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爱情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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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午后时光。

    谁教引他坏情绪的原因,正巧跟她息息相关!

    “你…”古耘紧抓著他的衣服,好怕他手一放,她会整个人四脚朝天。

    “抓这么紧干嘛?”她都掐到他的rou了!那只会让他邪念更甚、色心大起!

    “我快要脑充血了,拜托你赶紧让我起来…”古耘满脸涨红,呼吸开始不顺畅,说话也变得困难。

    “不要。”他对这个恶作剧很坚持,还故意假装松手吓她。

    “你好可恶…”古耘的确被他刚才的动作吓一大跳,抓他衣服抓得更紧。

    “可恶的不只这些!”陶竟优恶向胆边生,一个俯身低首,嘴唇就这么吻上她的。

    迸耘被迫接受这个充满敌意的吻,却完全无力反抗,只觉得浑身无力。

    直到他结束这个吻,将她粗暴地往上一拉,古耘踉跄著,好不容易站稳点,整个人却头晕目眩的,又快要倒下。

    “初吻吗?还是很少接吻?技术很差喔!”抢吻的土匪还说著风凉话。

    她被捉弄了!羞愤难当却束手无策?!

    迸耘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这人是不能刺激的,一刺激她,她是会疯狂的。

    见她气得发抖,粉脸转白,状况不太好,陶竟优良心发现,对她伸出援手。

    而古耘见机不可失,抓著他手臂,恶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哇!”一个大男人,大叫一声,雄风尽失。

    报仇的快感迅速蔓延全身,换古耘以胜利之姿笑了。

    不过笑归笑,她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逃!

    ******--***

    陶竟优一脸不耐的坐在黎轲办公室里的黑色牛皮沙发上,他怀疑黎轲那家伙自始自终都在装忙!

    “黎大律师,你是忙完了没?我已经等你一个多钟头了!”

    黎轲抬起头来,揉了揉眉心无可奈何的说:“竟优,你就死心吧!遗嘱就是遗嘱,除了你父亲,没人能改。我也必须遵从法律规定,是不是?”

    “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可恶,我不要娶她!”当然不能娶!她会咬人!

    “那就不要娶。”黎轲没好气的。“十五年后,你就可以从言彻那里拿回属于自己的部分,耐心等吧!”

    “即使十五年后,我也不愿没事分她一半财产。”陶竟优粗声粗气的说。“总有办法的,你是律师,你该知道有什么漏洞可以钻…”

    “咳!说话客气一点。”黎轲冷冷的表示抗议。

    “我的意思是说…”

    “竟优,事情其实很简单。”黎轲清楚且缓慢的说:“你父亲无论如何是绝对要把财产给你的,他之所以会在遗嘱上说那么多,而且一直强调那个‘前提’,无非就是希望你成家守业而已。”

    “就算是这样,他干嘛一定要指名古耘那个女人!难道娶别人不行吗?”

    黎轲耸了一下肩,两手一摊,不再回应。

    “你这样也算是好朋友?”陶竟优脸色其臭无比。

    “你知道吗?你这种飘泊天涯、没心肝的人,不需要好朋友,你只需要一个好女人。”

    陶竟优不以为然的。“我横看竖看,古耘都不会是一个好女人!”

    “我只说你需要一个好女人,我也没说是古耘,是你自己要对号入座的。”

    “你们都跟我有仇是不是?”他口中的“你们”除了黎轲之外还有应晤诚。虽然他还忿忿不平,但也莫可奈何。

    “你手怎么了?”黎轲眼尖,瞧见了他手臂上有个椭圆形、一齿一齿的伤口,显而易见是遭咬伤的。

    “你看过不过分?得分她一半财产已经呕得半死,还让她咬到,我真倒楣。”

    “古小姐的杰作喔?呵…”黎轲想忍住笑,但就是忍不住。

    “你笑什么?”

    “你是对人家怎样了?不然人家不会无缘无故咬你。”黎轲牙齿白,仍是笑。

    “哪有怎样?秀色当前,吻一下而已,哪有多严重?”当事人不会来对质,所以他大可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黎轲斜睨他一眼。陶竟优是他的好友,但绝非正人君子。黎轲不会相信他的片面之词,不过如果这是新发现的乐趣,他倒不会有意见。

    ******--***

    陶竟优在百无聊赖之下,信步走到二楼理发室,门开著,明姨在正里头整理。

    他走了进去,忽然觉得走入了父亲的世界,离父亲很近。他在大镜子前的座椅上坐下来,望着镜中的自己,他似乎也看见了父亲的形影。

    “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是老爷最开心的理发日。”明姨停下手边工作,对著镜中的他说了一句。

    为什么?

    “古小姐跟老爷很投缘,很聊得来。”明姨又说。

    “是吗?光凭这个就要我娶那个女人?然后来瓜分我的财产?”陶竟优怀疑父亲若不是被下符咒,就是古耘太会灌迷汤。

    可是话说回来,没娶她,十五年内自己什么也得不到,比被瓜分一半还惨。

    他想到就怒从中来。父亲立遗嘱的时候,脑筋是不是已经不太清醒?

    看着陶竟优气急败坏,明姨没说什么。他父亲的孤独和寂寥,又岂是他这个不孝的狼荡子所能了解?古耘虽然只是个尽忠职守的理发师,可是她带给他父亲的是一种更胜于儿子的亲情,这点他又怎会知晓?

    “少爷…”

    “明姨,让我静一静。”陶竟优面向窗外,不想再谈。

    明姨长叹一声。“因为你长年在外飘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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