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旗香罗扇_第三十一章恼羞成怒妄使毒烟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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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恼羞成怒妄使毒烟阵 (第4/6页)

流露出最亲切的友爱之情…

    树林中的万蔚云,一听绣纹呼白衣少女为芳妹,心中顿时一惊,暗道:这被唤为芳妹的少女,不但相貌酷似,我那阔别十年,失去消息的女儿,而且小名也相同…莫非就是我的女儿温慎芳么?如果所遇不差,这倒是苍天有眼了,自忖间,白净净的脸庞,已倒排两条泪线,是伤心,是欢喜,也是忧虑的流泉。

    这时,倏闻绣纹大声呼道:“玉弟,快来…你看芳妹…她昏过去了…”

    仲玉急唤闻声,不由大惊心疑,她站着好好地,怎么会昏迷的?急切间,忙跃至绣纹身旁,启眼一看,也使得他惶然无措,冷了半节。

    只见慎芳秀面殷红,樱唇变成墨黑,而且裂开许多口,额角肿得像葫瓜,已凸出了许多,几乎与鼻端一般高,而在左眉上角,有一个小孔,正冒着黑血,呼吸非常急促,显见命在倾刻。

    他见到娇妻,伤成那样,也不禁温怀挚情乍涌,眼泪如珍珠般地,滚落下来,正含着无声的悲哀…

    绣纹心急如火,看仲玉也似蓄了慌,失去了应变的机警,更使她没有了主张,乃嘤声道:“这可怎么力、呵…玉弟,她这是剧毒侵入的现象,我身边的润气丸,恐怕没有用,你看怎么好!”仲玉默然蹲下身去,取出一颗“龙骨髓香丸”送入慎芳口中,接道:“想必是中了地狱书生所放散的毒针,这种异状剧毒,髓香丸不一定有效,只有用按本导流的奇门心法,为她逼出侵毒…可是不知行不行!”言下,似乎消失了信心,难抱一定的希望。

    绣纹含泪答道:“那么你先试一试吧,尽力而为!”

    这一下,仲玉又楞着了,因接体导流迫毒,必须以掌贴rou进行,方能有效,而且需在前后心施为,慎芳虽也是他的未婚妻室,照实情上说,原不应该顾及男女关系。

    可是,仲玉礼教观念太深,不好意思当着绣纹的面前,解开慎芳内衣,进行奇门心法,尤其在光天化日之下,以为太难看,是故,面浮忧虑之色。

    绣纹见他呆着那样要动不动,急叱道:“你呆着怎地?真是无情无意,她已命在顷刻,你还似动未动,若真有个不幸,休想你再难找像她这样的女子,就是在情意上,我们怎么对得起她…”

    “纹姐。”仲玉俊面一红,插道:“你何必这样说?眼前事态严重,我如何不知,可是…”

    “可是什么?”绣纹冷然问道。

    仲玉环目四周,接说:“此地没有隐蔽之处,恐怕…”

    “恐怕害噪?”绣纹白他一眼,道:“她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这种紧要关头,还顾及那些!”

    说着,稳住慎芳躯体,席地盘坐,用手扶住其肩头,自己则侧身坐在慎芳背后,随之,便解开其白色罗裳,露出部分胸脯,又道:“行功之时,可要排除邪念,摄心敛神要紧,赶快吧!”

    仲玉闻言,羞郝地望了绣纹一眼,旋即端在慎芳身前,咫尺之地,阖目闭口,定住心神排除绮念,先行运起功来。

    黑狐妖厉蔚云,耳闻眼嘘,心下暗赞不已,这青衣少年不但武功高绝,人才出众,而且品格端方,不猥流俗,绿衣少女更是贤慧可嘉,知事达理,真可谓德貌双全,却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

    于是,既羡赞又欣慰,因忖道:这被唤芳妹的少女,若真是我的女儿,少时必须施以独门解药…她能有这两个资质不凡的同辈作伴,也真是造化,待一会如何相认呢?她若不认我这个娘,又如何使她回心转意呢?不会的,她总是我的女儿,母女间没有什么隔阂,难道做女儿的不会想念她的娘亲…

    少顷,仲玉自行运功完毕,凤目微启,平伸右臂,竖掌伸入慎芳内衣里面,抵住其双峰之间的下方,猛运功力,提集深藏奇筋八脉,五心巨阙,十二重楼的真气,齐聚右臂,方当向慎芳体内导运。

    倏闻叮当叮当警钟四起,响彻云霄,震撼山野,接着由石坪两侧小山四座洞内,飞出一色黑巾包头的舍卒,宛似一群蚂蚁,又如数波人潮,成人字形列开,疾向仲玉三人停身处围来。

    当此之时,仲玉不得不暂停行功,收回左掌,顿即煞布满面,恶念顿生,朝绣纹轻声道:“纹姐,先为芳妹闭住全身xue道,好好照顾她,待我把这些毛贼收拾后,再为她驱毒。”

    话刚发音,身形一起,同时一声清啸,好像一只巨鹰直向人潮扑去。

    这时,整个石坪,已塞满了人,而且是一层一层地,汇成半月形,每一层相距一丈,一层约三十人,各处三尺间隔,总共是八层,排成浩浩荡荡的人墙,向前面涌去…

    绣纹坐在当地,遥望浩大声势,也不胆战心惊,暗道:我们来此之时,一个鬼也没有,怎么一下钻出来,这样多的人?看其一行的列式,好象是什么阵式了…他一个人孤身势薄,去闯一个浩大阵式,那怎么行呢?

    恩忖间,旋又低头望了望,卷卧在她怀中的慎芳,轻喟一声,睁着秀目瞧着仲玉,如流星破空的背影,而脸上挂着关怀和焦急的神色。

    黑狐妖厉蔚云一见舍卒全体会阵出动,脸上顿即露凭非常震怒的神情,暗道:今日并非全舍大会之期,也不是精舍大难临头之时,为何擅自发动“八奇沉烟阵”与师动众?我仅一年末理舍务,竟如此乱规,这是何人所令。

    思忖间,旋即朝躺地昏迷的温中英瞥了一眼,微微点一点头,似平她已明了,目前之所以有这态势的根源,乃是其三弟的安排,由之,对温中英生出罪有应得的恶感。

    本来她隐立此地,已然很久,一切情形的来龙去脉,从现状上推断,早巳洞察,原想即刻现身,又恐惊动本舍人众,促长凶焰,同时,也恐仲玉等误会,而致敌友难分。

    尤其,她已见慎芳正似早年寄失的幼女,为求母女不在于戈中重逢,故迟不现身,而且,由于初见爱女顿生情生爱,启示了地内里的母性仁怀,收敛压制往日的残暴。

    是以,衡量眼前情势,实不能再隐身,一来她的爱女芳儿,已中“九毒霏雨针”毒发之后,若再迟宕,纵有独门解药,也将回生乏术,团聚希望岂不成空?

    二来她虽对温中英,由于误伤爱女而且擅乱舍规,已生恶感,但亲属之情仍在,如今,重伤垂危,若不及早救冶,也将断送性命。

    同时,现下正发动江湖高手也不敢擅闯,威名四播的“八奇沉烟阵”仲玉竟胡乱单身去攻,不管那一方面损失,在此刻的情感权衡下,都将造成遗憾。

    如果,仲玉能捣激全阵,会使她“天府精舍”的众人,死亡过半,损失惨重,相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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