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你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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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欲望,也不会失去,甚至不会在意失去。现在她得到过,便日日夜夜挂在心上,等过了这么长的八年时间,重新见着了,才提醒自己,是该放下了。

    再见了!饼去的横一律与李勿葯。

    那段时光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外面下雨了?”隔壁同事又探过来。

    “听说是。”

    “讨厌!每次下班时间就下雨。”

    下雨天,人才是存在的啊!空气摸不到碰不着,人走在其间一不小心就被掩没,下雨天,雨点落下来,碰到了,就痛了,痛就知觉存在,这才实在。

    “勿葯,外面有人找你。”公司柜台的总机小姐小跑步进来,隔着桌子靠近勿葯,小声而神秘地对勿葯咬耳朵:“是一个大帅哥耶!生面孔,莫非你什么时候偷偷…”

    勿葯笑着打断她:“少无聊!大概是来问股票经纪的事吧。”

    “不是、不是,大帅哥问:『你们这里下班时间是几点?有一位李勿葯小姐吗?今天她加班吗?』我就说:『有啊!没加班啊!』他就说要等你下班,就在休息室里坐着了。”暧昧地朝勿葯上下瞄一眼。“爱慕者哦…”“什么!哪有…”想不出会是谁,脑海中有个声音开心地说:说不定是一律!却马上被自己反驳。一律怎么会来找她,别说他看起来像个大忙人似的没时间,就算有时问他来找她做什么?重叙旧情吗?别荒谬了。

    “来嘛!”总机小姐催着。“来看看,反正要下班了。”说着拉起勿葯。

    勿葯也禁不住自己好奇心的催促,站起身走向会客室。

    匆匆探了一眼,勿葯随即躲往门后,天啊!真是横一律。

    “怎样?是谁?”总机小姐问。

    “是…是我以前的家教学生。”含糊应着。

    一律怎么找到这里的?

    “家教学生?”总机小姐狐疑地看了勿葯。“家教学生你怕成这样?欠他多少。钱啊?还是害他落榜三年?”

    勿葯干笑,总机小姐见没什么戏唱,将勿葯一把推进了休息室,也就转身走了。

    一律从杂志中抬起头来,勿葯还干笑着。“你找我?”

    合上杂志,全副的尊重,一律起身:“一起吃个晚饭,可以吗?”

    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勿葯失态地张大嘴,就差没“啊?”的一声出来了。

    一律以拳掩嘴制止笑声流溢出。“没这么夸张吧?”

    察觉失态,勿葯赶紧合上嘴。

    有啦!就是有这么夸张,他们八年没见了,八年哦!完全没联络,她又是一声不响的跑掉。现在一律看起来西装笔挺正是青年才俊,她已经二十九岁喽!再一年就要步入中年女性的大关了!一律约她吃饭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感谢她的教育之恩吗?不是吧?

    “不行吗?”他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挣扎下过坦白的自己。“等我一下,我再五分钟就下班了。”

    …。。

    直至两人在市中心的高级餐厅落座,勿葯仍怀疑这是一场梦,这是她昨天因为没问一律地址电话,太呕了而作的一场梦。

    “找我有事?”

    “没有。没事不能找你吗?叙叙旧啊!”一律说的理所当然,勿葯也不好再问下去,可是这种不确定的感觉令勿葯不舒服,她自认已经没有本钱再玩扑朔迷离的爱情游戏,也没有心力,她想确确实实知道,一律究竟想做什么?如果他只是想做些念旧的回忆,就不需要找她了,因为她负担不起这种心情的起落,他给的希望愈多,只会让她愈难熬过来。

    “你好象瘦了?”

    这关心的语气,勿葯实在不懂。

    “最近流行嘛!”

    “太瘦会让人觉得心疼。”

    不同于旧时的甜言蜜语,他说话的语气变得像谜语一样,让人难猜他模糊的心情,勿葯惊讶、却步,没清楚怎么回事前只能漠视。“你呢?说说你自己,最近过得如何?在做什么呢?”

    “很好,好到不能再好,最近在爸爸的公司工作,营造业,没事就跟立委们哈啦一下,套套交情,围围标,努力把台湾搞坏。”

    勿葯抬头看一律,看见他眼中的笑意,知道他是开玩笑,却因为听见他的父亲而笑不出来。“那…令尊好吗?”

    一律对于勿葯突来的这句话有短暂的疑惑,最后还是把这当作礼貌性的问候。

    “嗯,还是一样。”

    “是吗?”勿葯低头吃着东西不说话了。

    一律也不多说,两人各怀心事吃着眼前的食物。

    一律挥手招来侍者结帐,勿葯刚从洗手间回座,侍者看着勿葯的脚呆了一秒,这样美的人竟然跛脚!直到一律不耐轻哼出声,侍者匆忙回头,将信用卡帐单交给一律。

    都怪下雨天,受伤的腿对天气敏感,平常没怎么看得出的跛脚,下雨天特别明显。勿葯低垂着头,不求一律反应如何。

    一律只是站起身,静静说着:“走吧!”

    …。。

    八年…二千九百二十个日子…

    现在想起来,和一律重逢也不过两天,她却已经整个人掉进过去中,这是不是太一厢情愿?

    她的跛脚,连餐厅的服务生都注意到了,一律不会看不见,他没出声,是因为羞愧,还是无话可说?

    贬谦结婚那天,一律承认他知道他爸爸对她做的事,他知道,却没来找她,八年无声无息。她避着一律是当然,难道一律不会想见她?如果他知道他爸爸对她的所作所为,难道不会更想见她,向她解释,给她安慰?结果他沉默的不作反应,是不是表示他屈服于他爸爸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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