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手大侠_一一把抓血战猎头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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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把抓血战猎头汤 (第3/5页)

的泥浆,不要说三寸,十三寸也不止。

    他忽然想起了鱼得水的话:当你老婆的金莲有八斤半的时候,也该是你走运的时候了。

    如今这一双金莲绝对不止八斤半重。

    先是心头一酸。

    阿珠见他打量她的金莲,连忙收起来道:“阿尧,有什么好看,真是丑死了!”

    汤尧却大笑了起来。

    这是一种放纵的暴笑。

    这也是怀才不遇,对现实及个人的一种嘲弄的笑吧!

    阿珠呐呐地,红着脸说:“阿尧,你笑什么?”

    “阿珠,你的脚…”

    阿珠再次拉衣掩盖,惊慌失措,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的。

    这些小动作越发使汤尧怜爱之外,更加无限地愧疚。

    直到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阿珠才知道阿尧笑的真正原因,不由泪光流转,只要丈夫这么一个眼神,她可以忘了所有的痛苦。

    这工夫一个出殡的行列由远而近,自树荫下小径通过。

    这死者必然很穷,既无几个送殡之人,看来四个人抬的棺材也很薄,这世界上还有比他们更穷的人。

    没有丧乐也无僧侣,连抬棺材的族人加上亲人也未超过十个人,如果死者是个财主,送殡的人…定会排列数里之外吧!

    出殡的行列已经过去了,汤尧的目光突然凝注在小径滴滴的鲜血上。

    每隔三两步必有一两滴。

    他立刻用手蘸着小径上的鲜血,先看了一下再嗅了一会。

    他突然大叫着奔上去,道:“快点把棺材放下,人没有死!”

    死者的丈夫虽然潦倒,却不象个疯子,道:“人都死了一天一夜了,你胡说些什么?”另有一位族中长辈,大声道:“你是什么人,阻扰出殡!”

    汤尧道:“老先生,死了一天一夜的人绝不会流鲜血,你们看看棺底的鲜血,不知死者是什么病死的?”

    老人和死者的丈向棺下望去。

    二人都不由大为惊奇。

    老人道;“是难产死的…”

    “这就对了!她并未死,只是难产昏厥闭气而已,已在棺中生产才会有大量鲜血流出,要尽快打开棺才行!”

    老人和死者的丈夫还半信半疑。

    一个陌生人的话怎可采信?

    老人还是比较有经验,以为宁可信其有。

    看地上的鲜血绝非死了一天一夜的人所能有的。

    汤尧厉声道:“棺中有两条人命,你们不管他们的死活吗?”

    于是由老人作主,就近借来工具撬开棺盖。

    果然产妇已生了一个男婴,但因产妇流血过多,且开棺迟了些,窒息而不治,但婴儿却很好。

    一问之下,原来汤尧是位大夫,而且就要到青石镇上去住。

    这些人也正是青石镇上的人,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神医”之名鹊起,求医者破了门,三更半夜都有人求医。

    汤尧可以说是一夕成名,自然是名利双收了。

    就在他们成名后的一个月左右午夜,汤尧送走了最后一位患者回来,发现客厅中有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居然是鱼得水,正在欣赏一盆盛开的菊花。

    汤尧…时激动,道:“老鱼,你不但是‘神捕’也是铁口‘神卜’…”

    鱼得水道:“闲话少说,现在你可以实现诺言了吧?”

    “你是说…”

    “叟的下落。”

    “当然!当然!”汤尧以“传音入密”说了,两人交换了个外人无法臆测的眼神,鱼得水抱拳道谢离去。

    这工夫阿珠走了进来,道:“这位大恩人真是天才!”

    “当然,因为他才十八岁呀!”

    “可是据说他的几个拜弟都不成材!”

    “人有贤与不肖之分,怎能苛求?”

    “我说他是个天才,还不仅仅是指这方面。”

    “阿珠,你是说…”

    “尧哥,请恕我直言!你们二人到底谁是‘雾中人’?”

    汤尧微微一惊,道:“阿珠,你怎么知道…”

    阿珠道:“他是‘神甫’也是‘神卜’对不?”

    “对,他当之无愧!不过他不是官方在职的捕头。”

    “那他为了啥儿捕了一些巨盗归案?”

    “那是因为他的堂叔是位捕头,惨死在巨寇之手。所以,他和官方协议,成为聘用临时捕头,平时不领薪。”

    “捉到一个算一个,论个计酬?”

    “对了!”

    阿珠道:“好!他因公办案,不是雾天不出手,你带人复仇,没有雾你也绝不出门,你刚刚称他为老鱼,他比你小得多,却称你为小汤,暗示你们交非泛泛,绝不仅仅是上次你杀了‘三手大圣’后才认识的,表面上却又故作初识,你们二人到底谁是‘雾中人’?”

    汤尧突然抱住了她,道:“阿珠,你猜为什么?”

    “我以为你们二人之中身手高的利用弱者之名雾天杀人。”

    “阿珠,你真了不起,但是你只猜对了一半。”

    “只猜对一半?”

    汤尧倾耳听了一会儿,然后走回抱起爱妻,低声道;“老实告诉你,他几乎不会武功,也许只会挨打…”

    阿珠的惊凛是不难想象的,但汤尧居然看不出她的惊凛是装出来的。

    她只是不停地说:“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汤尧并没告诉她为什么要这样?

    阿珠道:“如他不会武功,他的‘梅花’宝刀又怎能把你的‘桃花’宝刀上震一缺口?那不需要较高的内力?”

    “不!他的刀只是一柄普通钿刀,却为他取了个‘梅花’的名称,刀上的缺口是以我自己的巧劲震破的。”

    “这我仍然想不通,他既不会武功,只要你作他的傀儡,你杀人,他得到虚名是不是?”这话汤尧就该觉醒才对。

    “大概是吧!”

    “果真如此,他为何敢去找‘叟’那绝顶高手?莫非你又要代他…”阿珠陡然色变,她就怕丈夫重cao旧业。

    汤尧只是紧拥着她,不知对她说些什么?或者什么没说,珠却注视着那一盆菊花。

    鱼得水在酒楼上独饮,由于坐在临街的窗下,他发现了一个熟人。

    一根鸡骨射向街心一个十七八岁的不伙子前胸。

    速度快,手法准,而且这小伙子正在东张西望,但他居然在仓卒中闪过,道:“他娘的!什么人放冷箭…”

    突然发现酒楼窗内的人,发出一声惊叫,撒腿就跑。

    鱼得水丢下一块银子,跳楼窗跃落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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