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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守女人11月20留守女人 (第2/3页)

。你知道我这人虽没什么了不起,架子却大,不轻易学雷锋助人为乐无私奉献,刚才刘主任的话你都听见了希望能记住,日后若真发生什么你得当证明人。”

    我勉强咧咧嘴没言语,脑海中反复闪现一个词:引狼入室。

    刘主任把妙伽带到办公室引见给廉政记者,返回宣传部跟大家一起等候谈判结果。

    大约二十分钟妙伽回来,身后紧跟廉政记者。

    记者客气地跟每个人握手说要告辞。刘主任一惊,说怎么也得吃完饭再走啊,到电力公司来一趟就是朋友,发稿归发稿,咱们情谊无价。记者笑笑说你误会了,编辑那边预留版面,我必须找其他稿填上。

    “那这件事…”刘主任心里没底。

    “先放一放,日后再说。”记者说。

    妙伽接过话说:“来日方长,他活急,麻烦刘主任派车送一下,改日我专程过去登门拜访。”

    记者握住妙伽的手无限感激地说:“叶姐,谢谢啊,我先走,哪天到报社一定找我我请你,再见。”

    送走记者大家都愣住,围紧妙伽问使用何种灵丹妙药本来该我们低三下四溜须人家人家拿腔弄调不买账,结果变成人家感恩戴德满口称谢要请妙伽,拧了。妙伽轻描淡写地说都吃一碗饭,低头不见抬头见,谁用不着谁啊。又对刘主任说:“告诉你们陈总,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么着了。”

    刘主任眉开眼笑,连连说感谢奉承话,就差作揖。妙伽说这事也办了神也送了,你们陈总该走下神坛接见接见我了吧?刘主任说陈总早有话,事情办完大宴宾客。

    临近下班,素红来找我吃饭。我说我可不去。素红说你别犟了,刚才陈总说你是有功之臣,又是叶记者的好朋友,必须去,你不去谁去。还有小乔,陈总特意邀请一块去。

    “请我?!”小乔瞪大眼睛。

    “对,请你!”

    “陈总请我?”

    “对,陈总请你吃饭!”

    “真的吗?”

    “真的,陈总特意让我来请钟晴和你一块去吃晚饭。”

    我正要推托,妙伽走进来。她说今天我可是被你请来的,你休想只请神不送神。老科长也说去吧去吧,年轻人在一起热闹。我说若去了宝宝怎么办。妙伽说早替你办妥,已给高惊宇打电话让他接孩子,晚上跟爷爷奶奶睡一宿,明天送到幼儿园,耗子的腰多大点肾(事)。正说着,惊宇来电话让我放心玩。妙伽对我挤挤眼说:“喂,你小叔子对你不错啊。”

    我们一行人被拉到南山宾馆游泳池,说是先玩再喝后洗一条龙。我不会游泳,拒绝下水,大家说入乡随俗,你总得比画一下吧。没办法,只好换上泳装把腿伸水里坐台上观看。

    说实话,大家游得都不错,妙伽小乔自不必说要论吃喝玩乐,妙伽无师自通,就没有不会的就连一身rou的素红也有板有眼不似一般的业余水平。看她伸展自如游刃有余的样子,我不仅自卑且有点佩服她:在这个世界想说就说要玩能玩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算得上潇洒吧?摆脱束缚,实现解脱,做真正的自己该多么难得!

    自己游够了,素红逼我下水。我不肯。她不管青红皂白拽着我往深处走,吓得我张牙舞爪哭爹喊娘狼狈不堪,逗得旁人哈哈大笑。

    陈总说以前你们见过淑女惊慌失措花容失色吗?大家起哄:没见过。陈总说:开眼吧?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关键之处还是妙伽解围,说,素红你饶了她吧,她哪见过这阵势,别说游泳,能穿上泳装已属不易,再逼,她可真急了。素红放开手,我趁机上岸换好衣服。

    匆忙上岸还有一个原因,我不敢看陈总那白白壮壮结结实实的身体,特别是圆圆滚滚的三角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走火入魔那实在是太容易令人想入非非了。

    洗过澡吃饭。

    酒桌上大家旧话重提,又问起谈判内容。

    妙伽浅浅淡淡笑着说,他正准备抓稿子晋“高记”我跟他说我是他们主管职称评定的曹总编的干女儿。

    大家哄地笑起来。

    “你们笑啥?以为我撒谎啊?”她急了“告诉你们曹总编确实是我干爹我是他干女儿,钟晴作证。”大家一齐把目光转向我。我笑一笑没言语,妙伽干亲太多,我记不清曹总编是干爹还是干哥了。

    素红仍没饶我,非给我倒白酒,我自然是一百个推辞。陈总这次来解围,妙伽不干,说陈总你可要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四位女士,要不喝都不喝,要白酒都白酒,你偏一个向一个我们不答应。我怕陈总为难,怕大家扫兴,也不想跟妙伽斗架,就恢弘大气地伸出杯子。不就是酒吗,心说,我还真想尝尝一醉方休的滋味。

    酒是个好东西,它最大优点是可以盖脸。有了盖脸的平时不敢说的酒桌上可以说,平时不敢做的酒桌上可以做,所谓酒后无德和酒后吐真言,一旦有什么闪失还可以用“喝多了”遮掩。纪委老主任因酒盖脸,竟然用手点着陈总的鼻子说:

    “姓陈的,你小子真不是东西,说好拿出二十万元奖励行风先进单位,我们把风放出去了,你又出尔反尔,拉屎往回坐,尽让我们坐蜡,给你揩**。二十万元算个啥啊,你少喝几次王八汤,少去几次澡堂子,少出一趟国,别开那么牛气的小汽车啥都有了。你一天天红光满面滋滋润润,就知道自己吃喝玩乐,挥霍浪费,工人花点钱就心疼,纯粹周扒皮,狗地主,差劲透了。”

    陈总也不生气,好脾气地听他说,甚至面带微笑,且不住地点头附和。若在平时,刘主任早上前打圆场“维护领导绝对权威”了,这一次可能考虑到没外人;也可能平时压抑太久想借此好好放松一下;还可能深深赞同纪委老主任观点甚至希望更尖锐些;也可能是喝到一定程度身不由己…总之除跟小乔掏心掏窝地表达倾诉,就是不停地喝酒,跟这个喝跟那个喝,什么也不顾了。妙伽适时地敬他一杯,他举杯就要饮,被陈总叫住:

    “老刘,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你不行了。”

    “什么?你说什么?”他脖子一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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