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上)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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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4页)

娇贵名媛皆被皇太后一一点名…只除了颐静格格与她那同父异母、顺亲王府包衣奴才所生的姐妹珊瑚,不在唱名之列。

    也许是主事公公的疏失,更可能是皇太后的主意…颐静与珊瑚虽受邀参加宴席,却因为颐静格格的名声与珊瑚格格的出身,两人因此不在皇太后她老人家点校的名单上。就因为这样,各府名媛虽嫉妒颐静的美艳与珊瑚温婉的气质,内心却又感觉到一股发酸的快感与得意。

    然而,这名不被皇太后所认同的“名媛”颐静格格,在这场赏梅宴里,却牢牢的锁住了策凌的目光。

    而颐静呢?她从小就被捧在掌心里宠溺,在众人的赞叹中成长,她不但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美丽,而且骄傲自负…当然,这些负面性格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身为一名美女与名媛,即使自负骄傲,她表露在外让众人仰慕的面貌,绝对是羞涩婉约而且温柔得体的。

    当颐静接触那对灼热的眸光,她当然明白策凌爵爷凝望自己的眼神,代表着什么样的含意!

    然而皇太后并未点唱她的名字!

    她可管不着珊瑚有没有被唱名,可皇太后居然堂而皇之地忽略她,让她当众丢人,这教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颐静,一口气如何吞得下去?!

    于是在所有的女人皆围绕着皇太后巴结逢迎之际,只有她高高仰着颈子,孤傲地远避至园内一棵大树下,嘲弄地冷视着那一群只知谄媚权贵的庸脂俗粉。

    “既然来了,不去讨皇太后欢心,岂非有虚此行?”

    “爵爷?”颐静转过身,看到高大强壮的策凌,她饱满艳红的双唇微微张成一圈诱惑的圆。不知何时,爵爷竟然来到她身后。“有几位格格、郡主侍候左右,我怕皇太后没时间注意到我。”她瞇起眼,意有所指。

    “我以为,美丽的女人不会如此愤世嫉俗。”他咧开嘴,灼亮的双眸紧盯着眼前娇艳动人的女子。

    听到策凌开口称赞自己的美丽,更加深颐静的自负。

    一股兴奋的快感滑过她的胸口,这感觉让她觉得刺激极了。“爵爷言重了!”她故做诧异状,眨着妩媚的双眸无辜地道:“颐静生在公侯世家,幼禀庭训,从小阿玛便以『知进退、慎言行』六字谆谆告诫,颐静不敢有一日忘却阿玛的话。之所以不敢趋附上前讨皇太后她老人家的欢心,实在因为颐静自知比不上各府众家姐妹们老成练达的缘故。”她慢柔细语地道。对付像策凌这样霸气十足的男人,她知道一定得放下身段,表现得像个名门闺秀。

    莫洛贝勒虽然俊俏过人,几位亲王府的贝勒也英俊饼人…

    然而在颐静眼中,他们全都比不上眼前的策凌爵爷!

    他低沉的声音,英俊的脸孔,强壮、充满力量的魁梧身材…每一样都足以使她的心跳加速!

    而最让颐静意乱情迷的,是策凌爵爷那一双彷佛能看透人心的魔魅深眸!那阴鸷忧郁的眼神,能让任何真正的女人打从心底产生征服的欲望!

    策凌挑起眉。“颐静格格,你实在教人吃惊。”他低笑,深深凝视她艳丽的脸蛋。

    “吃惊?策凌爵爷,您的话真奇特。”她温婉地一笑,随即故做不安地瞥视左右,似怕被人见到两人独自在树下私会交谈。“不过,虽然您是这么特别又有趣的人,可颐静实在不能同爵爷继续聊下去了。”她故意道。

    话才说完,她便佯装羞涩地垂下颈子,转身想走。

    丙不其然,策凌如颐静所料马上挡住她的去路。非但如此,他甚至捉住她的手肘,半强迫她留下。

    “格格,请原谅我失礼,”策凌富含男性的磁音急促低嗄地问:“不过在你离开前,我想知道你是否已经许亲?”

    颐静倒抽一口气。“爵爷,您真的太失礼了!”她挣脱他,一双精心描绘过的勾魂双眸睁得大大的,惊讶溢于言表彷佛当真受到惊吓。

    策凌进一步将颐静压在那棵大树干上,嗄声问:“我承认言语唐突了格格!不过我确实非常想知道答案,希望格格成全我的心愿。”

    她张大了嘴喘着气,瞇起媚眼审度近在咫尺的英俊男人。

    颐静虽不说话,双峰却不断起伏着,有意无意地贴向策凌浑厚的胸膛。这若有似无的暧昧,助长了两人间某种微妙的感应,下一刻策凌的唇已压向颐静…

    “不!”颐静在第一时间推开男人。

    当然,若非策凌松手,凭她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推得开强壮的策凌。只因策凌想得到的不仅止是颐静的身体,所以才肯放手,不想过度惊吓到她。

    “爵爷…您太过分了!”她的声音颤抖,听起来好像已经饱受惊吓。“今天的事…今天的事,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可往后我再也不要见到您了!”

    话才说完,颐静双手压着“惊吓”的心口,在爵爷渴望的眼神下转身快步跑离树下。

    ----

    若兰一连高烧数日,清醒后那夜所发生过的一切,在她的记忆中就如同一场不真实的恶梦。

    她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敝异的梦魇吗?

    一切了无痕迹,醒来后她询问心蝶,是否看见一群黑衣人在宫墙上飞檐走壁?然而她的疑问却被心蝶一一否定。

    半个月过后,这日一清早,若兰如往常天未亮就起床,自行盥洗、梳妆后,亲自走到后园井边打水,然后提着一桶清水到额娘石静嫔的屋里,待额娘下床后,就有干净的清水盥洗。她亲自侍奉母亲,十数年如一日。

    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偶尔回想起那夜受辱一事外,大半时候若兰的心情比从前都好,因为额娘喜怒不定的性情这些日子来突然好转,对若兰而言,是过去她求之不得的好事。

    到了额娘的房前若兰空出手推开房门,没料到一大早额娘已经起床,坐在炕床上皱眉沉思。

    “额娘。”若兰笑脸呼唤母亲。

    “水盆放下。兰儿你过来,额娘有话对你说。”石静嫔今天早上的口气格外温柔。

    若兰放下水盆,顺从地走到母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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