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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相互陷害 (第2/3页)
的利益较小。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畏惧摄政王的权势,刘、唐两家未必会退让。 至于蒙家,态度中立,姿态含糊。 朱家去询问了几次,蒙家的态度就是是,身为军人,绝不站队。 朱若白听了,脑子也觉得疼。 她虽然是蒙家的儿媳,可惜实则从未真正接触到了蒙家的其中实惠。 无论如何,也只能厚着脸皮再去蒙家几次了。 想到了此处,朱若白却也是眼底流转了几许淡淡的狠戾之色。 她已经是对王珠足够的退让了,这一切还不是瞧在王珠身为摄政王妃的份儿上。 可饶是如此,王珠还是不依不饶。 自己的东西,有人想要吃,那就吃我的给我吐出来。 她容色冷然:“摄政王妃虽然是厉害,可我等却也不是那等好欺辱的。民心不可欺。我反而觉得,自从摄政王妃生下了小公主,这整个人就顿时温润剔透了许多。为了女儿,她也爱惜羽毛一些,可能并不想将这些事情闹得这样子僵,甚至有损女儿名声。长乐公主如此可爱,一生下来就有恶毒之名,那就好了。” 朱若白说到了这儿,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茶水,润润自己的嗓子。 “倘若,百姓不平,闹到了摄政王妃跟前,发生了冲突——” 越说,朱若白不觉越发压低了嗓音:“倘若还死了人,那摄政王妃还能继续闹下去去?难道,还不怕自己的女儿才一生下就是逼死人的妖孽?” 她言语之中,隐隐透出了几许血腥之意。 玉秀师太并不迂腐,反而是个聪慧剔透的人。 朱若白的意思,她的内心却也是明白的。 寻常百姓,绝不至于反对摄政王。 那些纳为豪门家奴的农户商户,不必缴纳赋税。正因为如此,实则那些仍需纳税百姓心中未免是有些不平之意。 不患寡而患不均,正是这般道理。 也许这些人非但不会怪罪王珠,反而会觉得王珠是为他们生生出了一口恶气。 朱若白心尖儿顿时恼恨。 可那些豪门家奴,难道不是百姓,难道不能去闹? 一旦染血了,朱若白就不相信,别的百姓就不会心中惴惴不安。 见识了王珠的狠辣,别人的心里面,却也是不会没有什么心思。 只不过玉秀师太虽然是瞧破了,却也是没有说。 毕竟,她可是那等干干净净的人儿。 好似她那样子的人,手也是决计要干干净净的,不能染血。 故而有些事儿,纵然是她听到了,也是决计不能懂。 纵然是能懂,但决计不能挑明白。 这脏的臭的,自然是要别人来做,至于玉秀师太,却仍然是要自个儿那一双手干干净净的,什么都不沾染。 否则,自个儿那万分纯善的名声,又如何能够保得住呢? 玉秀师太不觉狠狠的捏紧了自己的佛珠,感慨不已。 上一次,自己在景家,被景家如此羞辱,这外头也是传出了些不好听的话儿。 说自己身为出家人,却在女人身上做文章,利用女人来笼络摄政王。而景轻衣,是她和朱若白给生生逼疯的。 想到了这儿,玉秀师太心中一恨。 她最爱惜自己雪白无暇的名声,如今被王珠玷污,就好像是雪白的宣纸之上点上了墨色的污点。 如此一来,却也是顿时显得是有些难看了。 更可恨的却是那景夫人,竟不觉四处宣扬,将这些话儿传了一次又一次。 景家虽然是没落了,可光脚的却不怕穿鞋的。 更何况如今,景家还有摄政王妃撑腰。 如今是越发死皮赖脸不怕人了。 玉秀师太轻垂眼皮,宝相庄严,为抵王珠暴政,区区流血牺牲,那也是不算什么了。 然而就在此刻,一名奴仆匆匆而来,却也是在朱若白耳边低语几句。 她的心腹黄家媳妇儿,却也是不觉苦着脸跟朱若白说话。 “那丫头,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虽是小门小户,家境倒也是有几分殷实。又因为父母娇宠,故而竟有些不知晓天高地厚起来了。二爷瞧上她,纳为妾室,那可是她的福气。岂料她瞧中了别的平头小户的男丁,居然不肯依从。” “奶奶也是知晓二爷的脾气,那叫一个骄纵。平时便是没人能忤逆他心思的,如今纡尊降贵,弄一个宠。这女子不肯干,他哪里能甘心?说句不好听的,若这个女郎稍稍有些身份,二爷可能也就罢休了。可她不过是商户之女,连铺子都是朱家的。她这样子拿乔,在二爷这里瞧来,算个什么东西。” “谁想那乔家,居然狡诈,匆匆将女儿给嫁了,这二爷,却也是越发起了性子。” 这黄家媳妇儿口中的二爷,便是朱若白的同母胞弟朱若明。 说到这个朱家二爷,自幼便是个纨绔。因为不是嫡长子,不用继承家业。故而,打小便是放狼形骸,格外胡闹。 鲜衣怒马,美酒美食也还罢了,朱若明最爱的,就是女色。 他家中不但广蓄美妾,还不知满足,不但逛青楼楚馆,甚至还勾搭别人的人妻。 朱若白如今听到自己弟弟那档子烂事,那额头的青筋不觉突突,恨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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