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的贴身小宠_欢情偷来的厮守万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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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情偷来的厮守万字 (第3/4页)

的密林前停下。

    鬼谷所处位置极其刁钻,听红月说,这一带被群山环绕,浓雾常年弥漫不散,连动物都不常见到,更别说会有寻常普通人靠近。

    显然,她能说出这些,自然是来过的。

    雾林深处有方瀑布,瀑布内掩藏着深深的洞xue,里面错综复杂,误入者必会迷失方向,困死其中。

    撑着竹筏逆流而行,最让无忧感到惊讶的是‘幻先生’!

    他连火把都未点,却能怡然自得的在洞xue中撑筏,当真熟悉到如此程度,着实让人佩服不已!

    出了曲折的洞xue,视线随着清透的月光变得开阔——

    鬼谷中并未如无忧想的那样阴森可怕,反而更似人间仙境。

    最先进入眼帘的是一汪半月形的镜湖,湖的尽头,是层层高矮不一,大小不同的竹舍,粗略看去,大概可容三、五十人住下。

    但许是夜太深了,此刻此地寂静无声,无忧也没有看到岸上有其他的人。

    竹舍背靠山壁,周围长着葱葱郁郁的绿竹,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花做点缀,微潮的风在空气中缓缓流动,花的香味儿萦绕在鼻息之间,淡淡芬芳,自来宜人。

    随着竹筏向岸边行进,泛出涟漪,映衬那月,粼粼波光不断扩散折射开来,景致别有一番情调。

    无忧看得有些发呆,她喜欢这里,看一眼就喜欢上了。

    安宁美好,与世隔绝,和她向往的毫无区别。

    即便知道那不可能,仍旧忍不住想,若能不再去理会外面的纷扰战祸,与北堂烈在这里住下,简简单单的相守到白头,此生便再无任何遗憾了。

    她也只能在心里期想一番,神色间不自觉就流露出那向往来。

    然后再提醒自己,想想便好了…

    鬼谷中的夜军,虽如此称呼,却是连皇城中的夜军都不为所知的**的存在。

    这也是汐会对‘幻’又忌惮又一知半解的原因。

    谷中只得几十人,平日自给自足,各个身怀绝技,各有所长。

    他们是朝炎历代皇帝最后的底牌,所以必须对北堂皇族有着绝对不二的衷心。

    而鬼谷和夜军,自来两者息息相关,密不可分。

    当年朝炎的开国圣祖领兵混战,被困山中,粮草几乎耗尽,眼看就要行到末路,谁知天无绝人之路,被他无意中发现此地,更借这处掩藏起来,休养生息数个月。

    正是靠这段时日,才得以重振旗鼓,大挫敌军。

    “仗打完后,圣祖建国朝炎,定都赤城,他的弟弟夜亲王深谋远略,为保国之稳固,明为退隐山林,实则为带着亲信来到此处,他们便是最早的夜军,从那时就传下来一个规矩,赤都的皇族,每代都会在暗中培养一位皇子来接任谷中的统领职务,到了烈皇这代,便是四皇子北堂幽。”

    与无忧讲述这段历史的,是最先那个身材魁梧的男子。

    他名唤凌从云,自小在谷中长大,别看他块头大得吓人,实则在这群人当中,心思最为缜密。

    入得谷中后,北堂烈不让无忧看他取箭疗伤的过程,只让眼前的人带她来这间竹舍休息。

    小人儿根本没有安置的心思,被凌从云看了出来,就跟她说起谷中的情况。

    “我和花雕是在谷中长大的,我们都是乞儿,还在襁褓中就被带到这里,幻先生本名紫幻,精通医术和易容术,住在赤都的花楼里,平日由他为鬼谷和皇宫互通消息,至于被红月堂主称作‘幽公子’的那位,在下不说,公主也应该知道他的身份了。”

    说到这儿,无忧已经明白了很多。

    朝炎的开国圣祖已经有了如此深远的心思,而今能够称霸中土,并非偶然。

    相比之下,明谦哥哥退守西南卧龙岭,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他国号‘武顺’,必定誓要重振大夏。

    这战争,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无忧暗自惆怅,心底的担忧被凌从云看了出来,他便粗声粗气的安慰她“公主莫要想太多,七公子会对你好的。”

    话语虽笨拙,却字句说到关键。

    真稀奇,她是那么容易流露心境的人吗?

    连一个才将谋面的人都把她看穿了。

    无忧好奇问道“你们称烈为‘七公子’,他在先皇的第七子吗?”

    凌从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随着一声不善的推门声响起,花雕端着热水走进来,盯着女子没好气道“被唤作七公子,当然是先皇的第七子,亏你与他朝夕相处,连这些都不知道。”

    说罢将水盆重重的搁在桌上“请公主梳洗!”

    这凶巴巴的模样,哪里是‘请’。

    两个女子就此对视上,无话,气氛怪异得让人发寒。

    凌从云知道花雕直来直去的性子,可今夜也太过恶劣,而夏无忧看上去又柔柔弱弱,担心她欺了北堂烈的心上人,最后不得好的还是她,便想说些什么以作缓和。

    未料还没开口,无忧忽然直接问道“你讨厌我?”

    她神色平和,那对黑得纯澈的眸直直望着跟前气焰嚣张的女子,让人觉得那听起来挑衅的话语,都只是她心中纯粹的疑惑罢了。

    在鬼谷中,花雕自来就跋扈惯了,昂起下巴,当仁不让“我从小就喜欢七公子,我当然讨厌你!”

    “花雕!”

    凌从云低斥她“你怎能这样与公主说话?”

    “什么公主?”冷眸将无忧上下扫尽,末了扯出不屑的笑“他们夏国的皇宫都被七公子一把火烧了,她现在只是个奴隶!我为何不能与她这样说话?”

    “可是——”

    抢在凌从云为自己说话前,无忧站了起来,与那女子平视,然后对她回以恬然宁静的一抹笑,再道“你喜欢他也没有用,他喜欢的人是我,心里也只有我,你讨厌我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你!”

    花雕被她气得直跺脚,可她说得没错,要如何反驳?

    这还不算完,看到她,无忧好像就看到从前在夏宫中的自己,治住从前的自己,那实在太简单了。

    “还有啊…”伸手在热水中,捞起湿巾拧干,慢条斯理的擦拭脸庞。

    吊足了怒火冲天的人的胃口,罢了,才佯似不经意的对她说道“你最好对我态度好一点,否则会让你喜欢的七公子讨厌你的。”

    撂下狠话,花雕眼眶都红了。

    愤忿着小嘴,半响不能言,只死死瞪着无忧,默然了小会儿,无声的扭头冲了出去,长到如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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