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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在来世的左边等你(来不及爱你 (第1/3页)

    幸福爱人和红颜知己

    天一点点地亮了。

    而我彻夜未眠。

    许弄琴的死亡真相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寒意,我打电话给无忧:“你可以马上来一趟吗?”

    无忧很快来了,带着新出炉的面包和牛奶。

    我大喜,立刻接过来狼吞虎咽。同鬼魂的交谈耗尽了我的力气,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一顿饱餐。

    吃饱了,我满意地抚一下肚皮:“谢谢你,无忧,你真是善解人意。”

    她微笑:“昨晚一夜没睡?”

    我点点头:“你的方法很管用,我现在终于知道弄琴魂为什么老缠着我了,她是被谋杀的,可是我的供词令她含冤莫白,所以她恨我。”

    无忧惊讶:“你真的招来了许弄琴的魂?”

    “是的。”我将昨晚的整个经过对她细细诉说“她在白墙上演出了一折皮影戏,清楚地告诉我,是钟楚博杀了她。”

    “钟楚博?!”无忧震惊,脸色苍白起来“没想到真会有招魂这回事…不过,要说谋杀,在我心里,也早就有些怀疑了,有一件事,也许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你:以前,我同许弄琴曾经有过一次深谈,她亲口告诉过我,钟楚博要杀她。”

    “什么?”我越发惊讶。

    无忧的脸色越发苍白,缓缓地说:“许弄琴告诉我,钟楚博早已经不再爱她了,又嫌她多事,所以一直想杀她。当时我并不相信,因为我发现她的神智不太正常,只当是她神经过敏。可是后来回头想一想,很多细节联系起来,就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苦于找不到证据…”

    “这些事,当初你为什么不说呢?”

    “说什么?说我怀疑钟楚博杀妻?证据呢?”无忧叹息“连警察也找不到蛛丝马迹,我又怎么能单凭一次对话作为疑点呢?”

    我有些明白了。难怪上次无忧提醒我说许弄琴好像特别容易出意外,而钟楚博每次都出现在事发现场。原来是这样!

    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清楚地知道,是钟楚博,只能是钟楚博!他一直图谋杀死自己的妻子,可是一再失手,又怕引起警方怀疑,所以不得不暂停计划。直到那天约我出来,终于找到机会骗许弄琴喝下安眠药,然后在她无力反抗之际将她吊死,制造自杀假象。而后又借我的证供逍遥法外。

    换言之,我作了一次伪证。是我的供词令钟楚博诡计得逞,而又置身事外。我是他杀妻灭迹的帮凶,不折不扣的助纣为虐。试问许弄琴的鬼魂又怎能不对我恨之入骨呢?

    可是,那天我的确是同钟楚博在一起的呀,他怎么会有时间回家去杀妻的呢?我想起许弄琴喝的那杯水…那天钟楚博从茶馆把我接走之前,曾亲手替我斟了一杯茶…一定是他在茶中作了手脚,所以我一上车就睡着了…然后他又趁我睡着之际回家去杀了许弄琴,再回到车上等我醒来,诱使我作了假证供…

    可是,作案手法虽然很清楚了,作案时间呢?连警察也说,我睡着的那一点点时间根本不够他回家杀妻再回到海滨公园来。而且,我们还有那一张华表下的合影可以作证明…也许,钟楚博让我陪他在华表下合影根本就是预谋好的一步棋局,为的就是取得一份时间物证…

    我一点点地回忆发生在那个日暖风清的春天下午里的每一个细节。

    水无忧的“松风”包间里,我同无忧在批驳一本关于紫砂陶壶的狗屁名著,忽然钟楚博打电话找我,接着他来了,大家一起喝了一轮茶,然后我上了他的车,我睡着了,再然后我们来到了海滨公园,经过华表时我们合拍了那张照片…

    我想得头疼,忍不住抓住无忧的手央求:“无忧,你那么聪明,又旁观者清,一定可以替我找到答案,你帮我,你帮帮我!”

    “我帮你,我一定帮你!”无忧连声答应“琛儿,但是现在,你不要再多想,你已经很累了,趁天亮,先好好睡一觉吧。等睡醒了,脑子清楚了,说不定就会想出办法的。”

    我终于睡了许久以来的第一次好觉。

    当我醒来,听到客厅里传来轻快的谈话声,中间夹着爸爸爽朗的笑。

    是什么令他们这样开心?我推门走出,一眼看到正坐在沙发上的以然,看到我,他立刻站起身,关切地问:“琛儿,你好些了吗?”

    mama欢天喜地地说:“琛儿,你总算醒了,以然已经来了好久了,我本来想叫你,以然就是不让。”

    我不知道mama为什么这样高兴,是因为我醒了还是因为以然的到来。保住这样一个鸡肋女婿是值得如此高兴的一个理由吗?

    天知道经过昨夜,我心中对以然的感情已经淡了许多。在我生命最危难之际,他与我的距离是远的,而如今我上岸了,他再敲锣打鼓地欢迎又有什么用?

    可是冲着爸妈的面子,我不得不勉强地招呼:“以然,你来了,真抱歉让你久等。”客气平淡一如招呼寻常来客。

    以然察觉了,脸上露出尴尬羞赧:“刚才我去了‘水无忧’…琛儿,我是特地来同你商讨一下钟楚博的事的。”

    又是无忧。好心的多事的无忧啊。我在心里轻叹。

    “钟楚博?钟楚博有什么事?钟楚博和咱家琛儿一点关系也没有。”老妈立刻焦急起来,急急地表白着“以然,你可不要听信人家瞎说,琛儿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妈!”我不耐烦地阻止mama,心中的不快更加深了。为什么要这样急于表白?是因为太怕失去以然这个女婿吗?嫁入豪门真的那样重要?

    我更加迟疑自己同以然的婚约,如果这份婚姻带来的是老爸老妈从此以后永远的仰人脸色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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