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罗带_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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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第6/8页)

。”

    郭长风道:“我想尽快去玉佛寺,见见那位大悲师太,恐怕无法分身护送林元晖旧雨楼襄阳…”

    田继烈慨然道:“没问题,我会送他们回去。”

    郭长风道:“不止护送他们回去,还得委屈老爷子留在庄中,因为寂寞山庄自总管杨百威以下,可能都是秦天祥布置的人。”

    田继烈道:“这些都不必担心,老朽自会处理防范。倒是你独自一人前往玉佛寺,万一那老尼姑翻了脸…”

    郭长风道:“我想不会的,她既是出家人,总该知道冤仇宜解不宜结,岂能强使至亲骨rou自相残杀!”田继烈连连摇头道:“依我看,事情决不如你想的简单,那老尼姑若有慈悲之心,就不会指使公孙茵向生父寻仇了。”

    郭长风道:“命由天定,事在人为,要化解这段仇恨,只有面见大悲师太才是根本解决之法。”

    田继烈道:“你知道玉佛寺在什么地方?大悲师大又是何许人么?”

    郭长风道:“目前虽不知道,但既有地名人称,总能打听出来。”

    田继烈又道:“上次那麻脸尼姑受伤退走,心里必然恨你入骨,仇人相见,只怕不肯轻易放过你。”

    郭长风道:“有理行遍天下,我问心无愧,便是龙潭虎xue,又有何惧。”

    田继烈沉吟半响,道:“你一定要去,希望你答应一件事。”

    郭长风道:“什么事?”

    田维烈道:“带林百合一块儿去。”

    郭长风一怔,道:“这是为什么?”

    田继烈道:“咱们虽没见过那位大悲师太,但从吴姥姥口中和麻姑的行事推想,多半是个刚愎自用的人物,对付这种人,不能逞强顶撞,只能用软功夫。”

    郭长风道:“软功夫又如何?”

    田继烈道:“她当年收容公孙玉儿待产,又一手调教公孙茵长大成人,指使其替母报仇,必欲杀林元晖方始甘心,可见对男人怀着无比痛恨,或许她从前也是因情失意,才愤而出家的,天下尼姑大都有一段伤心往事,对男人往往没有好感,你身为男子,去跟尼姑理论,首先就吃力不讨好,带着林百合同去,多少总有些方便,这是第一个理由。”

    郭长风没有反驳,道:“第二呢?”

    田缮烈道:“其二,她们恨的是林元晖,而林百合却是无辜的,若以林百合代父赎罪的名义去要求化解宿恨,她们没有理由拒绝。”

    郭长风不说话了。

    田继烈又道:“还有,公孙茵和林百合是同父异母姊妹;两人面貌又十分酷肖,见面总有同胞之情,对说服老尼姑必有帮助。”

    郭长风耸耸肩,苦笑道:“老爷子的一番苦心,郭某十分感激,但此时若带着百合同去,却有三不便。”

    田继烈道:“哪三不便?”

    郭长风道:“一则襄阳有许多琐事尚待处理,老爷子是局外人,若无百合主持,不便擅作安排,二则咱们还不知道玉佛寺的确址,势须多方探听,男女同行,目标太过显著,三则小强新丧,若是言语上冒犯了她,反而不好。倒不如仍由老爷子护送他们先回襄阳,让我探出玉佛寺所在,如有必要,再赶襄阳接她同往,这样比较妥当。”

    田继烈默然良久,叹道:“既然你坚持如此,老朽也不便多说,只盼你记住现在的承诺,早些到襄阳来。”

    郭长风点点头,道:“我会的,寂寞山庄的事,我就重托老爷子了。”

    于是,抱拳当胸,跟罗老夫子和石头一一告辞作别,出谷而去。

    石头好生不舍,含泪道:“爷爷,郭大叔还会不会到襄阳来?”

    田继烈凝目望着郭长风远去的背影,缓缓颔首道:“一定会来的,你郭大叔决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大鼻鬼OCR

    豆豆书库独家连载

    郭长风的确不是薄情寡义的人,否则,他就不会在月娘房里一住五天了。

    月娘已经二十七八岁了,长得并不美,却是这座‘倚红院’内最红的姑娘。

    洛阳城中,勾栏妓院不下两百家,提起“倚红院”几乎无人不知。

    凡是听过“倚红院”这名字的人,就必然知道“倚红院”内有位最红的何月娘。

    论年纪,二十七八在勾栏一行,已经算得是人老珠黄了,但月娘却迄今艳名不衰,包夜订价纹银百两,仍然是姊妹淘里最高价格,要想一亲芳泽,还得三天前预付排号,如果不是熟客,有银子也不一定能排得到。

    何以故?

    据说此姝有三项天赋冠绝群芳,一是通体凝肤赛雪欺霜,滑不留手,二是床功佳妙,天生尤物,三是聪明绝顶,善伺人意。

    一夜缠绵后,准叫客人销魂蚀骨,永生难忘。

    然而,月娘这些“绝技”对郭长风一样也用不上。

    郭长风自从踏进“倚红院”丢下黄金百两作为缠头资费,声言包住十夜,就从此没有清醒过。

    白天,他酗酒贪杯,连正眼也不看月娘一眼,到夜晚,早已喝得烂醉如泥,人事不知,连月娘的手也没碰一碰,更别说缱绻缠绵了。

    除了醉和睡,他甚至没有跟人说过一句话,往往独对酒樽,默默坠泪,再不,就是长歌当哭,哼一些不成曲调的儿歌。

    一连五天下来,任是月娘聪明绝顶,也被郭长风弄糊涂了。

    这酒鬼好像有用不完的金银,要买醉,何必到勾栏院来。

    她也曾试探着问道:“为什么天天喝醉呢?”

    郭长风的回答是:“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

    这句词,何月娘也懂。

    于是,她又问:“既然寻醉不愿醒,为什么偏偏选中勾栏院?”

    郭长风却反问她道:“温柔不住住何乡?”

    何月娘只好不再问了,自第六天开始,便洗尽铅华,换上布衣素裙,终日为他酌酒,陪他共饮。

    老鸨儿看见这情景,心里纳闷,偷偷将月娘唤到一边,问道:“这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你怎么也不探听探听,反面跟着他喝起酒来?”

    月娘笑笑道:“只要他有银子,管它是什么来路呢?”

    老鸨道:“我看他八成是个疯子,这样喝下去,八成儿会闹出事来。”

    月娘道:“放心吧,他并没有疯,只不过心里有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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