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根蜡烛_第十七章判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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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判决 (第4/6页)

么陌生。我叹息着,对她充满了失望:“你怎么跟我说这样的话?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把可原又当成了什么?”

    “是,我知道不该这样要求你,不该要求你离开他,我知道你也一样爱他,可…”

    “不,不是!”我打断她的话:“我已经无法再让自己爱上任何人了,我的心早就随着启凡一起死掉了,不过非常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无助的看着我:“那…”

    “你放心,我不会再跟他联系,我会彻底从他生命中消失。你知道吗?爱情,它不是一件商品,谈到钱是对它的一种亵渎,当然,我理解你的感受,小宇,我真的把你当成是我很好的朋友,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仅仅是因为可原的事让你那么恨我,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我不会让他再找到我。小宇也好,小雪也好,都不重要了,至少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那我先走了。”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七月…”

    “你真的可以放心,我说过不再跟他联系就不会。”

    “不是,你…可以坐下来吗?”她的语言里揉进了恳求。我在这一刻突然想到了杜枚,我第一次约她出去,在酒吧,她也是这样的恳求我,我心里一酸,情不自禁的坐了下去。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她这样一问,又把我问得莫名其妙,我怀疑的看着她:“你不就是小宇吗?夏小宇?你还能是谁?”

    她摇头:“不,我叫夏小雪。”

    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我拿起来看,这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婴儿。我在瞬间明白过来,我张大了眼睛:“原来…”

    “对,我跟夏小宇是孪生姐妹,她比我早出生两分钟。”

    我忍不住问:“那…小宇呢?”

    她默然了片刻,然后说:“她死了,就在那天晚上,她的确是死了。”

    我猛然一惊:“是你?是你杀了她?”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惶恐:“不,不是我杀的,我没想过要她死的,我只是推了她一下,我不是有意的。”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为什么要杀了她呢?”我真的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能促使她杀死自己的孪生jiejie,这里面要堆积多大的仇恨?

    她的眼泪流出来,她用手擦了擦,脸上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神情。她长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说:“我不知道上帝为什么要造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来,却又要让这两个人的命运完全不同,七月,你是个好女人,我跟你说说我的家庭,还有我跟可原的故事吧,我想,你并不是很了解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从来没有在你面前提过我,以及他的妻子和孩子,当然,他也许是太害怕失去你,现在,我没有带任何挑拨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有些事应该让你知道。”

    我的脑袋立刻象被某种无形的利器重重地敲到了一样,我呆坐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温可原已经结婚了?那么他对我的种种誓言呢?一种被欺骗的感觉顿时淹没了我。原来,我是这样的不了解他。

    她喝了一口茶,神情陷入了一片遥远的回忆中,开始了她漫长的成长叙述。

    “我的家是在安徽一个很穷很偏僻的农村,mama之前生了两个都是女孩,家里就更穷了,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可是爸爸不甘心,一定要生个儿子,听说mama在怀我跟小宇的时候,我爸爸每天都会跪在门口,求老天给他一个儿子,也许是老天每天要管的事太多,他抽不出时间管爸爸的事,结果生下了我跟小宇,我爸爸一看,不仅是女孩,而且还是两个,他开始每天喝酒,我mama生下我跟小宇就一病不起,整个家眼看着一点一点的瘫痪,两个jiejie也分别过继给了别人,最后我爸爸决定要把我跟小宇卖给别人,我妈死活不肯,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rou,尽管是女孩,她一样舍不得,跟我爸爸争执了半天,也求了半天,最终决定卖掉一个,第二天就有一对夫妇来看孩子了,带了一篮子的鸡蛋还有三百块钱。我跟小宇躺在床上,爸爸让那对夫妇自己挑,挑中哪个就抱哪个走,这时,小宇突然大哭起来,怎么哄都没用,于是,他们毫不犹豫的抱起了我。我现在想,如果当时哭的是我,而不是小宇,也许,我们之间的命运就会改写了。

    “其实,我后来的爸爸mama是很疼我的,因为他们自己不能生育,只要是我想要的,他们都会想尽一切办法给我。人不能太过于被宠爱,特别是孩子的时候,他们把我宠出了一身古怪而且叛逆的性格,我慢慢的长大,也慢慢懂事了,也从别人那里听说我是被买来的,我当时不相信,又哭又闹的让他们告诉我,他们拿我没办法就把真相告诉我了,第二天我一个人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去了我原来的家,mama看到我哭得半死,当他们知道我是逃跑回来的,爸爸不停的责骂我,还动手打我,当天就赶车把我送了回来,一个劲的向我现在的父母道歉,并警告我再也不许偷跑回去。那年,我只有九岁,可是在我的心里却已经懂得了什么叫做恨。从那时候起,我的性格变得更加古怪,在学校里象个男孩一样,逃学,打架,老师都拿我没办法,我也再没叫过现在的父母爸爸和mama,我一直沉浸在一种自我虐待和虐待他们的心情中,终于有一次我把他们刚买回来的一台电视拆得稀巴烂的时候,我现在的爸爸忍不住打了我一个耳光,我两天没回家,第三天下午,别人在车站潮湿的一个角落找到了我。他们起先以为我又偷跑回原来的家,去找了没有,又以为我去同学家,我现在的爸爸在那晚下着暴雨为了找我不慎摔断了腿,终身残废。我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乖了一段时间,可是我的本性却无法改变,家里为了治爸爸的腿花掉了所有的钱,对我也不理不问了。在我16岁那年,我跟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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