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狂任小赌_第十二章崖底奇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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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崖底奇缘 (第6/8页)

所在清风观行去。

    当众人来到清风观前,只见观内广场,雁立着两排终南弟子,恭迎着众人。

    小赌扯扯小飞雪,小声对她耳语道:“哇塞塞!这些场面是排给你爹看的,若是只有咱们来,我看他们一定只开个小门,凑和凑和着算了!”

    小飞雪也悄声道:“那时,你就有借口可以拆掉终南派啦!”

    小赌道:“算他们命大。”

    天下除了任小赌,谁敢夸言没拆终南派,是他们命大,端的是狂妄无比。

    杨威一旁见两人如此窃窃私语,轻轻干咳一声,提醒两人,这次场面不同,可别失礼。

    小赌和小飞雪二人,急忙端正身子,一本正经地跟着银城城主,迈着八爷步,进入观中。

    众人一踏进观内,唰一声,雁立两旁的终南弟子,整齐划一地抽出背后长剑,在众人头上搭起一道拱形剑门,这是表示对来人的尊教之意。

    往往,只有一门之主,或一派之尊,方有资格受此礼遇,正如小赌所言,他这次可是沾寒城主的光,见识到不少大场面。

    观内大殿的正门,此时早巳大开。

    正殿内巳候着三人,正是江湖中有名的终南三子。

    小赌一瞄眼,已经看见久违多时的无影剑冯达和断魂剑冷云,二人皆恭谨地列身于终南三子身后。

    风自儒一进大殿,即向立于正殿中,那名白须飘飘手持拂尘的老道,抱拳躬身,径自退下去,站在冷云身旁。

    老道长单手问讯,稽首道:“无量寿佛!寒城主,久违了。”

    寒城主回道:“久违了,无为道长。”

    “自昔日鄱阳一别至今,二十余年,寒施主风采依旧!”

    小赌自出道至今,从未受人如此冷落,他故意重重一咳。

    无为道长淡淡一笑,也对小赌稽首道:“任小施主,有请了。”

    “老道长,咱们今天来,是为我与冯达在长安的那段公案,何须过于客套,假装没事儿一般互相寒喧!早些了断这个过节之后,我还有正事要办!”

    无为道长毫不动气,轻轻笑道:“小施主快人快语,既是如此,我也不再耽误小施主的时间。”

    他回头唤过立于身后的冯达道:“小达,你过来,将那日在长安醉香居一事,和这位小施主对证一番。”

    冯达他可没想到,神秘城城主来终南山是干嘛?

    于是,一段复习过千百遍的谎话,便朗朗上口:“那日师侄于醉香居吃饭时,听见任小赌他们三人边吃饭边批评终南派,在江湖中打着正义招牌,到处为非作歹,师侄气不过,便上前与他们理论,要他们收回批评终南派的言词。谁知,任小赌不但不收回言词道歉,反而向师侄动手,师侄在以一敌三,不敌之下被任小赌打伤,复又被他以剩菜残羹侮辱。”

    这一番话,说的可怜兮兮,委屈无比,令终南派的人闻之动容。

    小赌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地用力鼓掌,口中同时大叫:“表演的棒极!捧极。

    安可,再来一段如何?”

    那种戏谑的言行,就像在看戏一样。

    修养极佳的无为道长,微一皱眉道:“小施主,何出此放纵言行?可是认为我终南派好欺?”

    “老道长,我是看冯达那小子表演天才好极了,忍不住鼓掌,跟终南派无关,你可别误会。”

    无为道长沉声道:“这么说,小施主是说冯达他说谎?”

    小赌瞄眼冯达,逗笑道:“除了他在醉香居吃饭是正确的以外,其它的全走样,也真难为他,如何想出这么精彩的故事,我看他,江湖可以不用再混,改行说书去,一定会赚大钱!”

    冯达气结道:“任小赌,你…”小赌一瞪眼:“我在和你家掌门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分。”

    此时,终南三子中,唯一的俗家弟子,冯达的父亲终南一剑冯英飞,阻止自己儿子。

    “达儿,退下。掌门师伯说话,是没你插嘴的分。”

    冯达恨恨地退下,瞪着小赌,巴不得将他生撕活裂。

    冯英飞和蔼地问小赌道:“小兄弟,如果达儿说的是谎言,那么实情又如何?你能不能说来听听?”

    小赌看看冯英飞,若有所思地一笑,使将那日在长安醉香居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

    当然,他如何整人那一段,自是轻描淡写,不加多提。

    无为道长面色严肃道:“小达,事情果如小施主所言?”

    “他胡说!”

    “可是,有寒姑娘作证,你又如何解释?”

    “这个小贱人,早与任小赌勾搭上…”

    寒城主忽然欺身向前。

    “啪!啪!”两个大耳刮子,打得冯达满口喷血,满地我牙。

    冯英飞见状,愤怒地右手挥出一掌,斜里袭向寒朗月。

    寒城主不避不退,也单手挥出,硬接冯英飞一掌。

    顿时,大殿上劲风四逸,逼的一些功力较差的人连连倒退。

    寒朗月身躯微微一晃,便自站稳,而冯英飞却斜退半步,稍稍落于下风。

    “住手!”

    无为道长急忙大喝一声,阻止二人动武。

    无为道长道:“寒施主,何以突然出手伤我弟子?”

    此时,冰雪银城城主,小飞雪他爹,脸上那片寒霜,厚得可以刮下来和户外的积雪相比,再也找不出咋夜和小赌他们谈笑风生那种慈祥、和蔼的样子。

    他冷冷地开口道:“贵派弟子口中那个小贱人,不巧正是在下爱逾生命,唯一的掌上明珠!”

    大殿上的空气,随着这几句冷冰冰的话,逐渐凝结起来,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一直未曾开口的无尘道长,此时却语声清悦地对无为道长道:“大师兄、三师弟,小达口无遮拦,擅出妄言,有损寒姑娘声誉,的确不妥。”

    冯英飞这才深吸了口气:“限声道:“就算达儿他说话唐突,又岂容得他下如此重手。”

    寒城主再次冷幽幽地道:“你心疼儿子,也该知我心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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