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七绝_第十五章红粉痴情铁掌横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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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红粉痴情铁掌横尸 (第5/6页)

与悲哀,这不是用言语所能慰藉的,只好用两道柔和而真-的眼神,来表现那无限至诚的友情!

    濮阳维缓缓行着,不多一刻,三人已行至一片青翠的树林之前,蓦然─濮阳维双目如痴如醉,默默的凝望着一片空旷草地。

    二人随着他目光一瞧,只见这片旷地上,杂乱生长着许多野草,依稀可以看出尚有少许烧焦朽木及黑土。好象…好象是一幢房屋被烈火焚烧后的遗迹。

    濮阳维双眸中,隐隐含有泪光,他凄凉的望着这块荒芜的土地,面上一片惨然。

    方婉在路上,曾约略听到濮阳维提过亲仇之事,此刻她见到自己-心所爱的人如此难过,那种蚀骨萦心的悲哀,显露于色,鼻头一酸,已跟着默然流下泪来。

    濮阳维目光缓缓移动,在不远处的一片连云巨厦前蓦然停住,眼神中,倏然射出两道冷煞人的怨毒光芒来,那光芒是如此冰冷,如此慑人。

    他嘴角微动,凄然喃喃念道:“双亲大人,墓冢芳草萋萋,血仇贼子,巨厦辉煌连云,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他移动脚步,徐徐向那矗立眼前的高大宅第行去。

    这幢巨宅大厦,气派好不骇人,只见那黑漆油光的大门上,一双黄铜兽环,擦得雪亮,旁边一方巨匾,黑底金字,上面赫然书着“严府”二字!

    濮阳维冷哼一声,缓缓回头,对方婉、浩飞两人道:“方姑娘、浩老哥,此来乃为在下亲身血仇,稍停请二位且莫动手,由愚弟一人为之。”

    他一言甫出,已迅步践上石阶,轻声叩门。

    不久,那黑漆大门,已“呀”然开启。

    开门的一个下人,身穿黑绸短衫,头上斜带一顶小青帽,他一启门,骤觉眼前一亮,细目一瞧,眼前赫然是一个玉面朱唇,气度不凡的白衣书生。

    这厮裂嘴一笑道:“嘿嘿,这位公子,不知驾临敝宅,寻找何人?还请赐下名帖,以便小的传报。”

    濮阳维冷冷一笑,开口道:“你可是严宅之人?”

    那下人又是裂嘴一笑欠身答道:“不敢,小的专司门房之责。嘿嘿,自张员外去世后,托严老爷洪福,一手将小的提拔…”

    他一句话尚未说完,濮阳维双目倏睁,一掌挥出,那人连对方掌势都未看清,一颗头颅,已带着满腔热血,飞出老远!

    濮阳维一言不发,仍然缓步向内行去,他始自一长廊尽头转过,已微闻笑语喧哗之声,不多久,一双婢女打扮的女子,偕着两个青衣下人,一路打情骂俏行了过来。

    濮阳维一语不发,不待那四人惊愕出声,双掌蓦然齐挥,四名下人吭也没有吭出声,已齐皆满面赤红,七孔流血而死!

    他一连在这幢巨厦中三拐四折,凡遇上之人,皆是一言不发,个个诛绝!

    不多时,这幢巨宅中,已被他连毙三十余人!

    他早自这房屋建筑中,测出那后宅之处…。只见濮阳维身形微掠,数起数落,已如鬼魅般闪入后宅,一幢精致小楼之前。

    他略一忖度形势,鼻孔中冷哼一声,将那掩门珠帘一掀,已自飘身入内,只见两个红衣丫鬟,正在与一个小厮互相调笑。

    他站在门边,冷然笑了一声,三人这才骤然惊觉,齐齐回头,愕然的望着他。

    这小厮不知命在旦夕,犹狗仗人势,向前迈了一步,大声喝道:“喂!你是谁?难道不知道这内宅之地,岂容外人随易进入的?快快滚出去,免得我家少爷发怒,送你到官府严办,我家老爷与本县府尹,可是八拜之交哩,嘿嘿!”

    濮阳维一言不发,冷然望着这小厮与那两个红衣丫鬟,正在得意忘形。

    他冷削之极的开口问道:“狗才,严二是否在楼上?”

    厅中三人,骤闻他这冷冰冰的声音,竟似丝丝寒风渗入骨髓里一般,皆不由机伶伶的一颤!那小厮犹想仗势唬人,他面青唇白的颤声道:“你这人怎么好没来由,我家老爷尚在楼上未起!你可知…”

    此话一说,濮阳维一声“够了!”伸手一点,已戳在他腰际“章门xue”上,那小厮即便应手倒毙地下。

    濮阳维未待那两个丫鬟惊呼出声,他又两指疾弹,点了二人死xue!

    濮阳维正待纵身上楼,楼上已传来一声嗲气十足的荡声道:“阿香呀!你这死鬼,老爷已起身了,你怎么还不上来侍候,却在下面作死呀!”

    濮阳维一跨步,已飘然上楼,他一掀门帘,晃身入内。

    只见此室布置得豪华雅致富丽堂皇,漆成金红色的各种家俱,显得惹眼之极!一张内靠的软床上,锦帐半垂,正有一个仅着亵衣的半裸妇女,在哼哼唔唔的推拒着两只自内床伸向她身上的毛手。那女子一阵yin声荡笑,全身细致白rou乱颤,口中尚撒娇道:“啊哟!你这个人真是老不正经…唔…我不来了…唔唔好痒。”

    濮阳维冷眼瞧着,他此刻已测出床上帐内之人,必是那刮皮严二无疑!

    濮阳维略等片刻,一对jianian夫yin妇亲热已完,才冷然开口道:“好了吧,该是你们上路的时间了!”

    这对狗男女,骤然闻言,不由大吃一惊,这才发觉,屋内不知何时已进来一个陌生的白衣书生?那女的不由一声娇呼,急忙抓了一件外衣蔽体。床上却霍然下来一个满面猥琐,獐头鼠目的中年汉子。

    他刚下床,便怒气冲冲的欲张口喝骂,蓦然,他那张干瘪的嘴唇牵动了一下,因为他直觉的感到,这擅自闯入他卧室的俊逸少年,却是如此面熟但他一时怎么也想不出是在哪儿见过这猥琐的中年汉子,果然即是那年张大户的管家,刮皮严二!

    此时他略一壮胆,开口叱道:“你是什么人,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怎的不经通报,便擅自闯入?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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