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玫瑰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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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4页)

    第八章

    严氏伊旬园里有各种有趣的设施,其中最教人满意的一项设备,即是二十来坪大小的浴室。

    这二十来坪大小的浴室中,又以摆在正中央的按摩浴白最令人流连忘返。尤其当它蓄满水,水面上漂散着芳香花瓣时,即是男女的动情时刻。

    捧住对方的脸不停的拥吻,搂住彼此的肩膀留恋的摩挲,严景伦和江水悠仅以身体间的火热接触,证实他们有多满意这间浴室,还有对方。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我们还不起来吗?”张嘴迎接严景伦火辣辣的吻,江水悠最在意的还是时间问题。

    “还早。”他圈住她的腰说。“你肚子饿了吗?”

    严景伦一面关心她,一面移动双手改箝住她的粉臀,将她扶在适当的位置。

    “我还好。”她柔顺的让他进入。“只是从早上九点起我们就不曾离开对方,好象有点夸张…”

    “一点也不。才十二个钟头,我还嫌不够。”最好是永远黏在一起,那才过瘾。

    整缸子的水,就让他们这激烈的运动给摇去了大半,一直到事情结束,他们才真正开始洗澡。等洗完了澡,又赖着不想离开。严景伦更是干脆躺在浴白开始聊起天来。

    “幸好当初我坚持浴白一定要够大,否则现在有得瞧了,一定挤不下。”严景伦不要脸的邀功。

    “你真英明。”江水悠不改本色的回讽道,惹来他严重的抗议。

    “你为什么就不能说一点好听的话,老喜欢讽刺人?”真不可爱。

    “跟你学的。”她耸肩。

    “我什么时候说过难听的话了?”他咬她的肩膀,赚来一记铁拐子。

    “无时无刻。”她转头睨他。“我是不清楚你们堂兄弟之间相处的情形,不过你要是说话一直都这么难听,难怪他会想杀你,一点都不值得奇怪。”每个人都有自尊,即使再卑微的人也一样。

    严景伦原本只是跟她开玩笑,没想到她却牵扯到这上头来。他皱眉,思考她话中的可能性,想了很久才叹气的说道。

    “你好象很了解他似的。”他却一点也不懂。

    “我不是了解他,而是了解这种人。”她淡淡的解释。

    “你哪来的机会了解这种人?”想到她相处过的男人不只他一个,他不禁怒火中烧,难掩醋意。

    她只是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觉得他很无聊。

    “经验谈。”她简单的回答。

    “我当然知道是经验谈,我是问你,哪来的经验?”他最恨她这种态度,好象

    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冷淡。

    江水悠再次打量他,发现他除了脸红脖子粗外,表情还很认真,让她不由得考虑要不要把实情说出来。

    “水悠!”他已经开始额冒青筋。

    “好吧。”她决定说出她的过去。“我会知道那种感觉是因为,以前的我就是这种人。”

    她不说则已,一说就让严景伦儍眼,像个呆子似的结结巴巴。

    “你…你是说…”

    “我是说,我所谓的经验谈是指我自己。”可没他想的那么龌龊。

    “可是、可是…”

    由于他已经惊讶到不会说话,她只得接下承继话题的任务。

    “有一次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从小学开始就学会煮饭?”她深吸一口气提醒他。

    “对,但是你没回答我。”他慢慢恢复正常。

    “现在我回答你,因为我父母在我小学二年级时离婚,我的扶养权归我爸,而他什么都不会,我只好承担起这个责任。”

    严景伦早想过这个可能性,但亲耳听见她说,感觉上特别震撼。

    “你父亲的工作…很忙吗?”小心翼翼的刺探她的心事,严景伦知道她有多注重隐私。

    “如果赌博也能算是一项工作的话,是的,他很忙,忙到经常没有时间回家。”她冶漠的回答。

    “水悠…”

    “你知道赌徒最会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吗?”她突然微笑发问。

    他摇头。

    “说谎。”她的笑容jianian悲哀。“我父亲最会说谎,全天下的谎都让他说尽了,可是他从没有一样做到。”

    当她还小的时候,他说要带她去动物园,可是后来因为忙着赶一场赌局,顺理成章地黄牛,放她们母女两人在家里痴痴的等。等她再大一点的时候,她母亲终于

    受不了和他父亲离婚,当时他拚了命的争取监护权,承诺一定戒赌,专心照顾她。

    结果是,他还是一样往外跑,年幼的她除了得学会照顾自己,还得跟着她父亲四处搬家,因为债主一天到晚上门讨债,逼得他们只好每隔一段时间就搬家,免得哪天被大卸八块,或是被人发现陈尸街头。

    她说得轻描淡写,当她提起这些痛苦的往事时,连睫毛都没眨一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没有血泪,只有严景伦才知道她的感情有多充沛。

    “所以你没有朋友,因为你来不及结交。”严景伦由背后环住她,柔声的点破她所面临的窘境。她下以为忤的点点头,轻声回说。

    “我不只没有朋友,周遭的同学还瞧不起我,因为他们都知道我的父亲是赌徒,暗地里耻笑我是赌徒的女儿。”她颤抖的微笑,而严景伦只能拥抱她,尽可能的给她温暖。

    “直到有一天早上,我烦到不想上学,跑到学校附近一处打靶场练习打靶,不晓得我是运气好还是真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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