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娘_第十章对手好像弱弱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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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对手好像弱弱的 (第4/4页)

吃力,青桐则打着灯笼引路,一行人都耗到入夜了,可见陆婉柔有多难缠,她们也是使劲了气力才压下她的气焰。

    不过最终的目的达到了,还是大获全胜。

    “夫人,你要吃那松糕吗?你忍一忍,奴婢再做一份相同的。”青丝的声音细细柔柔的,却带着一丝着急。

    佟若善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一敛。“你们以为我没长脑吗?猪油松糕里加了相思子。”

    “相思子?”青丝不解的反问,不是红豆吗?

    “相思子长得和红豆非常像,但是气味有点涩苦,而且…”佟若善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又道:“有毒。”

    “什么…”

    “有毒?!”

    四青纷纷惊呼。“小声点,不过别扔了,留着毒老鼠。”

    “夫人,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将军?”青芽问道。这种大事理应由他这个家主出面,不能姑息养jianian。

    佟若善摇摇头。“还不到时候,他最近在查前头那三个的死因,后宅的事我还应付得了,不要增加他的负累,他也够累心了,平白多了个刑克之名惹人非议。”

    听她说完,丫鬟们掩嘴轻笑。

    “其实夫人挺心疼将军的。”青蝉忍不住调笑道。夫人嘴上老装得不在意,可都往心里去了,凡事都先为将军设想。

    “呿!哪是心疼,我是不想太早当寡妇。”有个处处纵着她的男人可依靠,还挺不赖的,但佟若善不想承认被个莽汉子掳去了心,她只是偶尔会想着他、念着他,希望他别把太多的责任往身上揽,看他连笑都很牵强的模样,她的心很不喜,她的男人不该是个苦脸男子。

    “什么寡妇,是在说大嫂吗?她为难你了?”

    一行人一进月洞门,一道拉长的身影便迎了出来。

    听着丈夫关切的言语,佟若善觉得整颗心都暖了起来。“我是别人为难得了的吗?别太小看我了,你来瞧瞧这是什么,我把你的家当全拿回来了,你可别太佩服我。”

    “大嫂肯给你?”刑剑天有些出乎意料的挑眉,他以为至少要拖上几个月。

    “不给还留着填棺材底吗?”她这人最大的美德是有耐性。

    “瞎说什么,等了你一天了,还当你要放我孤枕难眠,才成亲没多久就被嫌弃了。”账册才不是重点,他拥着妻子走回屋里,先给她倒了杯热茶暖暖身子,乍暖还寒的,容易受凉。

    “早就嫌弃了,后知后觉,瞧我多可怜,忍着和你睡同床。”佟若善皱起鼻,娇俏的样子可爱又逗趣。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夫人。”刑剑天好笑的重重吻了她的唇一下。

    瞧两个主子又腻在一起,四青自动自发的各自散开,青芽把大箱子卸下,放在内室的百巧柜里,青丝走向小厨房,准备为饿了一天的主子做顿丰盛的佳肴,青蝉和青桐则是去帮忙青丝。

    “别又来了,稍停一下,我这会饿得慌,可没力气应付你。”佟若善赶紧从他腋下一溜,顺势踢掉脚上一双鞋。

    屋里都是自己人,为了舒适,她用兔毛做了一双室内拖,她一入屋就换鞋,两脚踩在软毛上。

    见她穿得欢的刑剑天也比照做了一双,不过他用的是虎皮,一白一黄两双毛绒绒的拖鞋,怎么看怎么滑稽,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不过这也是种闺房情趣。

    “阿善,你学坏了,满脑子那回事,我只是疼疼你而已,瞧你就春心荡漾了,真是太不可取了。”刑剑天故意调侃道。

    佟若善气得一口咬住他的指头,发狠的磨牙。“那你就别碰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不碰你还是个男人吗?我这人忍功不太好。”他捧起她的小脸又是一吻,这一次带着令人销魂的款款柔情。

    好不容易一吻方休,她稍微喘过气来后,才道:“好啦!知道你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小女子多有得罪了。”她拍拍他肩背,示意两人谈一谈。

    刑剑天一正色,将她抱在怀里,坐在靠窗的软榻上,此时红莓已落,结出一粒一粒的小青果。

    “大嫂怎么肯把账册给你?以前我曾提过要看一看,她总有千百个理由打消我的念头。”让他自觉没趣的摸摸鼻子走人。

    “那是你用错了方式,有些事我做得你做不得,你尚且顾虑她是你大哥的遗孀,心想她的这辈子就这样了,难免多有纵容而不忍语气重些,而我没有你那些攀丝牵藤的情谊,想下重手较无顾忌。”她装出凶狠的表情,可是狠不起来,巴掌大的小脸反倒娇色浮翩,惹人怜笑。

    刑剑天好笑地揉着她软绵绵的耳珠子。“下重手?”能有多重?拎只碗的气力罢了。

    “反正我是虎口夺食了,比你强上一点点,那你呢,查得如何?”事隔多年,当年的许多证据应该都没了。

    一说到令人沉重的话题,他俊美的面庞蒙上一层冰霜。“有些端倪,较近的陈家姑娘有几个丫鬟,据她们所言,她的确是害怕我的克妻之名不想嫁,可是前一晚还在试嫁衣,虽有不愿但仍认命,她还要丫鬟早点唤她起床…”

    “可是…”佟若善知道他还有下文。

    “她们觉得奇怪的是,陈家姑娘一夜未传唤她们,可是在收敛尸体时却发现桌上多了一盘吃过的糕点,当时她们也没多想,全往屋外的树根里倒,毕竟那时的每个人都很伤心。”

    “你认为糕点里有毒?”正好她今天也遇到一桩。

    “至少是个疑点。”平空出现的事物不见得是好事。

    佟若善想的是另一件事。“阿天,关于你刑克的流言,是何时传出来的?高门大户谁家不死几个人,可就没听过有人说他们不祥。”有人说才有人传,源头在哪里?

    他叫她阿善,她便叫他阿天,她说这叫礼尚往来,他则纠正她,说这叫做夫唱妇随。

    刑剑天陷入思索,忽地面容一肃。

    佟若善知晓他这是有答案了,便道:“也许我们该引蛇出洞。”不能老站着挨打。

    “不行!”他眸色深冷,抱着她的双臂倏地收紧。

    “我不会有危险的,你不是派了八个暗卫保护我吗?”她还配了几种迷药防身,毒不死人却能令对方失去行动力。

    刑剑天沉着声,对她的态度难得这般冷硬。“我不会让我的妻子做饵,你想都别想。”

    他害怕失去她,因为这女人已经深深刻在他的骨子里了。

    佟若善轻抚着他的脸,试图说服“阿天…”

    刑剑天话锋一转,打断道:“忘了一提,你拿回来的不是我的全部家当,只是十分之一,她又不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把所有身家交付给她。”

    “什么?!”佟若善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一心想着他到底有多少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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