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你,不是我的错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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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5页)

    第八章

    最难打的仗莫过于盲打。根本不知状况出在什么地方?王志豪从厚厚的文件中抬起头,无法静下心工作,突然间她不再理他地失去讯息,不接他的电话,也未回她的家,就在他们说好肯入礼堂、规划好两人未来婚姻生活的当儿,她避不见面,是她的爱褪色?还是另有原因?

    他想叹气,但是一个声音比他早出声。

    “唉!”王志尧的叹气声很沉重…

    也难怪,嫂子虽已经回来,但却需劳动两位保全人员,全天候地看守着她,以妨她带走侄子,如此的老婆,的确让人叹气。

    “但愿下辈子不要再被情事困扰。”王志尧头往后靠着椅背,感慨良深。“不要爱上女人。”

    他也有同感。

    “女人的心难测,男人可能在付出所有感情后,蓦然发现自己是一个笨蛋。”

    “兄弟俩全是笨蛋的例子倒不多见。”王志尧嘲弄地说:“我们默契向来十足,没想到在感情方面也遭相同败绩。”

    “赛程尚未结束,也许有出乎意表的结果也说不定。”王志豪说。

    他被自己的老婆耍了两次,已不敢奢望她会真心真意地待他。

    “希望是属于年轻人的东西。”王志尧无精打采。

    “别把自己说得像一个老头似的,三十几岁正是男人最雄风的时期。”话虽这么说,他的心也是暮气沉沉,不能继续如此消沉,王志豪站起来。“想不想到外面呼吸下空气?”

    “去哪?”

    “去将年轻找回来。”

    王志尧没有点劲。“你自己去吧!”

    “你不想改变现况吗?”

    “想又如何?”王志尧有种走人死巷的无力感。“感情的事,不是只凭单方面所能想的。”

    “至少我们可以让自己过得快活些。”

    “理论上似乎可以,但行不通”

    “你试过了?”

    “雅瑜离开的那些年,我天天都想将她忘掉。”王志尧首次在弟弟面前坦述。“除了麻醉自己能获得短暂的舒解外,清楚时却更加地难受。”

    王志豪丧气地坐了回去,难道情之一字,是一种难医的病症?办公室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氛。

    有电话进来,王志尧将电话交给他。

    “你的电话。”

    是一个有些耳熟,又不熟悉的声音。

    “我是柯巧惠的朋友,她要我转告你,她今天不能赴约。”对方讲话简单扼要。

    他什么时候约过柯巧惠?“她搞错了对象,我们没有约会。”

    “也许是我弄错了日期,是明天。”对方迅速更正。

    “不管是今天,还是明天,或者任何一天,我们都没有订下约会。”

    “你确定?”

    这种事他当然能确定,王志豪没好声调。“我跟她没有任何牵扯。”

    “不会吧!”对方质疑。“现在大家全沸腾地传扬你们是很好的一对。”

    他与柯巧惠?开什么玩笑…莫非江佩妤也听说了,所以疏离他?

    “我不知道怎会有这样的谣传,那绝不是真的。”王志豪气忿道:“江佩妤才是我要的女人。”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他想挂上电话时,对方再次出声。

    “你想不想澄清?”

    “没有必要。” ”

    “你不想让她得知事实吗?”

    “谁?”

    “你要的女人。”

    他静默了下。“不!”

    他的回答令对方大出意料。“你不再爱她?”

    他不想与陌生人谈得太深入。

    “朋友,我们聊得太多了。”

    “再给我一分钟。”对方说话快速。“我们全见到你与柯巧惠相偕离去,你难道不对这件事有所说明。”

    “我只能说是你们见鬼了。”王志豪卡喳地放下话筒。

    *****

    事有蹊跷!江佩妤挂上分机,从电话中听来,他与柯巧惠似乎并无恋情,是她错怪他了吗?

    “你听到了,他说你才是他要的女人。”助理放下听筒。

    但是她明明见到他的车子。

    “有可能坐在车中的人不是他吗?”江佩妤难以释疑。“柯巧惠没有理由说谎啊!”“人心难测。”她的助理心思较为细密。“总有一个人说谎。”

    她很想相信他。

    “有什么方法能测知谁说的才是真话?”

    “让他们面对面!”

    “面对面?”

    “最直接解开疑点的方法,就是让当事人面对面地说个清楚。”

    “你是说让他们两人对质?”

    “正是如此。”

    助理的年纪与她相当,分析事理的头脑要比她来得清晰,见她自闭地将自己关起来;于是劝她不要一味地难过,去查证柯巧惠话中的真实性。

    “我的心好乱。”江佩妤六神无主地说:“由你去安排。”

    *****

    就这么束手无策吗?

    林雅瑜在房内怨恨地走动,已过了十二点,他还没有回家,除了认定他躺在林秀妮的身边外,她无法作其它之想。

    他在外头拈花野草,凭什么要她乖乖地不外出?她跟中燃着怒火,把她当犯人似的关在屋内,他却在外面寻乐,是想让她精神崩溃,放弃孩子吗?若是他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那他就太低估她的意志力了,她不会这么轻易妥协。

    把他想成一个大坏蛋,是有根据的,为了防范她带走儿子,他当真实现他的话,全天候有人看守着她,非告他侵犯人权不可!就算对付最危恶的歹徒,也不过如此排场,只要她一走出屋子,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即寸步不离地跟随着她,两双眼睛像探照灯似的,没放过她任何一个动作,害她游兴全失。

    生平头一遭她受到最大的侮辱,而出此下策的人,竟是她的丈夫,一个自私卑劣的男人。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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