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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 (第3/3页)

机会,原来你的家乡在这儿啊…我不想过没有你的日子,对不起,我得自私了,让你放弃这个美好时代,请你一定一定要爱我,半月…”

    说话的男人向她伸出手。明明知道不该握住的,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她整个心魂像被夺走一半,慢慢地握住他的手。

    然后她整个人被他一拉,在眼前一黑前,瞥到了那男人温柔的微笑与深情。

    鲍寓下的草皮,无人。

    《全书完》

    番外篇

    半月日记

    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阴暗的书铺里。他看起来很斯文,跟一般来买书的文人好像有点不同,不过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他气质不错。

    第二次见到他,是在那个粥摊旁,天知道我掉到这个时代后就再也没有吃过白米饭了,他请我喝粥,虽然我的骨气说不行,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啊,感激他感激得要命,对他的印象大好。

    结婚几年以来…相信我,我真的在这个时代生活很久了,到现在找还是不觉得唱戏有什么好听的;也不觉得天桥下的杂耍艺人有什么稀奇。我想念汉堡、可乐、炸鸡…我想得要命,这里什么都没有,却有一个叫殷戒的男人留住了我(其实今天我想叫他白大祥,因为我又刚出了一本书,预购人数增多)。

    这个男人啊…简直可恶极了!他毫不留情地用世间最残酷的手段摧毁我的心智跟rou体,我明明是易胖体质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真的要等到哪天我变成神猪一只,他再也抱不勤代时,才会停止他疯狂的行为吗?他一直认为我身子不好,我是有点不好,但还不到必须充成气球才算健康的地步吧?

    我今天故意压在他身上,让他知道他把我养得多胖,但他竟然不喘不累,反手抱起我,吓死我了,是他天生神力还是在逞强?

    我这样写,就算哪天他偷看到我日记,也只会看见我的抱怨,而看不出我打从心里对他的心怜吧?

    这几天,我一直想起了那一晚在我的公寓看见了他,他不像我穿越时空,一眨眼就来到这个时代,而是日复一日飘荡在人间,等着数百年后依约再见,他真的爱我一辈子了,是不?我是个自私的女人,作了弊,明明预先知道他会拉我来到这个时代,我却对他设下了陷阱了,要他爱我一生一世,才准来找我…是鸡先生蛋,还是蛋生鸡?

    时空如何变化,我完全不懂。如果现在的一切随时会变动未来,那么我也给了他一个机会,不要来找我!不要相遇!

    即使,现在的我很爱很爱他,我想跟他白首,我想跟他生死同xue,我想跟他相看到老啊!

    我也好庆幸,我历史一点也不好,无法预测朝代变化的细节。真正懂历史的人回不去,那才可怕,永远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要。

    所以当我回到古代时,我告诉自己,就算记得历史上曾说了什么,我也当忘了一切,任由这个朝代继续下去,直到被另一个朝代取代。

    也因此,我可不要我的日记在数百年后莫名其妙彼人挖掘出来,放在博物馆里展览。我不能留下日记,待会我会烧了这日记,嗯…顺便去封沄书肆一趟好了,他虽然有自己的商行了,但封沄书肆仍归他所管,我的书交给南亚斋出,全南京唯有封沄书肆无法发售,我对他一点也不内疚,因为看他无所谓的样子,根本就瞧不起我的书,哼哼,我的主角就爱当超人,一夜千里的跑不行吗?上次有人告诉他内容,他竟然说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那是因为他没有看过超人影集啊!可恶!

    哎哎,他在叫我了,我闻到香味了,完蛋了,我又要被摧残了…

    老天爷,如果你看得到我的信,请你一定要让他记得数百年后有个人一直等着他啊…现在的我,完全的心甘情愿留在这里…如果能不被摧残,我会更快乐一点…

    超小型番外篇

    当殷戒来到南京城时,就听说封沄书肆的聂家与南亚斋的西门家不对盘,互相找碴还不至于,但只要有把柄可以抓,西门家绝对不放过。

    西门家里有七名兄弟,其中南亚斋真正的老板是老三,人家叫他三老板,处处跟封沄书肆作对,砸下重金就是要培养出全国闻名的着作。

    而这一次,就是南亚斋三老板西门义的小插曲…

    这一天,南亚斋大老板从城外回来,一路上流言不断,有人说城里有个狐狸化身的女子;也有人说右都御史离开南京,就是这名女子搞的鬼;更有人说南亚斋的三老板…

    “义弟,外头人人都说你当众要拉下殷戒的裤子?”他实在忍不住问道。

    “什么裤子?是腰带而已!腰带!”西门义怒道。想到这事他又气又恼!

    “…腰带?”那跟裤子有何差别?扯下腰带,不就是脱了衣物…

    “大哥,你这什么眼神?难道你不信我,却去信外头乱七八槽的流言?”

    “正因流言不可信,我才来亲自问你!”

    西门义稍微满意点了头。“那你是相信我了?”

    喉门上下滑动,西门兄长从未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他还以为义弟会否决这样的流言…脱腰带跟脱裤子有什么差别?心里有点不高兴,他道:“你要我信,我一定信。你是要拉下殷戒的腰带而非裤子…只是,他已有一个未婚妻了…”

    西门义暴跳如雷。“谁说我要拉下他的腰带?大哥,你到底有没有搞对?是那个姓鱼的女人在殷戒背后写字,我照着念出来,谁知道那个混帐乱栽赃,嫁祸到我头上来!”

    “喔,原来要脱裤子的不是你,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唇畔有点含笑了。

    “何况,我真有意要脱下对方的什么,也只会对一个人下手而已!”

    “…”“你知道是谁吧?”

    “…嗯。”“要我说出来吗?”

    “不必不必。”

    “以后还会问我这种蠢问题吗?”

    “不会不会。”发誓再也不会。

    “大哥,外面太阳很大吗?你的脸怎么有点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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