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笑新传_第十九部饮血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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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部饮血剑 (第18/22页)

老。

    最后的水贺火老,一头红发竖起,四十来岁的他,披著火红斗篷,一双眼目也是红得似血。

    朱小小太投入注视水晶晶,在不知不觉中已被重重包围,陷入危局中。凭一人之力,可能闯出去么?

    田中毒老轻轻抓著自己的脸,在原来已有三条粗大血痕上,又再抓出丝丝细小血痕,笑道:“放心好了,阁下远道而来,咱们没理由要打要杀,来吧,有个极有趣的盛会,想小兄弟来欣赏啊!”竟然要邀请朱小小欣赏表演,究竟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故弄甚么玄虚?

    朱小小不理甚么,突然向后冲去,哪里有水贺火老,他要闯出去,必须向其中一个方向冲出缺口。

    火盾,运火成盾,挡住了朱小小的一刀,当再要冲击,一大张铁网迎著朱小小罩去。

    正要闪避,脚下原来已被一个八爪钓钩勾住靴底,一时未能摆脱,那就再也摆脱不了。

    因为铁网有毒,沾上了,便身体瘫软,四肢再难吐力。朱小小一嗅便已发觉,他毕竟也是用毒的大行家。

    只可惜发现已太迟,田中毒老网上早就涂上剧毒,朱小小一时不慎,再也无力反抗,被铁网困死锁住。

    “来吧,别再挣扎了,待会儿的表演,一定令你心花怒放,兴奋得不得了,随咱们来好了!”

    田中毒老肯定朱小小已失去了作战能力,三老便嘻嘻哈哈的抬著朱小小提气疾走。

    虽提著重甸甸的朱小小,但三人仍是健步如飞,一路上把网成一个人球般的朱小小抛来抛去,有时用手挡、用头顶,有时用脚踢,用肘撞,嘻哈玩个痛快,不亦乐乎。

    究竟,这三老要带朱小小到甚么地方去?

    “痛快过头”田中毒老在朱小小耳畔细细说出这四个字,不明所以之下,众人已到了一个人声鼎沸的大沙场,沙场四逛是山,山上有好多树,树上树下全是观众,足有一千多人。

    全是口沫横飞、凶神恶煞似的杀人者,只要看看他们的眼神中疯狂状态,便可以清楚知悉,跟著而来的“表演”一定十二分刺激、痛快,好玩得不得了。

    田中毒老阴恻恻笑道:“这是我们三人一同构思的好玩表演,既有趣又可让大夥儿投注去赌,在这荒岛上有此美妙玩意,人家才不会寂寞难耐,大家都好期望这一晚的来临啊!”水贺火老道:“这表演游戏,我们称为‘痛快过头’,每位参赛者的头颅都被淋上易燃的火油。一共十人,要比赛快跑五十丈,十人之中,只有一人会胜利,其他的都是可怜失败者。”

    毒老笑道:“嘻…好玩哩,一会儿十人同时点燃缚在头顶发上的绳子,火不断向头上烧去,跑得跑,赶快、尽快,快呀!快呀!第一个先跑完五十丈,看见么,有一个刚好容得下一个人头的木桶,内里盛满了水,只要把头塞进木桶的水里去,那便大命不死。呵…这‘痛快过头’好有意思吧,愈烧得痛,愈跑得快,火不能过头,呵…”如此残忍虐待,也倒亏这三老想得出来,十人中有九人要被烈火焚头活生生烧死,委实可怖。

    “看啊,参赛者来了!”毒老指著下面左方,朱小小一看,脑际突然如僵硬了般,不再有思想。

    全身颤抖发冷,好不自在。这三老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禽兽,简直要碎尸万段,杀完再杀。

    朱小小看得好清楚,下面十个被捆绑著双手,将要“表演”的女儿家中,中间的那个明明就是珊瑚。

    “嘻…我们见她熟睡,好孤单,便邀请她来表演好了,哈…我们早说过,这表演一定痛快淋漓啊,哈…”——

    第十章疯狂跑啊跑

    “快啊,烧他妈的一个痛快!”

    “先烧伤手脚,一拐一拐的奔跑更有趣哩。”

    “哈…我买那个胸脯最大的。”

    “笨头,负重过量,买平胸的才划算。”

    “我买那个长腿的,跑得一定最快。”

    “他奶奶的,等得太久了,快开始。”

    阵阵喧哗吵叫,一千多个杀性凶狠的杀人者,纷纷下注,赌哪一个女儿家会跑。

    毫无同情心,只有狠心。卑劣下贱的呼喝,任意耻笑、尽情侮辱,疯痴的大叫大笑。

    十个可怜少女双手被锁著,扣死在一排铁栏上,只穿上薄薄衣衫,寒冷海风吹来,身体不停颤抖。

    排在中间的珊瑚,在迷糊中被掳了上来,不知就里便要面对死亡,心底早已怕得要命。

    一个又一个的凶残杀人者,在身前驻足,小心细看“出赛”的娃儿们,要瞧得清楚,以免下错注。

    槛尬得要死啊,珊瑚突然感到小腿被重重按了数下,原来一个崩了门牙的杀人者,要检验一下她的腿是否扎实,立时把珊瑚吓得半死,毛骨悚然。对方的手却也不肯罢休,顺势的向上再摸,任意搓捏,满足了好一会儿,才大模大样离去。

    继绩而来的验视者,都随便伸出手乱摸乱搓,珊瑚愈是挣扎,对方便愈有兴致,只要有反应,便乐得不可开交。

    “别再挣扎了!”身旁那只有独目的少女好言相劝道:“你再反抗,他们一但发怒,便可能立刻斩下你的人头来。”

    话当然有道理,这群来自“天皇帝国”的残忍、变态战士,终日以杀人为乐,又有啥会干不出来?

    独目少女再道:“我们都是从‘五杀野’中捕来的俘虏,在他们眼中,咱们的生命跟猪、牛没太大分别,只要喜欢,便可随意yin虐、jianian杀,甚至是把尸首吊起来鞭打。”

    珊瑚心里颤抖,口齿已不大灵活,恐惧无援的凄凉感觉,她四肢也冰冷起来。

    独目少女道:“咱们十人,一会儿都必须争先把头浸入水桶,十人中,就只有一人能生存下去。”

    珊瑚垂头丧气道:“那我宁愿选择不跑、不动,任由他们杀我好了!一刀杀我岂不更痛快。”

    触目少女道:“你错了,他们对付不听话、不拼命演好游戏的人,并不会简单的送上一刀,了结生命便算。替杀人者们毁灭这些叛徒的,是一群凶兽,把尸首一口一口噬掉的凶兽。”

    一生中最怕就是被痛噬的珊瑚,立时手足无措,她从没想过,就算要死,对方也不给自己安安乐乐的死去。

    “好了,游戏开始!”充满笑容的田中毒老,一声令下,所有原来围观的杀人者,都飞身跃回山上原来位置。

    一些负责“服侍”的杀兵,先替十个参赛者都缚上一条“尾”从头顶到脚,再伸延拖地,足有近二十尺长。

    “尾”是由马尾毛等物扎结而成,为要燃火,事先浸过容易焚燃的液体,以增强游戏的刺激性。

    准备好了,最后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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