被撕裂的声音,两人同时停住了动作,凝视着彼此。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他的嘴角噙着冷笑。

    “我不是…”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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