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情妇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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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你借,将来要还的!”

    “你干嘛这么见外?我们已经是…”

    “就是因为这样,我更不能…”她紧握著拳头,气愤他为什么就是不懂。

    “铃,别别扭了。”程羲猿臂一伸,将她抗拒的身躯硬是给扯进怀中,用双臂禁锢住她不愿就范的身体,附在她耳畔亲密的低语:“你已经是我的女人,用我的钱有什么关系?学杂费你都让我付了,何必在意这张卡?”

    “那是你…硬抢过去付的,我又没有要你付…”悲愤的眼眸里蓄满泪水,丁铃委屈不已。

    “是,是,因为我要照顾你呀。你是我的,我希望给你最好的,但你也知道我近来有多忙,没空多注意你,拿这张卡去买你想要的东西,需要钱还可以提领现金——”

    “我跟你说我不需要!”她气恼的道。

    “现在是大学生了,总要穿称头点,乖喔!”

    “你为什么就是不懂!”怒气冲破了她的自制,丁铃用力挣开他,连珠炮的发泄心头的不满。“你这么做是在侮辱我!”

    “我侮辱你?”他满眼不可思议。

    “你让我觉得你在用钱收买我,就像你最早之前的提议,要我当你的情妇…”说到这里,她的脸色更白了,忽然间领悟到她目前的处境跟当他的情妇没什么两样。

    她总是抗拒不了他热情的索求,顺从的迎合他的占有,而每次激情之后,程羲满足的睡去,她却陷进自厌的情绪里,心灵好空。

    她堕落了,因为程羲,那些自己所坚持的都被轻易抛弃。她不再纯洁,成了这个男人欲望的囚奴,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好绝望。

    “留给我一点余地…”她无力的瘫倒在沙发里,两手遮在脸上。“求求你…至少让我保留一点尊严,可以在哥的面前…不至于觉得自己好贱…不至于侮辱到他…”

    “你胡说什么!”他拿下她的手,浮现在她脸上的绝望、伤痛,让他浑身一僵,无措了起来。“为什么总要把事情想的这么复杂?我只是单纯的想对你好,尽我所能让你过最舒适的生活,没有侮辱你的意思。铃,这不是交易,我也没把你当成可以用钱收买的女人,你对我是珍贵、宝贝,难以取代的。我喜欢你,迷恋你,这些你都知道。如果我的方法让你不开心,你可以告诉我,但不要认为我是在侮辱你,我只是用自己知道的方式宠你、疼你,没有其他意思。”

    那双湛然深澈的眼眸里,流露出的绝给温柔,令丁铃坚持的心逐渐软弱。

    她合起眼脸,避开他的注视,低语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它们只让我觉得难堪,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

    简洁的质问像一道炙人的火焰,丁铃被烧得措手不及。

    她要什么?他竟然这么问她!

    “我不想说。”一种难以言喻的疲倦席卷向她,如果他无心,她说再多都没用。“不早了,你该去上班,我早上第一堂也有课。”

    程羲静静的看她一会儿,意味深长的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要的是童话,而我已经过了做梦的年龄。我想给的、能给的,都是最实际、对你最有用处的,这道理未必是年轻、单纯的你愿意接受、明了的。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世上惟有掌握在手中的金钱和权势不会背叛你,其他的,都可能在下一秒钟跟你为敌。虽然我希望你永远不会明白这个道理。走吧,我送你去学校,手机带著,也许中午我call你一块吃饭。”

    ***

    往医院的一路上,丁铃还在想程羲早上说的话。

    她带了手机,但没开,是存心赌气,因为他说“也许”好像把她当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应召女,让她反感。

    他说得没错,她是年轻、单纯,学不会他冷血冷眼的看待事情,在被他的魅力迷得晕头转向,献出自己后,她想向他索求的仅是单纯的爱,而不是他想用金钱打发的,对她更为实际、有用的物质条件。这么做会让她觉得自己很廉价,好像她对他的情意,不过是妓女用来跟嫖客要钱的手段。

    她不要他们的关系变成那样,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尊重?如果他有一点点爱她,不会让她这么难堪。

    想到这里,一阵寒意涌来。

    他说自己过了做梦的年龄,她想向他索求的,对他只是童话。他愿意承认的,不过是喜欢、迷恋,而不是她渴求的爱。那么,她对他算是什么?一个他迷恋的、喜欢的女人?一个挑起他性欲、供他狎玩的…情妇?

    所以,她终究是堕落了,沦为男人的玩物!

    混合著绝望的悲痛涌上丁铃心头,电梯门打开,走廊上明亮的灯光,与她心里幽暗的情绪形成对比。她努力控制冲上眼睫的酸涩,拚命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让哥哥看见她哭泣的脸,不能让他知道她的伤心和绝望。

    但越是这么想,泪水就越发不可收拾。

    如果哥哥没生病就好了,如果哥哥健康,她所有的委屈和伤痛都可以找人诉说,也不用强自压抑得这么苦了。

    但哥哥病了,每一秒钟都在跟死神拔河,这种情况下,她能把自己的苦告诉他,让他为她担心吗?

    不,将椎心的苦涩沉埋心底,丁铃跨出电梯。右转是兄长住的头等病房区,当她走到护理站时,心脏猛的收缩,一种不祥的感觉跃上心头。

    “丁小姐,你怎么现在才来?”

    丁宁住院已有一段时间,护士对每天都来探望兄长的丁铃已经很熟,杏眼里满是同情“丁先生的病情突然转坏,我们一直想联络上你,但你的手机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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