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八无情箫_五漓江之滨访前辈旗门险中别样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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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漓江之滨访前辈旗门险中别样情 (第4/11页)

原因是…”

    她突然卟地一口,将蜡烛吹息,低声说道:“快到床上装作睡觉。”

    萧奇宇当然也听到有人进了院门。他不以为然。

    “我不可以藉此机会问问他们吗?”

    司马环翠脸色变了,急道,不可以,你也不要问我,回头自然明白。”

    她将宝剑塞到床下,人跳到床上,将被褥撑开,钻到里面,并且说道:“快上床,遮住我。”

    萧奇宇迟疑了一下,终于也上得榻来,和衣睡进被褥里。为了遮掩住司马环翠,只有尽量两人贴在一起。

    外面的人悄悄地来到门外。

    门已来不及关上,萧奇宇装作惊醒,坐起身来,喝问道:“是那位?”

    外面的人答道:“萧兄!对不起!我只是来看看你睡得可好?”

    萧奇宇故作轻松地吁了口气说道:“司马帮主!人在旗门总坛,我放心睡得很稳,明天再见!请吧!”

    司马盛岚显然还没离去的意思,站在外面问道:“酒菜招待不周,所以萧兄宁可挨饿。”

    萧奇宇笑了一下说道:“酒是喝了两杯,菜却没敢动。尺八无情,身陷虎xue——我说旗门总坛是虎xue,不算阿谀之词吧!我能没有一点警觉吗?”

    司马盛岚轻松地说道:“可是你喝了酒。”

    萧奇宇哈了一声。

    “尺八无情有一个不醉量,滴酒沾唇,就可以知道有没有毒。”

    他用一种不耐地声音:“司马帮主深夜来此,就是为了要跟我扯几句淡话?是不是有心要跟我彻夜之谈,那就待我起身着衣…”

    司马盛岚说道:“惊扰了萧兄!请安歇。”

    他走了,门却没有掩上。

    萧奇宇躺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他凝神贯住,倾听着周遭。

    一直听到周围确实没有任何一点声音,他才低声叫道:“司马姑娘!令兄已经走远了。”

    司马环翠一掀被褥,跃身下榻,虽在暗中,仍然可以看得出一份娇羞,低着头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萧奇宇自然也立即下得榻来,虽然他和司马环翠姑娘没有肌肤相亲,但是,一个陌生的姑娘,和自己紧紧搂贴在一起,盖一床被,睡一张床,总是一件撼人心弦的事,何况这位姑娘又是如此的美,纵使人称尺八无情,也不能心海无波。

    良久的沉默,还是萧奇宇先说话:“司马姑娘!我很抱歉!…”

    司马环翠立即说道:“不!应该说抱歉的是我。因为我来破坏了你的安宁。”

    萧奇宇哑然。”那里有这样说话的,萧奇宇身陷罗网,姑娘能够以友人的身份,前来相会,单凭这份盛意仁心,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司马环翠忽然抬起头,微微一笑说道:“此时此地,我们那里还有时间客套。”

    萧奇宇说道:“即使是刀山油锅当前,感激之心不能不说。”

    “方才司马姑娘说到旗门帮为了生存,才将涂如凤姑娘骗进罗网。因为令兄前来,中断了我们的话题,以致姑娘语焉不详。可是,任凭我如何联想,也无法将旗门帮的生存,与涂如凤姑娘关联在一起。司马姑娘可否请你再详说一遍?”

    司马环翠微微一笑,在暗暗的房里,可以看到她那雪白的贝齿。她环顾一周之后,说道:“这件事如果要从头说起,那就说来话长了!”

    萧奇宇立即想起,表示款意。

    “对不住!一时心分神驰,连请姑娘坐下,都疏忽了。如何能让姑娘站在这里,从头道来。”

    他连忙端过一张椅子,请司马姑娘坐下。

    又忙着打火点烛,却被司马环翠止住:“此时不宜烛光!”

    她很想问问萧奇宇,为什么此刻“心分神驰”?但是,她没有问,只是微笑说道:“虽然说来话长,但是,我还是长话短说,以免听来生厌!”

    萧奇宇说道:“姑娘正好把话说反了,我如何不识好歹,听来生厌?”

    司马环翠未置可否,只是轻轻咳了一声,说道:“在漓江一带,旗门帮是独霸一方的势力,人多势众,旗门帮的武功,也是没有人可以与之相抗衡的。”

    萧奇宇插口说道:“还有令人莫测高深的法术。”

    司马环翠说道:“法术究竟如何,虽然我生长在旗门帮,我也无法道其详细。我曾经看过旗门帮的徒众,在与人对敌之前,吃符作法是有的,究竟有多少效果,我不敢说。”

    “你没有试过?”

    “女人是不能涉及法术的。”

    “练武是真,法术恐怕只是一种激励士气的手段。如此相辅相成,旗门帮在漓江,是没有人敢捋虎须了。”

    “可是半年前,情形有了转变。”

    “哦!有人敢来找麻烦?”

    “不祗是找麻烦,而是要在漓江一带,取代旗门帮的地位。”

    “这倒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旗门帮在漓江年深月久,根基稳固,要有一股新起的势力取代,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是谁能有这份能耐?”

    “黑成龙父子。在江湖上是名不见经传的人。他们来到漓江之畔定居,开始向旗门帮的徒众寻衅,而且连败三代五人。最重要的是旗门帮从小脚色到帮主的得意徒弟,也就是总坛执法弟子,竟然在人家手下走不了三招,手断脚瘸地败下阵来。”

    “令兄在这种情况之下,当然要亲自出马了。”

    “没有。”

    “没有。令兄难道能够忍受下来?”

    “这一点你就不明白了。旗门帮在漓江一带,已经树立了几十年的威名,人们对旗门帮心存敬畏…”

    “司马姑娘!恕我放肆,我看‘畏’或许有之,而‘敬’却未必了。”

    “旗门帮只是一个江湖帮派,说真的,一般善良百姓多不愿意招惹,这也是事实。不管是敬也罢,畏也罢,旗门帮在漓江的威名是有的。但是,如果帮主出马,败在对方手里,这份威名,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黑成龙父子的武功很高,令兄没有把握?”

    “就算是有把握赢得了对方,我哥哥也不能出马。试想一想对无藉藉之名的父子二人,三拳两脚就把拥有数千徒众的总坛帮主给打出来了,旗门帮还有什么光彩?所以,无论输赢,只要我哥哥一出马,旗门帮在漓江一带,就算栽了一个大跟斗。”

    “可是旗门帮总坛执法弟子,而且又是帮主的得意门人,被人家三拳两脚打得手断腿瘸,令兄想不出马行吗?那该如何是好?”

    “因此旗门帮面临着极大的困难,也濒临极大的危险。就在这个时候,黑成龙父子派人送来了大红金帖,要登门拜望我大哥。”

    “登门挑衅,黑氏父子已经把旗门帮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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