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怪侠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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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5页)

吃人似的,你是什么意思呀?是不是存了什么坏心眼?嗯?”

    “你…”姜少谷主简直毫无还手之力,招架不住。

    “一定是,对不对?”温飞燕不着痕迹地伸手取过他的剑,抛给他的从人:“要有做兄长的风度,这方面你得好好学学,我们到厅里谈谈,有事要惜重你这位在江湖风云一时的年轻英雄。”

    “这…”“我要知道山东济宁州的流云剑客刘安邦,有些什么功至化境,熟悉机械之学与奇门遁甲的朋友或仇家,这方面的消息你相当灵通,当然,本城己传出十万火急调查令。同时值得借重所有的朋友供给消息。孙叔,你慢客了。”

    “抱歉抱歉。”双头蛟恭敬地伸手肃容:“三夫人请移玉大厅。”

    温飞燕亲呢地,百无禁忌地挽了姜少谷主的手,并肩向厅阶走去,还真象一双爱侣,一对情人。

    随从昊天一笔与神鹰八卫一些人,看得直皱眉,被这位大胆的三夫人热情大方的举动吓了一跳。

    姜少谷主更是脸红耳赤,想挣扎却又不愿,事实上也挣扎不了,那挽着他柔若无骨的纤手,不但韧劲奇大,而且似乎另有一种美妙的吸引力粘住了他。

    那中人欲醉的幽香,也蒸得他晕陶陶,顺从地相并而行,先前的激愤行动情绪早已消失无踪了。

    在温飞燕这位绝代妖姬面前,他显得太嫩了。

    狱麓宾馆一切如恒,高尚的旋客依然来来往往。

    许彦方的客房一直就关闭着,店家不敢动他的行李,因为他预付了半月房钱,旅客在不在店家概不过问。

    姜玉琪姑娘仍然带了两仆妇和四侍女,住在店中枯候不走,每天就紧盯着许彦方的客房门。

    他与乃兄断绝了连络,不再参予乃兄的任何行动。在心理上,她知道中了六阳神掌的人绝难活命,但却又希望许彦方能奇迹似的出现,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她所想象的死尸。她一而再向许彦方挑衅,一直误会许彦方是向她打坏主意的好色之徒,最后,她落在歹徒手中,反而是许彦方救了她,而她的哥哥,却一掌打死了救她的人。

    她正属金色的青春年华,说轻薄些,止属怀春少女这段多愁善感尴尬期,爱恨分明而极端敏感。

    她对许彦方的恨消失得无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痛苦的爱,就是这么一回事,让她牵肠挂肚地在许彦方的邻房,痴痴地、痛苦地等。过了一天又一天,愈等愈心酸。

    许彦方的房门,已经开始有了积尘。

    她倚栏俏立,眉梢眼角挂着淡淡轻愁。

    仆妇罗嫂站在她身旁,脸上有无奈的神情。

    “小姐,回黄山去吧!”罗嫂柔声说:“他绝不可能回来的,救他走的人会找地方安葬他,当然找不到尸体了,虽尸体无着落,并不表示他仍然活着。”

    “罗嫂…”

    “一个三流人物,在少谷主一掌…”

    “不要说了。”她掩面叫:“都是我害了他,我怎么偏偏一见面就把他看成坏人?他以德报怨,我们却恩将仇报,我怎能心安?我…”

    “世间有许多事,人是无可奈何的,小姐。”罗嫂委婉地劝解:“这也不能全怪你哥哥,只能说,造成这次不幸是天命,一连串的巧合阴错阳差,人力无法回天。小姐,假使你每件事都看不开,那就不适宜在江湖遨游,回谷安安逸逸过吧。”

    范云凤寻找许彦方的心念,比姜玉琪姑娘更急切些,她对许彦方没收她的环钗,一直耿耿于心,发誓要将钗夺回。

    一位待字闺中的少女,身上的珍饰被一个大男人夺走,想起来难免羞急愤怒,也感到有点想入非非另有一层暖昧的意义,难怪她急于夺回。

    许彦方死了,在她来说,可说少了一份焦急和顾忌。

    可是,她就是有点放不下,总觉得许彦方那英俊的面庞,以及玩世的豪情气质,一直存留在她的感觉中挥之不去,连她自己也感到迷惑。

    有时她自问:我真的誓将环钗夺回吗?

    她不愿为这问题找答案。不管怎样,无可否认地,她对许彦方夺钗的事怀有恨意,这是比青天白日更明白的事,至于这点恨意是深是浅,她不追究。

    “哥哥,姜少谷主说风尘狼子曾经救了姜小妹。”她向乃兄说:“你觉得这件事真实性如何?”

    “大概不会假。”范世超信口说:“她兄妹反目,这可是假不了的。”

    “这也是可疑的地方呀!上次我悄悄地溜进来,眼看她兄妹派神鹰卫士,向风尘狼子逼追,再加上一个使用迷香的北宫菲菲,两下里共谋计算,风尘狼子不恨死了她才怪,怎么可能反而救她?我看靠不住,这里而一定有什么阴谋。”

    “上次你乘机挟走风尘狼子,在小巷子里向你袭击的三个人,其中之一正是浊世狼子东门振芳。”范世超说:“已经从已死的乾坤双恶的朋友身上,证实了他们的底细,他们都是金陵三杰请来助拳的人,在暗中大肆活动乱人耳目。”

    “由于他们的名头不够响亮,所以认识他们的人不多,反而便宣了他们,乘机做下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恶贼杀了同伴乾坤双恶灭口,阴险恶毒十分可怕,日后你可得特别小心他弄鬼,些少大意便可能栽在他的手上呢?”

    “他最好别让我看到他,哼!”“当然我会派人全力搜寻他的下落,这种人不除掉,将永远是大祸害。”

    “咦!哥哥,你看,谁来了!”

    范云风突然惊讶地大叫。

    前面十余步右首的小巷口,大踏步出来了,气色不太好的许彦方。所穿的青衫污迹斑斑,发结又湿又赃,神情相当狼狈。

    许彦方听到她的叫声,吃了一惊,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怎么恰好就碰上这一双难兄难妹?

    他昨晚泅了半夜水,破晓时分才偷偷爬上一艘向北航的快船后艄,船接近南康湖面,这才滑下水游抵城东的郊野,找到藏衣物的草窝换装,狼狈地返城回店,没斜到半途碰上了对头。

    狭路相逢,他不想再惹事,转身向来路狂奔,沿小巷急急溜走。

    范世超不识趣,奋起狂追。范云凤不知自己是兴奋呢,抑或是羞恼?脚下甚至比乃兄更快更轻灵,飞步超越,接着一鹤冲霄登上屋顶,从上面追。

    小巷曲曲折折,从两面的屋顶追到前面再跳下兜拦截,比从下面沿巷要快些。

    “好小子,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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