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单恋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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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4页)

够了!她不认为自己有权索取包多。

    “你比我想象中更早熟。”

    言谈间,他想起热情活泼的时宁。时宁是个天生公主,从小众星拱月,让所有人疼着、哄着,没吃过半点亏、没受过欺凌,你可以批评她是生活白痴,却不能不羡慕她所过的日子。

    小学时期,她说暗恋同班男生,义父没谆谆告诫,反而马上邀来对方家长和小孩,让时宁和男孩时刻相处。

    一星期不到,梦想破灭,时宁哭着找上他说:“雍叡哥,那个×××最坏了,连穿衣服都不会自己穿,摔跤还要哭着跟mama告状,太不像男生了。”

    有这样宠孩子的父亲吗?他不反对时宁任何意见,只是提供现场状况,让她了解真相比不上想象,他从不戳破她的错误,而是制造事实让她发觉错误所在,义父宠时宁已不能算正常。他从不替时宁做任何安排,唯一的安排就是在五年后缘给雍叡。

    “早熟是不得已的事。”

    初蕊低头,她但愿自己无忧无虑,但愿生命充满幸福与乐趣,然岁月的磨难将她磨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她时时都在看别人的眼色,害怕自己不受欢迎,仰人鼻息的日子过久了,很难不早熟。

    “你不介意当一辈子的情妇?”雍叡问。

    “情妇?”

    和妓女相当的工作,是种见不得光的身分,可,总有差别的吧!至少她只要“服务”一个男人,而不是很多男人。

    “不愿意吗?我能了解。”

    说着,他起身往门口方向走。

    这举动纯粹试验,试验她想跟他的心意是“迫切”或者“被迫”他甚至过分地希望“跟他”不单单是意识决定,也是她潜意识中的“千百个愿意”所以,不给她时间思考、不给她机会评占后果,他再一次要求起她的“反射动作”

    “不,我愿意当你的情妇!”初蕊大声说。

    语毕,红霞扑颊,这种话,她怎么能说得那么顺口?

    笑,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扬起,他又赢了。他可预见,往后凡是他和她之间,他将是胜利者…永远的胜利者。

    敛起笑,他回头,走向她身边。“想跟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点头,她不怕付代价,只怕自己没有足够的代价可付。“你说。”

    “从今而后,你必须待在这个园子里,一步都不准踏出去。做得到吗?”这动作,为保护,保护她的存在不被知晓,保护她能永久留在自己身边。

    “可以!”没深思,她直口回话。

    “确定?”

    “我不后悔。”

    是命、是运,没人能选择上苍给予的人生,受了,甘之如饴。师父的欢快做、甘愿受回到她心中,成了她的立身箴言。

    “不准交朋友、不准连系、不准打电话、不准和园里任何员工建立交情。”

    他要给她一个孤独世界,要她的人生什么都不剩,只剩下一个名为雍叡的男人。他要她离开自己便活不下去,从此她只能走向他,再没有其他方向。

    他变态吗?也许。一夕间,他失去亲人、失去家庭,那种恐惧不管经历几千个世代都不会忘记。

    他害怕失去,他掌控每件能掌握的事情,事业、地盘领域…他的控制欲极强,强到不需多加表达,全世界都知道。

    他想做的事情一定会达到,他期待成功便不容许失败出现,而他一个眼神,天下便匍匐在他脚下。

    “我的心情能说给你听吗?”要求不多,初蕊的“交情”愿意只建立在他身上。

    顿了一下,他没想过她会这样要求。

    须臾,他点头,算是承诺。

    她微笑,松气,也跟着点头。

    “我要你做任何事,不准问原因,只能照做。”她要求不多,但他的要求非常多。

    “是。”她开始“照做”

    “不准追问我的身分,不准过问我的事情,更不准找人探听我。”

    “意思是我不准认识你?好吧!你是谁、你的家庭、你的工作是什么,对情妇而言真的不重要。我只要有房子住、有饭吃便不用担心了,对不?那么,我可不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她笑问,努力不把他的要求看得太严重。

    望她一眼,想拒绝的,但她自嘲的口吻引出他一丝怜悯。不作表情,他回答:“雍叡。”

    他叫雍叡?镛瑞、墉睿…不晓得是哪个雍、哪个叡,但是何妨?她已知道这个改变自己命运的男人叫做雍叡,若非重大意外出现,那么自己将是他的情妇,一辈子。

    见不得光?无所谓,反正他出现便会为她带来些许阳光。

    缺乏身分?无所谓,反正她将在他眼底寻求认定。

    失去自我?更无所谓了,打她跟着阿桂姨离开家乡那刻,她便彻底了解,自由已不在她的人权范围里。

    “好了,轮到你。”

    “轮到我?”她不懂他的意思。

    “轮到你做要求,只要不在我的『限制』内,你可以做任何要求。”

    在他那么多的“不准”之外,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被要求?想很久,终于,她抬眸,清澈的眼光中有了想望。

    “我要念书,很多很多的书,也许还要一本字典,对不起,我认识的文字不多,我只念到小学毕业。”

    低头,自卑了,在他面前很难不自卑,就像在帝王面前很难不低头。初蕊深刻明白,她配不上他,情妇已是自己能争取到的“最高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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