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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卵 (第7/10页)

台上的小孩儿一声惨叫,一阵疯狂扭动,刀尖深陷腹股沟,一股鲜血狂喷出来。

    刘庚狂叫:“刘爷,股动脉断了!我该死,我没绑紧他!”

    血持续从刘庚堵血的双手指缝中喷射,堵不住。

    小孩子很快不动了。

    刘瑾在下面对如晴说:“我要吃你。”

    如晴说:“没有这个规矩。”

    刘瑾说:“我从来不守规矩。你有多少个兴奋点?”

    如晴说:“没数过。”

    刘瑾说:“那我们找找看。”

    如晴说:“找全了,就忘记我了?”

    刘瑾说:“不会。我喜欢你的味道,味道很难忘。我总记不住你的脸,我知道你的脸很好看,但是就是记不住,所以总需要再看,永远再看。”

    如晴说:“你是妖,我的妖。你不需要jiba,也能轻易害死人的,害死我。”

    刘瑾说:“我需要jiba,我只要用它慢慢害死你。我盼着那一天,它也老了,你也老了,天也老了,地也老了。”

    刘瑾心满意足走进餐厅,快刀刘直挺挺坐在餐桌一侧,一壶酒、四个菜,一动不动。

    刘瑾看到桌子上一个药瓶,问:“颜色和以前不对啊,老刘,你新配的麻药?”

    快刀刘说:“嗯。昨天正常麻药量没有麻倒一个小孩,切到了股动脉,小孩死了。”

    刘瑾说:“有这种事儿?那麻药对这个小孩儿不管用?估计是个体差异。那麻药要加量了。”

    快刀刘说:“嗯。我新配的这个麻药劲儿大。”

    刘瑾仔细闻了闻:“嗯,好东西,妙。”

    快刀刘说:“这是高浓度原液,喝半瓶要昏睡三天三夜。”

    刘瑾又仔细闻了闻:“最多两天两夜,最多。”

    快刀刘换了个话题:“儿子,你最近开心吗?”

    刘瑾说:“开心啊。白天劳碌,晚上打炮,睡到自然醒。”

    快刀刘说:“你还有什么没满足的事情吗?”

    刘瑾说:“没有啊。这样不是挺好吗?就是最近偶尔想,以后咱们不切卵了,咱们改当正行医生吧。你我的手艺,转身当名医不成问题,心里没有负担,为下辈子积德,白天劳碌,晚上打炮,睡到自然醒,人生就圆满了。”

    快刀刘:“你生在富家,你不知道什么是穷。你天赋极好,不知道什么是满足不了的欲望。”

    刘瑾说:“所以我很知足。”

    快刀刘说:“如晴好吗?这么久了,你不烦吗?”

    刘瑾说:“不烦,正开心着呢。声音不过宫商角徵羽,曲子无穷尽。味道也不过五种,颜色也不过五种。如晴是真的尤物,每天不同,每年不同,风雨阴晴不同,春夏秋冬不同,喜怒哀乐不同,总之变化无穷。我有她,我知道了万千世界。”

    快刀刘说:“很好。你相信我的判断吗?”

    刘瑾说:“相信。我到今天,全是你安排的。如果我不去大秦学医,我治不好寅底水的病,我也得不到如晴。”

    快刀刘说:“很好。即使你不能马上理解,也相信我的判断,按我安排的去做?”

    刘瑾说:“是啊。你是我爸啊。”

    快刀刘说:“很好。但是你怀疑我的麻药药力不够。”

    刘瑾说:“老刘,这不是一件事,这是学术问题,我有足够的信心,我喝半瓶,我只会睡两天两夜。不信,我可以试试。这样有什么副作用也能看出来。您和如晴说一声就好。”

    刘瑾仰脖喝了半瓶桌子上的麻药。

    阳光明媚,紫藤花开,飞鸟鸣叫。

    刘瑾睁开眼睛,脑子发涨,身体软耷,快刀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刘瑾说:“老刘,你的药太猛了,我睡了多久?”

    快刀刘说:“你睡了两天两夜,你说的是对的,你才气太盛。”

    刘瑾说:“那你就稀释十倍,给小孩儿喝,再做手术就没问题了。”

    快刀刘说:“好。”

    刘瑾说:“我做了好些梦,梦见我们当正行医生了。梦的有些部分,我记住了,更好的阑尾手术术式啊,更好的肛瘘手术术式啊,我要爬起来记下来,要不等会儿忘了。”

    快刀刘按住刘瑾的双肩:“你还得躺着,你还要躺二十八天。”

    刘瑾说:“为什么啊?”

    快刀刘说:“因为两天两夜前,我切了你的卵。”

    刘瑾想跳起来,但是发现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床上。

    快刀刘说:“你别动,也动不了。上次出事儿,我改进了麻药,也改进了手术床,绑得牢牢的,怎么痛,也动不了。你或许认为我疯了,但是我没有。做大事,要舍得。你先什么也别说,听我说完,你还有二十八天可以想。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我们家的祖堂,也是我存所有卵的地方。二十五年前,我们家已经是最有势力但是最没地位的人。二十三年前,我把我最喜欢的姑娘送给皇上,她后来生下了当今的太子,当今的太子是你弟弟。二十三年后,你弟弟变得越来越暴戾,老皇帝又有了新宠,新宠又有了儿子,你弟弟要被废了。千年的一个机会,我们会成为皇族,我们都是手段,不是为了我们自己,是为了将来,手段永远小于目的。这个皇族的将来需要你进宫,帮你做太子的弟弟成为皇帝。二十三年前是懿妃作了牺牲,二十三年后,该你了。”

    许久之后,刘瑾说:“什么时候该你牺牲啊?”

    十天之后。

    刘瑾说:“我要是不干呢?”

    快刀刘说:“你还能干什么?”

    刘瑾说:“即使我什么都不干,我也不成全你呢?”

    快刀刘说:“我能切下你的卵,也能切下你的头。”

    刘瑾说:“我答应你,进宫之后,再告发你,你不怕?”

    快刀刘说:“尽人事知天命。如果你弟弟当不上皇上,我也没其他念想,活不活关系不大。”

    二十天之后。

    刘瑾说:“老刘,对于手术恢复期的小孩儿,我以前最大的担心是他们做春梦。做了春梦,伤口八成会裂开,八成会感染。我现在明白了,其实没了卵,很难做春梦,至于那些小孩儿,根本就没过过春宵,没了卵,更不会做春梦了。”

    快刀刘说:“你如果生在普通人家,你会是名医,没有了卵,也会是名医。”

    刘瑾说:“我如何和如晴说?”

    快刀刘说:“你和如晴不说。我和如晴说,说我很难过,说你试喝了麻药,阳痿了,不想再见她,去宫里做事去了。一切都是报应,别说我们家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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