撷取黑色浪漫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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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头,指定由你们三个其中一个动手,怒跟乐都各自有Case在身,只有你可以对付他了。”

    元易安不再说话,为了她和易笙往后的日子,就算是刺杀美国总统的Case她也得接。

    她随意翻了翻资料,便阖上,并起身。

    “他每年六月中旬到八月下旬这段期间会待在台湾,等那时候动手会比较容易。”

    “知道了。”元易安将文件挟于腋下,朝头儿行个弯身礼“头儿,后会无期。”

    头儿颔首,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他抽抽烟斗“顺利完成。”

    他不希望接到的是元易安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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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京都 柳清本家

    植满梧桐的庭院,静得连风起的声音都可听得见,这儿是“静桐院”柳清家第N代的少主柳清彻专属的庭院。

    柳清彻盘腿坐在廊裹,凝神静思。

    一阵踩在榻榻米上的琐碎脚步声让他警觉的睁开眼,未久,他不受影响的阖上眼。

    “少爷。”一名身著和服的少妇跪在他身边。

    “什么事?”他没有张眼,声音轻飘得像风。

    “老爷在厅堂有请。”

    柳清彻终于张开眼,他无奈的举起双手“他是不是又请了什么算命能人来,帮我算这次去台湾的旅程是吉是凶?”

    “回少爷,是的。”少妇拾首望了眼他,为他此时所扮的鬼脸而极力遏止住笑意。

    “唉!”他叹口气,挥挥手要少妇先去通报他一会儿就到。

    少妇离去后,他才慢条斯理的起身,理理身上的褶绉,刚刚的坐是白打了。

    他是去台湾,台湾!他曾经在台湾住过三年,后来搬回来,每一年都会去那儿住上两个半月,而且这已经是第四年了。

    偏偏他老爸柳清宏一碍于长老们的权威,非要当他是去衣索比亚般的谨慎小心隆重,每次在他去台湾的前夕,都会请个算命的来为他卜算此行前去的运程如何,而那些人说的话他都会背了。

    “少主此次前去台湾—路顺风、风平狼静、旅邀顺畅、平平安安。”柳清彻一边走,一边学著前三年请来的算命仙说话“我还快快乐乐出门,平平安安回家咧!”他极不以为然的哼嗤出声。

    虽然他知道也明白他们是关心他才请人来算命,但是去台湾的人是他还是那些人?那些人说的跟真的一样,结果连续三年,他每次去台湾每次迷路,真不知道是上天注定,还是他的运让那些人给算掉了,希望今年再去台湾的时候别又怎么样了。

    柳清彻走到厅堂外,一整面容,敛起刚刚的嘻皮笑脸,换上另一张不苟言笑的睑。

    “父亲。”他先向居于上位的柳清宏一行个礼,才退坐到一旁。

    柳清宏一给儿子投以抱歉的一眼,才道:“大师,这是我儿子柳清彻;阿彻,这是大师。”

    “大师。”柳清彻强颜欢笑的朝那个西装打扮的大师行个礼。

    “少主。”大师同时也行个礼。

    “开始吧!”

    “是。”大师朝柳清宏一点下头才面向柳清彻“少主,请给我你的手。”

    柳清彻挑眉“大师,此言差矣,我的手好好的黏在我的手腕上,怎么给你?难不成…要剁下来?”

    大师一笑置之“少主爱说笑,我怎么会做如此的要求呢?我的意思是,请让我看看你的手掌。”

    “哦。”柳清彻夸张的点头“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

    他笑着伸出手,大师轻拉过来,却将他的手给拉断。

    “啊!”他发出大叫“我的手…我的手…你…”大师这回真是被吓到了,连忙将手中的手丢掉,有些不知所措的盯著哀叫不已的柳清彻。

    “阿彻。”柳清宏一轻唤。

    柳清彻不情不愿的止住大叫,而且让大师“拉断”的手也“恢复”正常,他举著完好如初的手在大师眼前晃了晃“大师,小小的玩笑,别见怪。”

    大师尴尬的笑笑“当然。”谁敢跟柳清家的人见怪,又不是不要活了。

    “大师真是好度量。”柳清彻皮笑rou不笑的称赞。

    “少主言重了。”大师尴尬的笑笑“请给我看看你的手掌。”

    柳清彻这回乖乖的伸掌。

    大师左看看、右看看,取出一个不知名的东西开始认真的算了起来,柳清彻则看得哈欠连连,不耐烦却又不能离开。

    久久,大师才抬首,眼?忧喜交加。

    “大师?”柳清宏一轻唤。

    “柳清先生,在下不知该不该说。”大师语间有著很浓的深思。

    柳清彻打了另一个哈欠,还弹死了一只苍蝇。

    “大师,但说无妨。”柳清宏一向来不太信这些事情,但见他凝重的脸色,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是这样的,在下为少主算的结果是他今年不利远行,却又利于远行。”

    “此话怎讲?”

    “卦象显示少主此次远行会有血光之灾,但是卦象同时也显示了少主的红銮星有异动,他命中的另一半在远方。”

    “啊?”柳清宏这下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血光之灾凭柳清彻的身手避不过是他学艺不精,但是红銮星动这可就好玩了。

    “红銮星?”柳清彻嗤之以鼻“别开玩笑了。”

    “少主,在下并非开玩笑,你此次远行一定要避开花花草草等炫丽事物,否则,性命难保,可是…”大师隐去话尾,皱眉看着卦象“请恕在下学艺不精,无法参透这最后一卦上头说的话。”

    “什么话?”柳清宏一从上位跑到下面来凑热闹。

    “是福亦是祸,福祸同源生,离别断情念,丧送一生情。”大师缓缓念著这模棱两可的签文。

    柳清彻开始数自己的手指头,完全无视于父亲和大师热烈的讨论他前去台湾的吉凶。

    “这是什么意思?”柳清宏一摸摸下巴,又是福又是祸,还会断什么情念,搞什么?

    “在下能力未逮,望柳清先生见谅。”

    “罢也。”柳清宏一瞄瞄完全置身事外的儿子。“多谢大师抽空前来,若是大师透悟签文上所说的,烦请立刻通知我们。”

    “一定、一定。”

    “来人,送客。”柳清宏一召来仆人。

    待大师同仆人一道离开后,他才转向柳清彻“阿彻…”他才起个头,柳清彻就举手喊停。

    “老爸,你不能叫我因为一个算命的话,就取消和幽儿他们一年一度相会的日子。”

    “你这孩子。”柳清宏一自己也是半信半疑,只是适才那签文让他心底毛毛的“总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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