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落的爱情故事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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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如果我告诉你,我真的爱你,真的不想伤害你,你信不信?”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句话实在太过狠毒了,更何况…

    他压下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心疼的瞅着脸色惨白的筱崎,更何况,她是无辜的,他没理由再拿过去的事来攻击她了。她勉强给自己一个“不太能同意,但勉强还能接受”的答案。

    “对不起,”他干干地道。心里却不知为什么想跪在她面前,求她不要难过,呵护她在怀中,告诉她,他真的…他咬了咬嘴唇,抹去心中那股在此时看来,荒谬异常的想法,什么也不做的看着天花板。

    你爱她!

    哼!一定是你的生理反应在做怪。

    “爸死了!”她好不容易才从齿缝中挤出这句话,声音中却有隐藏不住的孱弱。

    “你说什么?”

    筱崎疲惫的合上眼,一颗心因严瀚云方才的攻击而无法拼凑。五年来,她之所以一直躲着所有认识她的人,也就是怕自己会在过多的情感及压力下,将父亲的事说出,而现在…

    既然严欣怡已经结婚了,她没有必要再隐藏了。

    “我说他死了,早在五年前,我们分手的第二天,他就死了。”泪水已经开始在眼眶打转,她咬紧牙,不让它滴下来,至少不在他面前滴下来。“爸就是因为不希望欣怡为他赔上她的一生,所以才欺瞒大家,欺瞒着自己的病情,偷偷找个地方残度余生。直到他临死之前,他还求我,不要发布他的死讯,因为欣怡是一个慧黠的女孩,她一定会猜出所有的事情的。”

    “如果真是为她好,一开始就不该接受她的感情。”

    呵!多可笑呀!当年她也曾说过同样的话。

    “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滨临死亡了。”

    “哼!借口。”

    “信不信由你,我只要你知道,他所受的痛苦与煎熬绝不比欣怡少,他不希望欣怡在五年前就知道他已经死了,所以他交代要在第七年才发丧。瀚云,别再恨爸了,他也只是一个饱受爱情摧残的可怜人。”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冷笑道:“为什么要我宽恕你父亲?要我因愧疚而回到你身边吗?”

    “我压根儿没这么想过,”他的苛责令她发怒。“否则五年前我直接带你去见他那憔悴瘦弱的遗骸就行了,犯不着无故消失?我有我的傲气,如果你根本不爱我,我又何需强留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

    “但我们彼此需要不是吗?亲爱的筱崎!”他朝她走来“我想你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不是吗!”

    猪!

    “不要碰我,”她本能叫道。却发觉自己的心随着他的接近而兴奋的跳动着,呼吸也跟着体内那股汹涌的波动而急促起来。她被自己的反应吓到,想往床头另一侧滚去,但他的臂膀已经环了上来,脸孔紧靠着他的。

    “放开我!”她挣扎道。

    “嘘,”他的手轻柔的在她肩膀上爱抚着,理智、情恨在此时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筱崎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思绪飘得好远。

    “你要我,不是吗?”他的呼吸移至她耳后,诱惑地道,手指的动作更轻了。

    “告诉我,他曾给你这种感觉吗?”

    他?

    咏济!筱崎猛然推开他,严瀚云没料到她会突然如此,一个踉跄的跳落到地上。筏崎则拼命的控制急促的呼吸,将自己从那诱人的陷阱中救出。

    呆子,他只不过把你当成某种好玩的玩具罢了。当游戏结束后,他带着傲人的成绩回到未婚妻的身边,留下更多难以愈合的伤口,让你慢慢添拭,你怎么…

    “出去…”

    “我不认为你真的要我出去。”他无赖的道。

    懊死的他对了。

    “我很感激你照顾小安,”她企图让自己面无表情“可是以我今晚和你交谈的情况看来,我明天就没事了,小安的事,不劳你费心了。”人的意志力,往往会作出一些出人意外的举动,她撑得下去了。

    “然后等下一次病倒,再让小安不知所措?”他的指控击中她内心深处。

    “那不干你的事。”

    “我答应过要照顾他的。”

    炳!标准的做茧自缚。

    “现在没那个必要了。”

    “我并不这么认为。”

    “你为什么不回到你未婚妻身边,为什么不滚出我们的生命?对你而言,我们只不过是过客呀!”

    为什么?

    如果我知道为什么就好了。他凄苦的想。

    事实上,从抱筱崎进屋时开始,他已经忘了游静婷这个人的存在,甚至忘了,她是他的未婚妻。

    “因为我发现这里有趣多了。”他面无表情的走出去,深怕多待一会儿,那份莫名的情感会流露出。

    泪水随着门合上的声音流下。她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发现生理上的痛和心理上的痛相形之下,是那么的不值得注意。

    你该杷他轰出去的。

    可是,她不会,也不能。

    不只是因严瀚云原有的坚持与固执,还有,小安。

    她没有理由因自己的害怕、逃避,就剥夺小安与生父相处的权利。

    她叹口气,希望自己永远没碰上他,希望他一看到她能下床后,拍拍屁股,转身就走,希望这个工程,非要用他不可,希望…

    不管怎样,那都是明天的事了,何必为此烦恼,有谁能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

    说不定,一觉醒来,什么希望都实现了。她让自己随着那昏沉沉的头痛,步入那不安稳和梦中,借以摆脱严瀚云在心灵上的纠缠,但他却忘了,在梦中的他,更令人心碎。南瓜还是南瓜,并没有因第二天的到来变成马车。

    第二天太阳已经攀爬到屋顶上头,她才昏沉不愿的睁开双眼。屋外有着午餐时固有的宁静;屋内,则可隐然的听见厨房里传来的餐盘声及小安的嬉笑声。

    她轻手轻脚的爬出被窝,庆幸自己除了因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安稳。头还有点昏沉;身体也因昨天的酸痛无力而有些疼痛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适之处。现在的她只觉得饥肠辘辘,毕竟自己从昨天早上开始,就什么东西也没吃。

    她移动脚步,很快地发现自己庆幸的太早了。

    走不到两步,她周遭的景物已经开始扭曲、变形,慢慢加速地转动起来了,接着,她双脚一软,身体的重心不自主的往下坠落,只见眼前人影一闪,一双有力的臂膀稳住了她的身躯,阻止了下坠的动作。

    他还没走。筱崎连头都不用抬,便知道是谁扶住她。

    他还在这。这个认知令她喜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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