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鹰扬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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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5/7页)

  当然,用指甲抓也可抓入人体,但所造成的伤害有限得很,最多只能抓破皮伤一两分rou。

    女人通常善于使用指甲。

    公孙英哈哈大笑,反抄住她的手将她按倒,左手五指如钩,抓住她高耸的玉乳,玉乳在五指下变了形。

    “你给我听清了。”公孙英沉下脸,凶狠地说。

    “哎…唷…”她痛得尖叫。

    “今后,你如果不驯顺。”公孙英五指的力道放松了些:“我要你生死两难。”

    “你…你…”“我要在江湖扬名立万,一鸣惊人。你,就是我一鸣惊人的保证。”公孙英另一手托住了她的下颚:“你,必须跟在我身边,做我的侍女领班,随我遨游江湖。”

    “你…你杀了我吧…”她绝望地叫,泪下如雨。

    “啪啪!”公孙英在她的玉腿上掴了两掌。

    “我不杀你,你对我有大用。”公孙英冷笑:“但你如果自杀,我不会阻止你。反正黑煞女魅做了我公孙少庄主侍女的消息,已经传出大半天了,你不死固然有大用,死了也不可惜。”

    “公孙少庄主?你…”她吃了一惊。

    “我,公孙英,三山别庄的大少庄主,这两天才正式闯道。”

    “你…”“你与无情剑的过节,就此一笔勾销,知道吗?”

    “罢了!”她不再挣扎,眼泪不再流:“我认了。”

    “我知道你会认的,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公孙英再次抓住了她的玉乳,语气更凶狠:“不过,你必须牢牢记住,从现在起,你决不许可生出背叛我的念头,决不可向任何一个男人瞟媚眼,不然,哼!”“我记住了。”她完全屈服了。

    当然,屈服的只是她的外表。

    “记住就好,抱住我睡。”公孙英躺下了。

    “你把张允中怎样了?”她驯顺地躺下问。

    “打了个半死,囚在地牢内。哼!你想他?”

    “毕竟他曾经救过我…”

    “我知道,他把所经过的事都招了。那家伙是个大傻瓜,对你这个人间尤物投怀送抱,居然不解风情无动于衷,我可怜他。”

    “可怜他,那就饶了他吧!”“饶了他?你说得真轻松。阴司恶客长孙老伯要报被他打伤之仇,八指仙婆要报受辱之耻。而家父要逼他交出一身绝技所学来。我警告你,千万不要在他身上转任何念头,不然…哼!”地牢很宽,共有四间囚房,一间行刑室。

    行刑室是专用来对付普通江湖二流高手的。对付一流高手,公孙庄主有另一套手段,那就是分筋错骨、九阴搜脉、缩筋收脏…

    全是不伤外表,却比伤外表更痛苦百倍的酷刑,铁打铜浇的人,也禁受不起片刻的折磨,便会魂飞魄散,精神崩溃。

    张允中蜷缩在囚室的壁根下,浑身仍在抽搐,在昏黄的壁灯映照下,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肌rou扭曲变形,每一条肌rou都在抽搐颤动。

    他是近午时分被押入地牢的,在六七个凶暴对头的盘问下,受了五六种酷刑。

    但他除了被胁迫的经过,与及同伴黑煞女魅寻仇报复的概况外,其他一概拒绝招供。

    直至天黑,他顽强的拒绝招供,先后共昏死十二次。幸而公孙庄主不要他死,不然他早就死了。

    看守不给他吃喝,以便明天再进行逼供。

    所有的逼供者都是行家,都知道他已经贼去楼空,气散功消,奄奄一息去死不远,绝对无力动弹,连爬动也力不从心了。

    因为公孙英没给他服解药,迷魂效果虽已消失,但消元的效力仍在。消元,意思是禁制元气,消散不能恢复,直至元气耗尽为止。

    显然,公孙庄主已决定了他的命运。

    他在悄悄地运气行功,已经秘密地进行了一个半时辰,以大恒心大毅力和坚平的信心斗志,来忍受无边的痛苦,立定决心自救,冲破了重重难关。

    看守坐在囚室外的小桌旁,目灼灼观察四座囚室的动静。另三间囚室共囚了七个人,一个个萎靡不振气色甚差,有两个甚至加了脚链。

    断肠箫赠给他的解乐十颗,他盛在一段寸余长的小竹管中,密封暗藏在青直裰的左侧衣边内,并没被搜走。

    他服下了两颗,药力增强了一倍。

    三更之后,他已停止颤抖。

    换了第三班看守,是个虬须大汉,仅在换班时察看了他片刻,以为他睡着了,不再多加留意。

    公孙庄主和一些一等一的高手名宿,都是内功各有专精的行家,全都认为他练了正宗内功,却不知他练有另一种神奇的练气绝学。

    那是一种可以保住心脉,收敛元气,不戳破心脉绝对死不了的奇功,玄门弟子成道的根基。

    四更正,斗转星移。

    但地牢中是无法确知时刻的,必须从看守换班的情形作估计。

    那位看守离开了桌后的长凳,开始走动提神,信步巡视一排四间囚室。酒杯粗的铁栅,间隙不会少于半尺,可以一目瞭然看清每一个囚犯。

    张允中被囚在第一间,只有他一个人。

    看守看清他蜷缩在后面的壁根下,似乎已经僵死多时了,用不着细察,信步巡向第二间。

    第三间,第四间…

    张允中像一条软体的虫,也像一只田鼠,不可思议地蠕动着,挤弄着,竟然从不足半尺的栅缝中挤出。

    他的头骨,似乎可以叠合。即将出生的婴儿,头骨是可以叠合的,但一出娘胎不久,便永远不能变动了。

    一只粗有三寸体径的田鼠,可以轻而异举地挤过三四分宽的地隙。

    人是不可能回复胎儿阶段的,人也不是田鼠。

    他,确是挤出来了。

    看守刚看完第四间囚室内的两个囚人,刚要转身,脑门便挨了一记重击,腰间的一串锁匙被取走了。

    放出六位难友,他从刑室取来了几个绳索,几件可作兵刃使用的刑具。

    “诸位谙水性吗?”他向六位难友问:“能浮起来就成了,我们要从临江一面跳水脱身。”

    六位难友都是江南人,水性都过得去。

    “唯一能辨方向的是天空,诸位认识紫微星吗?”他又问:“紫微在北天垣,庄北面临江。”

    “老弟,为何不从庄门杀出去?”一位中年人问。

    “只有庄北连着庄墙,地牢在后庄。往前走,出了庄也冲不过奇门埋伏。在下目前只剩下两成元气,连一个二流高手也对付不了。”

    “我赞成跳水。”一个年约半百的人说:“咱们这几人,多少受过一些刑受了一些伤,冲不出去的。”

    “诸位必须记住:要全力逃生。假使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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