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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雪漫短篇作品情一直醒着 (第2/3页)

减肥,十万块不得存一万年?”

    “你错了。”我说“减肥我自个儿花钱。”

    “那我放心了。”他夹给我一大块鱼rou说:“祝你被卡得愉快。”

    “三宝哥。”我问他说“我到底哪里不好?”

    他认真地看了看我的脸说:“没看出来。”

    “痴情不好吗?”我不理会他的幽默,自顾自说下去:“爱情怎么可以说算了就算了呢,怎么可以说忘掉就能忘掉呢?”

    “你妈要是听你这一套一套的准撞墙去。”三宝气呼呼说:“他再三叮嘱我看着你,不许你谈恋爱。我都替你瞒了快三年了,你也争气点行不?”

    “我就是想他啊。”我放下筷子,头埋到手掌心里,索性没出息到底。

    “那就想吧。”三宝拉拉我的小辫子说“被爱折磨也是福呵。”

    “此话怎讲?”我抬头问他。

    “我瞎说的。”三宝打个大大的呵欠说“我又不是爱情专家,这些难缠的问题你还是问你的卓哥哥去吧。我他妈困死了!”

    “你干嘛说粗话?”我问他。

    “你三宝哥是个粗人。”他一点也不脸红。

    说是困。他还是一直送我到公车站台下,想了想又和我一起上了车,再陪我转车,就这样一直到校门口。我跟他说再见,他喊住我说:“谢谢也没一声?”

    “这么多年的哥们,谢什么谢,多生疏啊。”我说完,没良心地转身就走掉了。

    我坚持着没去找卓文,我始终相信,只要我在原地守候,他一定会回来找我,爱情就算睡着了,也总会有醒来的一刻。卓文只是在犹豫,我不能逼他太急。

    直到有一天,同宿舍的李眉对我说:“许诺,卓文和‘慕尼黑’走在一起你知道不?”

    我茫然。

    李眉同情地说:“全世界都知道了,我实在是不忍心瞒你,刚刚我还看见他们在图书馆里一起看书呢。”

    我知道‘慕尼黑’,她比我低一届,因为皮肤黑而得此外号。那是一个热情似火的女生,整个夏天都穿着各式各样的吊带衫在女生楼里像蝶一样的穿梭,很性感,也很美丽。

    李眉又劝我说:“卓文那种人,忘了也罢。”

    我知道有很多女生看不惯卓文,认为他不够男子气概,且太多心计。但是我没有办法,他诱我吃下带了魔咒的苹果,就算是跌下万丈深渊,我也是稀里胡涂的幸福。

    我收拾好东西往图书馆里跑去,可是走了一半我就折回头了,我没有眼见为实的勇气,我在校园的香樟树下站了很久,就是在这颗树下,卓文第一次吻我,他拥着我喃喃地说:诺儿你就像一滴纯净水,从见到你的第一面,他就渴望饮你下肚。

    我讽刺地想,现在的卓文换了口味,他爱上了有色有味的果汁。

    不甘心失败,我深夜十一点拨他宿舍的电话,他不在。然后我借李眉的手机给他发短消息,装做什么也不知道,告诉他我想他,让他照顾好他自己。

    等了许久,他也没回。

    李眉摸摸我的长发,爱怜地说:“为什么不干脆放弃,你会快乐些。”

    李眉是我们宿舍里的大jiejie,她的男朋友在外地,他们每晚用短消息聊天,感情稳定而让人羡慕。我对她说:“风过风有痕,要是换成你,你能这么洒脱么?”

    “能。”李眉说:“感情一定要是合唱,倘若他变心,我绝不多流连一秒。”

    “我不可救药。”我说“满脑子都是他。”

    “也许你只是爱着过去的一份记忆。而不是那个人了,”李眉说“等你分清楚了,你就会想得开了。”

    那晚我枕着李眉的话入睡,月光如水,渗透我永远也想不明白的心事。

    终于等到卓文主动约我,我惊喜加惊慌,赶紧打电话问三宝我该怎么办?三宝正在上班,疑惑地问我说:“什么叫怎么办?”

    “他要说分手我怎么办?”

    “抱住他大腿哭。”他干脆地说。

    “三宝哥。”我拖着哭腔“你教教我,怎么可以让他心软?”

    “他约你在哪里见?”他问我。

    “男生宿舍后面的小花园。”

    “人来人往的地儿,那你没什么戏。”三宝说:“兔丫头乖乖,听三宝哥的,跟他潇洒说byebye。一个人活得精彩。”

    他居然会流行歌词,我心情再坏也笑出来。

    “这不挺好?笑起来,跟银铃似的。”他说“祝你好运,老板冲我瞪眼了。”说完,电话嗒地挂了。

    我毫无主张地去赴约,卓文果然跟我速战速决,他说:“许诺,我想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不是早就算了?”我努力维持脸上的笑容。

    “你能想开就好。”卓文说“我们有太多的不同,我不能带给你一生的幸福。”

    “卓文。”我说“好的。”

    “对不起,许诺。”他的口气软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是我的初衷。我想挥手再见,可是我却挪不动我的步子。就在此时“慕尼黑”仿佛从天而降,她笑声朗朗地挽住卓文说:“还不走?我们要迟到了。”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胜利的骄傲,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跟卓文说再见。然后看着他们远走。路过的男生冲我吹口哨,我的失败人人皆知。

    卓文对我,常常横眉怒眼,但看得出他很服那个“慕尼黑。”看来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我胡思乱想,双脚软软地回到宿舍,门卫告诉我有人找我,等在校门口。我跑出去一看,竟是三宝哥,蹲在那里抽烟。

    “你干嘛来了?”我问他。

    “路过,”他说“你吃了没有?”

    “没。”我说。

    “我知道有家新开的川菜馆,离这里不远…”

    “别同情我。”他还没说完,我打断他说:“我死不了的。”

    “他mama的。”他狠狠地灭了烟头说:“到底去还是不去?”

    “去。”我说“不过要打的,坐公共汽车我会晕。”

    “到底是养成城里小姐了。”三宝说“我弄个三轮拖你如何?”

    “也行。”我说。

    “明天再买吧,”他招手喊下出租说:“今天你将就些。”

    那家饭店是不错,我喜欢吃辣,辣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我觉得很爽。三宝看着我说:“想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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