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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了杀人嫌疑犯 (第1/3页)

    我成了杀人嫌疑犯

    钟楚博走进茶馆的时候,整个“水无忧”的光线都跟着暗下来。

    茶艺小姐们调笑:“卢小姐真好本事,男朋友个个都又帅又有钱,出出进进全是好车子接。”

    我赶紧更正:“这位可不是我男朋友,是我老板。”

    钟楚博笑着向小姐们点头,他高大的身材与茶馆小巧精致的装修风格颇不协调,使我有种莫名的压抑。可是他的态度却很放松很自然,而且奇就奇在他与无忧居然也是识得的,熟络地招呼:“自打你开了茶馆,就同老朋友疏远了,其实,我可以帮你联络几个免费广告嘛,怎么,瞧不起?”

    无忧微笑:“哪里。有时间来喝茶,我给你打八折。”

    “我这种粗人,哪里懂得喝茶?喝酒还差不多。”钟楚博说着,还是坐了下来。

    我惊讶:“你们认识?”

    无忧淡淡地说:“以前我在报社做记者的时候,曾委托钟先生承揽过几版广告。”但是她的眼底,却分明有些什么比合作广告更复杂的故事。

    茶过三巡,钟楚博亲手替我斟满一杯,催促说:“喝完这一杯,我们也该走了,谈点正事去。”一边回头问无忧“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整。”无忧低头看表,她的态度本来一直很淡,这时候却出言挽留说:“有什么话,不可以在这里谈么?我怕以然等下会来这里接琛儿,或者,先打个电话通知他?”

    我略觉诧异,无忧不是多事的人,可是今天似乎有点反常,很不放心的样子。她那种神情,仿佛在有意提醒什么,她在担心什么?有什么是她知道而我不知道的呢?

    无忧的态度影响了我,当车子驶上滨海路,我有些不客气地问钟楚博:“这么急找我出来,什么事?”

    “有些账目上的细节财务说你知道…”

    可是我已经听不清他下面的话。

    忽然有种极浓的倦意袭来,我睡着了。

    梦里有缠绵的槐花香,把我带回遥远的童年,那时每到春天,我都会采来最新鲜干净的槐花,交给mama兑在上等面粉里做槐花馒头…

    直到手机铃声把我吵醒,我的舌头上还依稀留着槐花的芬芳。

    是钟楚博在说电话,只几句对白我已经听明白,关于珠海的一宗生意,是我经手的。我不由有些歉然自己突然辞职给公司造成的交接上的不便。

    车子这时候已经停了,窗外有隐隐的涛声传来,我望出去,才发现位置竟是在海滨公园。

    钟楚博关掉手机,笑问:“醒了?”

    我点点头:“真不好意思…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看你睡得熟,不忍心打扰,也不方便去别处,就把你带到世外桃源来了。”

    我推开车门,立刻有海风携着清新的海腥味迎面扑来,沁人心脾。那是同槐花香全然不同的气息,可是一样令人心旷神怡。我深深呼吸,赞美:“果真是世外桃源。”

    “只可惜,我们要谈的却全是最俗的金钱勾当。”钟楚博笑着,忽发雅兴,随意地说“琛儿,宾主一场,合张影怎么样?算是给我留个纪念,将来也好想着,嘿,这么漂亮的绝色美人儿曾经给我做过秘书。”

    “水无忧的女经理才是真正的绝色呢。”我笑,随和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站在一尊华表下等待拍照。这种华表在大连许多公共场所都有,除了十二点、三点、六点、九点四个时间有小小金箔标志外,别无花纹,十分古朴沉厚。

    钟楚博摆弄着三角架,随手脱了西装外套,里面居然只穿着一件夏天的T恤,无领无袖的那种。

    我骇然:“你不怕冷?”

    “很冷吗?”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听说你要结婚了,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件礼物,可不许推辞啊。”说着俯身到车里取出一只盒子。

    我本来担心礼物太过贵重不便接受。但是打开包装,那不过是一件大红的羊绒披肩,宽幅的,足以把我整个人裹起来。

    钟楚博说:“现在就披上,留张影,有纪念意义的。”

    礼物很普通,也就不必推辞,我道声谢顺从地披在肩上。

    钟楚博调好焦距,跑过来站到我身旁站定,说:“一、二、三、笑!”笑过了,却又叫:“糟糕,焦距好像没对准,来,再拍一张。”说着重新跑回来。

    “咔嚓”一声,钟楚博扬起相机:“好了,这将成为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张照片。”

    当他这样说的时候,我只当作一句恭维话,却没想到,竟然一言成谶,那张照片,真的从此改变了我的一生。

    然而当时,在海狼涛声之中,我却什么也没有想过。大海一望无际地铺向天边,让我所有的思想都变得澄明简单。

    钟楚博提议:“不如我们都把手机关了吧,省得又打断思路又打扰兴致。”我笑着同意了。

    我们坐在礁石上讨论着公司急需交接的几项重要业务,看一会儿狼花,说一会儿广告。不知不觉,太阳已经由黄转红,渐渐西沉。

    滟滟的夕阳平铺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仿佛揉碎了无数的金屑在水中,那情景,真是美不胜收。涛声拍岸,喁喁诉说着一个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是海的女儿的情话?还是老船长的辛酸?望着狼起狼伏,我几乎听得呆了。

    我告诉钟楚博:“我一天中最喜欢的时候,就是黄昏。而最大的理想,就是有一天可以什么也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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