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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者的来自大唐的情人(爱上一只 (第4/6页)

骄傲了。”停一下,凝视着我又轻轻补充一句“可是你实在是有骄傲的资本。”

    我不语。不是不明白他的心意。可是该怎样对他解释我早已情有独钟了呢?

    其实不仅是他,剧组里已经颇有几个男演员对我注目。办公桌上每天都有新的鲜花供奉,粉色的名片背后写着约会的时间地点。我看也不看,随手扔进纸篓。

    我的眼睛看不到别人,我心里,只有秦钺一个。

    与他相比,红尘所有的男人都显得浮躁而肤浅,不值一哂。

    他的笑容,比世上所有的鲜花一齐开放都更加芬芳馥郁。

    一日晚上看新闻,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竟是记者为杂志刊登虚假医药广告的事采访我前主编。

    屏幕上,主编憔悴许多,神态有些仓皇,俨然已是位老人。他有些无奈地说:“广告部的事,我并不是很清楚…”

    我忽然想起许多许多往事,也想起张金定的那些小伎俩。其实编辑部的事,主编又何尝清楚?他也是一心要好,鼓励竞争,争取效益,按照他认为好的方向要求着所有属下。只是没有想到,那些属下,为了他的要求,为了自己的利益,采取太多不应该的手段,误了他,也误了自己。这个过程中,多少人背离初衷,做下许多有逆本意的事情?

    我忽然庆幸自己在竞争中的失败了,因为我的甘于失败,我终于完整地保留了自己。

    到这时才知道秦钺教给我的,果真是金玉良言。

    原来一直觉得,我周围的人,连同我自己,都太复杂了,既要争名,又要逐利,又要自作聪明地把名利之心包装在清高的外表下,秦钺的世界,却简单纯净,一片美好。现在却觉得,秦钺才是真正深刻有大智慧,而我们,其实浅薄粗鄙,一事无成。

    自此,更加看淡名利。

    一日比一日更加沉静,温存,一日比一日更像一个女人,一个古典的,真正的女人。

    平时还不觉得,但一穿上戏装,那通体的气派、古典的韵味就格外地显现出来。我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莫不合乎一个古代仕女的身份,那裹在凤冠霞帔锦绣衣裳里的,不再是一个活在21世纪的城市女郎,而是一个百分百的唐宫女官。她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既颐指气使,又委曲求全,既恃才傲物,又城府深沉,她风华绝代而举止谨慎,位极人臣而进退有度。

    她,上官婉儿,一个政治与权力的cao纵者与牺牲品,因其超卓的才华取得无上荣耀,却也因此而永远失去做一个平凡女人安然度过一生的资格。她生长在深宫的掖庭,那黑暗、孤寂、象征着屈辱与卑微的罪臣的流放地,冷酷的童年的记忆像烙印一样铭刻在她的心上,甚至比额上黥刑的墨迹更深刻清晰,难以愈合。而那烙印,是内伤,看不见的。

    我的心一动。

    童年的伤,是内伤。这,不正是我最常说的话吗?

    我在金钗玉钏龙堂凤阁前迷失了。

    在历史与现代,剧情与真实间迷失。

    我是谁?婉儿又是谁?该怎样解释我与她的那些不谋而合的相像?

    身边的追求者忽然多起来,为了我身上那种神秘古典的纯女人气质。

    蓝鸽子说:“唐艳,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对手呢。不过我输得心服口服,你的气质性格的确不可多得,难怪全体男性职员为你疯狂。”

    我惊讶:“哪里有那么夸张?”

    “你难道没注意?连导演看着你的时候,眼光都和平时不同。”

    我一直都很欣赏蓝鸽子,认为她是女人中的女人,是女人的模本,男人的克星。她骄傲,但不浅薄。她处处以明星自居,十分在意自己的影后身份,但并不是无节制的恶性膨胀。相反,她非常懂得在什么时候放,而什么时候又适当地收敛,喜笑怒骂都恰好到处。这用在影星生涯、对付媒体炒作上的招数,一旦用在男人身上也是同样地奏效——她对所有人冷若冰霜,却只对一个人满面春风;她一连十天对你不理不睬,却在第十一天一见你就绽开如花笑靥。什么样的男子承受得了这样的挑战与诱惑?

    我看着一个个拥有着最强自尊与最脆弱情感的男人,争先恐后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早已习以为常,甘拜下风。今天居然听她说我竟有分庭抗礼之能,不禁一笑。

    回到家我问黛儿:“我近日是否有非常举止?”

    黛儿答:“没有啦,只不过恋爱中的女人特别温柔快乐而已。”

    正说着,子期来访,看到我,喝一声彩:“唐艳越来越漂亮,开始有女人味了。”

    “新买了一支名牌香水而已。”

    “是么?”子期做受教状“请问什么香水可以自身至心将人打扮得如此优雅而有古典韵味?”

    我心里一动,嘴上只笑道“做导游最值钱就是一张嘴。”

    “不仅如此,还有一颗赤诚的心!”

    “那么,打算什么时候向我们黛儿剖心见诚,正式求婚呀?”

    子期一愣,黛儿已经赶紧打开电视,制造噪音来遮掩子期的沉默。

    日渐一日,我渐渐习惯了镁光灯下的生活,一分钟内说哭便哭让笑便笑,才脱下白衬衫牛仔裤,已换上宽边袖百裥裙,开口“皇上”闭口“奴婢”已全然分不清孰为戏,孰为真。

    庄生晓梦迷蝴蝶,亦或蝴蝶晓梦见庄周?谁又能说得清呢?

    日与夜随意颠倒。日间拍夜戏,晚上拍晨戏,一声令下,呼风唤雨都做等闲。

    但是黛儿,她越来越抑郁,并且常常哭泣。

    她没有让我看到她的泪水,但是我知道她在哭泣。她的眼睛中始终游移着一种担忧。只有在见到子期的那一刻,才会忽然明亮,小小的精致的面孔绯红如霞;可是子期一走,她便整个人黯淡下来,仿佛万念俱灰。

    她不大肯正视我。可即使是背影,亦让我觉得她的寂寞。

    一天正在拍戏,唐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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