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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妖孽来相会 (第4/5页)
回来的?” 紫枝眼底不减惊讶之色,似乎也是不明白公主怎这么问。 她想了想,方才说道:“昨天,昨天公主不是说与人有约,也就出去了。也没多时,公主也是回来,并且郁郁不乐的样子。再然后就是回到行宫之中,公主似乎很不高兴,不要我们服侍,就自己休息了。” 显然王珠的话,也是让紫枝一头雾水,甚至还不觉补充了几句:“公主怎么衣衫儿都没有褪去?” 王珠垂头,发现自己仍然是穿在之前赴宴的衣衫。 这一切,似乎当真不过是一个梦? 似乎自己被什么东西给迷住了,有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印象。 王珠内心困惑仍是不减,伸手一拢耳边的发丝,甚至不觉对镜一照。 可她顿时一怔! 镜中女子面颊犹自有一丝睡时候的海棠春红,可鬓发间别了那一枝琼花,却也是雪白如洗,莹莹若玉。 粉面娇花相互辉映,居然是说不出的动人。 王珠有些吃惊,慢慢的摘下了这枚琼花枝儿。 她记得梦中那个男子随意摘了一枚花枝,然后在月下把玩。而如今这枚琼花,居然就这样子别再了自己头发之上。 王珠甚至疑惑,好奇自己可是疯掉了,居然是梦到了这样子的一个男人。 他到底是谁? 他意欲何为? 无论如何,那男子神通广大,像一个妖怪多过像个活人。 清河茶社,件件细点也是纷纷送上来。 小二哥却也是禁不住有些留意这位女客。 那姐儿衣衫甚是华贵,却不知是什么身份。 只不过,每天总爱来这里用点心。 每一次,都用屏风隔了,慢慢的用些点心。 清河茶社的点心也是很是不错,故而这些兖州权贵也爱命下人买些点心回去细细品尝。 来这儿吃的也是不少,可却总是会上雅间。 像这个女子这般只隔屏风,不去雅室的,倒也少见。 只是这位姐儿给的赏钱也是不好,这小二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来的女子自是王珠。 她每日来这里,一则是喜爱这里的茶点,再来也爱听听这些兖州百姓私底下的议论说话。 忽而王珠眸光凝动,落在了一道极出尘的身影之上。 那人素色衣衫,穿戴简单,虽然是男子,却忽而让人想到那句荆钗布衣难言国色天香这句话儿。 林墨初来到兖州,似乎褪去了京中的意气风发,变得柔和而宁定。 而王珠慢慢的举起了一杯茶,轻轻品了一口。 听说林墨初来到了兖州,就前去书院教书,他才华横溢也是颇受敬重。 原本王珠觉得他随林家一道前来,未必能脱干系。可叶灵犀如今兖州搞风搞雨,这一切似乎跟林墨初没什么干系。 此时此刻,她原本应该不再怀疑,可内心的疑惑却不觉不断加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让自己忽略了去。 王珠秀眉轻拢时候,却忽而听到了一阵子喧哗之声。 她顺着这吵闹的声音不觉望过去。只见一名颇有姿色的妇人被个家丁给死死压住了,另外一边一个锦衣公子额头流血,用块帕儿将额头捂住了面颊,面容不觉很是阴冷。 而那锦衣公子身旁,可巧有个娇艳的女子,也是一脸愤愤不平之色。 事情已然是十分明显,就是被那制服住的妇人,一个茶壶扔了过去,可巧就磕破了这男子的头。 这茶水还是滚热的,男子不单单是额头上有伤,面上手臂也有些烫伤的红痕。 王珠不觉笑了笑,还当真是相熟的人。 那行凶的妇人她虽不认得,可另外两个是认识相熟的。 不就是韩轩和那叶家的婢女牡丹? 这两个人方才在陈家出乖露丑,如今两人却是大大方方的站出来,恨不得整个兖州都知晓这件事情。想来待嫁的贺兰月,必定也是心中不悦。 “阿轩,阿轩,你没事儿吧。你这女子,可当真可恶,居然做出这档子粗鲁事情,果真是出身下贱。” 牡丹恨恨说道,一边掏出药膏,轻轻的给韩轩脸颊上敷了一层。 “你们韩家,那都是不要脸,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过河拆桥!我夫君能忍,可我月娘却一点儿也是不能忍。” “在座的老少爷们,你们一个个都在这里,你们吃点心的吃点心,喝茶的喝茶,无妨听我讲讲韩家不要脸的事情,就当听个乐子。这几十年前,我家公公寒水枝和许家的老爷许成风一块儿合作做生意,一块儿凑银子做的本钱,咱们寒假家底本要丰厚一些,本钱出得多一些,还卖了乡下的老屋子。我公公手艺好,做的东西手艺也精巧,所以买的人也多。这可不是我月娘说谎,兖州的老人都应该知晓这件事情。” “可我公公人老实,不计较,外面应酬不会。要说韩家老爷,外面招呼生意,那也不能说没有功劳。可生意做大了,那铺子有了,钱多了,我公公成为他手下伙计,韩老爷成了老板。当初三十两银子本钱也就三十两银子还回来,连一点儿利息都没有加。如今韩家这些手艺人,哪个不是公公一手教导出来的?” “等我公公死了,夫君继承了他的手艺,那手艺更是青出于蓝。诸位也知道韩家首饰的价格,但凡一件,也贵得死人。可你们知晓我夫君每年工钱多少?每月也不过十两银子。可他人老实,不挪窝,就算是钱少,仍然是继续做。前些日子,他手臂断了,做不出首饰了。韩家脸也变了,供给工匠住的屋子也要收了,停了工钱,打发我夫君与我走了,如今只能住在客栈里,连个去处都没有!这天理昭昭,青天白日的,有人披着人皮吸血,当真没天理。我夫君为了你们家做牛做马,连陈家贺寿的那枚发钗都是我夫君打造出来的,最后连个去处都没有,这就是你们韩家的烂黑心肝!” 墨柔在一边听着月娘哭诉,不觉添了几分同情之色。 唯独王珠静静听着,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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