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道笑魔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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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5/5页)

的感己反而有不胜依依的情怀。

    这期间,他实在分不清,他对红位善体人意,强烈依恋他的小姑娘,在感情的份量上,疼巨与怜爱的天秤到底倾向于那一端,难免有点烦恼。

    凤山乡到底有多远,两位轿夫也仅有一点概念,反正名是游山探亲,并不急于赶路。

    到凤山乡还得仔细打听,他有充裕的时间着手进行。

    当然他必须小心,这里虽然距扬州已在千里外,消息不论好坏,在乡民间不可能流传。距德州更为遥远。但小心是必要的,因为他已经与江湖人士接触频繁,江湖朋友间,消息传播十分迅速。

    他不急于赶路,后面出现的人却蚕于超越。

    前面是一条小巧的拱桥,石卜种江南式注重美观的小桥。

    桥那端是一座果林修竹遍布的小村,约有三二十户人家,雅致的房舍成不规则散布,似乎每栋皆有特色,可隐约听到村童的嫡戏声、犬吠声、家禽的啼叫声…一切是那么和平、安详。

    田野中一片青葱;稻狼一阵阵构成美妙的动态画面。在这里,实在令人难以想像,会与刀光血光有何牵连,那简直是一种破坏画面的亵读。

    而后面跟来的人中,六个大男人与两个女人,皆带了刀剑行色匆匆,实在倒尽胃口。

    轿夫并不知后面有人急赶,脚下自然一紧,大概想到村中讨口水喝,走了十余里需要补充体内的水份。

    霍然不经意地扭头瞥了一眼,并没在意。

    江南的乡村小道,确是小得可爱,仅够行人恰好相错而过,两个大块头相遇,很可能发生擦撞。在他的家乡,寸才与村之间的“小”径,也可以并行两部马车。这里的乡民只用小小的手推车,以船作为主要的交通工具。

    山多田少,每一寸土地皆加以充分利用。

    河流池塘更是星罗棋布,可耕的地减少了许多,实在舍不得建筑宽大的道路,也就可以从民风与环境上,概略了解南北民风性格上的异同。

    上了小拱桥,四位年轻佩剑人跟到。

    “借光,谢谢。”领先的年轻人颇有礼貌,走得甚急,半强迫性超越。

    霍然闪在一旁,让六男女超越。

    “他们急什么?他心中哺咕。

    六男女行色匆匆,急急超越,一个个似乎心事重重,脸有忧色一股劲赶路。

    小轿面积大,挡住了一大半轿面。轿夫识趣,急急跨开大步要先一步到达桥那端,桥的引道宽,可以避在一旁让后面的人超越。

    桥头引道有五个村童在玩耍婚戏;纷纷避至两旁表示让来人通行。

    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在空间里流动。

    过桥不远便是村口,小径贯村而过;六男女进了村口,小轿也随后人材。

    霍然发觉了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味,但并没在意,进了村口,他无意中扭头回顾,看到五个七八岁的村童,站在一起用奇怪的目光,目送他们人材。

    村童们对陌生人好奇,是正常的反应。可是,他看到了些什么。

    村童们的手中,每人都有一个寸余粗,约尺长的竹管,不像是玩具。也许是一个当地的小孩玩具,也就不介意扭头赶路。

    乡村小道通常贯连各座村落,所以贯村而过。不是有旅客往来的交通大道,往来都是各村落的人。

    有家畜在村道内活动,却看不到人,几头家犬不住向他吠叫,却不敢接近张牙舞爪。

    六男女大踏步前行,走了三二十步,脚下突然转缓,似乎脚下有点僵;小轿因六男女脚下一慢,因而逐渐赶上了。霍然跟在轿后。仍没发现有异。

    两个轿夫突然也脚下一慢,脚下也同样有发僵现象。

    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低沉声狼,时高时低,时缓时急,高低的差异并不大,柔柔绵绵地不绝于耳。

    路旁房屋的角落,踱出一个青衫中年人,口中发出另一种奇怪的声音,与柔柔绵绵的怪声狼不同,移到路中以背相向,走在前面像是村中的人,脚下缓慢。

    领先的英俊年餐人,跟在中年人身后亦步亦趋,后面的五男女也依样葫芦跟着走,形成一串奇怪的行列~向右一折,徐徐走向一家像是四合院的农宅。院门是敞开的,看不见人影。

    中年人进入院门,六男女也亦步亦趋跟入,小轿也跟入,霍然也随后跟入。

    院门闭上了,村中似乎特别沉寂。

    是一座家具很少的房舍,但不像是厅堂,前后各有一阶门,窗户皆用厚木板钉得只留几条缝透光。门各有握刀的人把守,并没关闭,把守的人可以监视里面的活动,随时可以控制情势。

    其实里面的人,已经被捆得活动困难,连女的也受到一样的待遇。

    背捆的双手,加了控颈牵绳,手便无法从脚下移到身前来,向下移必定勒住脖子。

    双脚也用牛筋索并捆,也加了连接捆手的牵绳,无法站起来,捆得结结实实,可以移动,却无法活动,不可能用口咬绳或磨断捆绳。

    共有十四个人,其中有霍然四个倒媚鬼。同行的六个男女,显然与另四个年轻人是相识。所有的人,都是被水泼醒的,上身水淋淋,三位女的最为狼狈。

    李秋燕小姑娘,算是第二次被捆住禁制了。上一次是捆住双手塞在麦箩内藏匿,呼天不应叫地无门,吃足了苦头。这次)捆得最牢。

    霍然被冷水泼醒,第一个本能的反应,便是猛然跳起来,结果摔得滚了几匝,引得泼水的人哈哈狂笑,被踢了两脚才安静下来。

    看清了处境,他怒火中烧,强抑立即爆发的冲动,以免危及小姑娘的安全。

    不久,进来了七个男女。三个男的年约半百,相貌狞猛,但慑人的阴森气势流露,表示不是讲道理的善男信女,而是阴狠残忍的可怕人物,性情难测的蛰猛泉雄。

    四个女的年约双十左右,年轻貌美体态丰盈,正是所谓貌美如花,珠圆玉润的尤物,那股形之于外的妖艳气息相当浓烈,浑身曲线玲拢十分惹人。

    ‘哈哈哈哈!,’为首留鼠须的中年人,得意地狂笑:

    ‘果然是瞰碧园丘园主的子女与侄儿女。老夫算无遗策,大功已成十之八九,有这些人在手大事定矣!不怕丘园主不接受摆布。哈哈哈…”“你们简直无法无天。”

    那位英俊的年轻人怒叫:“你们在这里把我丘家的人劫持苛待,会受到报应的,你们到底为什么。”

    中年人用脚拨动年轻人,与身畔的一位女郎,笑声更得意了,像是逮住了鸡的狐狸。

    “你大概是丘园主的长于丘志远,这个标致的姑娘是丘碧霞丘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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