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秋霸王传_第六章祭坛扬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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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祭坛扬威 (第2/3页)

只想成为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终于,季槐**一声,勉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颤声道:“来吧!我要!”

    这一下重耳如何能忍得住?这样的清纯美少女,在他的手中变至万种风情,一如荡妇**般,丢掉了所有矜持与防御。更让他动心的是她对他的一股深情,她爱上一个其实一无所有的男人。

    重耳毫不迟疑的占据季槐的身体,熟门熟路的品尝着身下美人的动人之处。

    灯光在极尽糜乱中放射着光芒,每一寸跳动的火焰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

    热情高涨间,季槐口中高喊着旬生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直至第二天清晨,季槐醒过来后还有点担心重耳的身体,但她发现爱郎依旧精神极佳且脸上隐隐约约似有光泽在流动,比之往日更添一股飘逸的神采,这才放下心来,一起踏上祭坛武场。

    重耳等人抵达时,场上已有晋王禁卫在进行剑术表演,不过没多少人留心场上的表演,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刚到场的重耳以及太子身上,大家都在期待着将要进行的比武。

    奚齐看到重耳时,既没有上前施礼,甚至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神情极是僻傲,显然不把这个力量偏弱的大哥放在眼里。

    到是太子申及弄玉和一班大臣纷纷起身打着招呼,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奚齐见此眼中寒芒一闪,似动了气,因为他到场时可没有这般风光。

    这时有禁卫通报,献公已到。

    所有人均起身相迎,鞠躬施礼。

    献公见此,呵呵一笑,甚为满意,随既挥手示意大家坐下。

    待众人安坐后,献公正言道:“我晋国自武王启,武风别盛,名家辈出,天下谁不羡慕,晋军能战无不胜就是因为武风强盛,平时宴会舞剑比试,就有人反对过,说怕流血?哼!只有在这种比试中才能不断的完善和提高自己,才能保证晋军的勇猛强悍。下面,比武开始。”

    满场喝彩声中,立刻便有人入场挑战。

    来人身着铜胄铠甲,年约廿四五,高大英俊一表人才,一双虎目锐利有神,腰间的佩剑更为出色岔眼,装饰华丽份量不轻,是可以双手使用的如刀重剑,表示臂力必定惊人。

    狐熙小声对重耳道:“此人名叫桁戌,才到翼城便剑挑王城剑士馆,传闻他有着骊戎族血统,是被骊姬刚招入不久的高手,只是名义上算桌王子的门客罢了。”

    后面的赵衰凑上来道:“我知道此人,他曾经雄霸猎市,败于介子推之后便不知所踪,没想到竟然投入骊姬门下,也不奇怪,毕竟他有戎族血统。”

    桁戌目无表情的走向重耳席间施礼道:“请公子指点。”

    重耳不知为何,看见这人便不怎么舒服,正考虑谁下场时,身后王凌起身请战。虽然感觉有点不妥,可也无从拒绝起。

    赵衰急忙吩咐手下为王凌拿来甲胄披挂,以护著头脸胸胁和下身的要害部位,低声交代几句后就下场入席。

    按比武规则,比武者需搏个彩头,比如土地,奴隶及财富等,可这两个人上场连话都没说就动上了手。

    一旁的祭史官一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阻止吧,可看到献公那兴趣盎然的样子,也就不敢多嘴,手里的锣鼓也就顺势擂下。

    隆隆鼓声中,王凌踏著战步,试探地往对手移去,手上寒芒一闪,抽出腰间长剑,嗤地一声掣在半空,颇有威势。

    桁戌连剑都不抽,只是冷冷看着对方,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王凌怒喝一声,长剑不刺反劈,凛冽的剑气似风涛,压力远及丈外,被激起的气流急剧涌发,威力惊人。

    谁知那桁戌不闪不避,反而欺身而上,左掌虚发,近身的风涛声突然隐没,劲流一泄而散,同时顺势抽剑,长剑划出一道狐线斩向空中“铮”一声封住来剑。

    “喀…”

    王凌后退一步,很显然他的臂力不如对方。

    高手相搏,生死须臾,寸寸凶险,步步杀机。

    桁戌一出手便抢占先机,不动则已,动则惊人。人与剑浑如一体,剑虹吞吐、锐不可当,致命的快速狂野冲刺,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对方紧迫地猛袭。

    王凌连封了七剑,方抓住机会退出丈外,虽然暂时脱离了危境,但也让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场下人均为这漂亮的反击喝彩,奚王子一方的人更是采声雷动,重耳则暗自后悔,不该同意他下场。季槐更是叹道:“此人身着铠甲都能做出这般快速的动作,要是他不着甲胃…那速度之快则不敢想象。”

    桁戌依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剑虹及体,如影附形而至。

    王凌再次掏出看家绝学,以剑化刀,横向劈去,撒出了重重剑山。

    “铮铮铮…”剑鸣暴展,令人闻之头皮发炸。

    桁戌进退如电,进攻的可怕剑影,像天宇中飞舞的万道金蛇,以惊涛骇狼似的无穷威力狂野地冲击重重剑山。

    剑山快要崩陷,凶猛奇绝的冲刺主宰了全局。

    重耳大惊,一声高呼:“住手”

    可还是迟了一步,剑山突然崩溃,一声清脆震呜传出,剑虹倏止,剑气骤敛,人影静止。

    惊叹声暴起,接着突又鸦雀无声。

    王凌脸如死灰、浑身战栗着,剑垂在身侧,两眼无助地盯着自己披甲上的剑痕,还有腹,胸、肋共有七个剑气刺破的小孔,呼吸像是停止了,像头待宰的老牛。

    “我…败了…”王凌失魂般自语着栽倒在地。

    众人都想不到这桁戌看来斯文秀气,但在占尽上风时下手竟这么狠辣,都呆了起来,一时全场静至落针可闻,只见赵衰大步跨入场中,扶起王凌查看伤势。

    赵衰一向视王凌为亲兄弟,当场怒眼圆睁,显是动了真火。季槐见此暗暗扯了扯重耳,重耳会意,连忙吩咐赵衰扶王凌下场治疗。

    这时晋献公大笑着对桌王子说:“王儿这个下属不错,晋军正需要这样的人才,寡人自当重用。”

    那桌子虽然年仅十四,可天性聪慧伶俐,马上起身对桁戌道:“还不快谢谢父王。”

    桁戌自然是喜出望外的跪地至谢。

    重耳见此同时和太子交换了一个目光,眼中自是气愤大于妒忌。按规则,本来轮到太子及重耳挑战,可为了按计划行事,重耳和太子竟然没有派人上场挑战。

    场面一下子又冷清了下来。

    西边坐席上尚渔终于做出自己的判断,向尚子淳使了个眼色,尚子淳自是会意,站起身来大声道:“赫天彪请太子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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